“谁叫我?”温缱绻疑惑的转身,不转还好,一转惊的她灵魂都要跑出去了。
只见帝辛身着红色长袍,脸上不再是她之前所见的模样,妖孽的脸上挂着如世人百姓所说的温润,修长的睫毛随着他唇角的扬起也扬起了一个弯月的弧度,敛起了身上的一身风华与气场,双手背于身后站在了他身旁依旧一袭黑衣的白帝白惊鸣身上。
白惊鸣显然对于遇见她并不感到惊讶,臃肿的身形让他在人群中像个富甲一方的商人,身上的气场没有半分的收敛,有些发胖的脸上并没有喜怒,目光深沉如大海,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最让她惊讶的则是白墨泽,他挥舞着折扇,露出沉静而又让墨泽少女疯狂的脸,站在那里宛如一个和善的邻家小哥,浑身散发着一股祥和与温柔。
不同于帝辛妖孽的柔魅,他的俊美带着一股阳刚,轮廓都显得十分的硬朗,鼻梁高挺,眼眸里时常带着笑,宛如倒影在大海中的星空,身上穿着的蓝色长衫,微微露出了锁骨,显得更加的俊美帅气。
“你不是...”白墨泽走过来看到了君华,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下,随即疑惑带着欲言又止道。
君华看着聚集的人,目光落到了温缱绻身上片刻,像是在思考什么,随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路过此地,看到了一个毫无形象吃着东西的女人,所以过来看看。”
温缱绻听到他这个回答,原本放玉佩的手停下,放好后慢慢拿出来,一把抓住君华白皙的脸轻轻的扯了扯,笑的十分的和善,“什么样女人才算有形象?按这般年龄算,姐姐已经是十七岁了,你一个十二岁的小毛孩,说我吃相难看,找死是不是。”
就算不按照这里的年龄,以她正常的年龄现在也二十了,要不是这里的人非把她当做什么民间的公主,她怎么会年龄倒退。
也是非常的扯淡,长得像的确没有一个血液融合在一起,偏偏就她融合了,她自己可以十分的确定自己是自己现代爹妈的孩子,可不是面前这个疑心重,喜欢男人的皇帝的女儿。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白惊鸣眼神复杂的看了一会儿,才不慢不紧的开口,“缱绻,不得对始国君华殿下无礼。”
“是,父皇。”
温缱绻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对着白惊鸣应声,现场也一下有些诡异,离司一把将君华拉到自己身旁,警惕的看着她,帝辛一双清澈如溪水的眸子依旧笑着,看着这样的一幕,出言道,“陛下,公主年纪尚小,更何况,君华殿下也不会与衣蛾女子计较,陛下难得与公主一同相遇,就不要责怪公主了。”
听到帝辛磁性温柔的声音,白惊鸣脸上浮现了一丝松动,
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君华,仿佛在等他的意思。
君华摆了摆手,傲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倒吸了一口气,幽怨的看着温缱绻,“如此粗鲁,如何嫁的出去。”
温缱绻因为这话整个人呆愣看着他,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眼眸微垂,声音平淡,透着丝丝感慨,“这个不用你来担心,我这一生,活着就用尽了我全部的力量和心思,剩下的我将它保存在了夜晚的那一望无际中。”
连羁绊都不能产生,如何会能与人结下很深的缘分。
这话一出却让众人在这个带着笑意的女子身上看到了悲凉的气息,在看时,那种感觉一扫而空,仿佛是他们产生了幻觉。
“算命了,一天三算,绝不多算。”
一道算命的呼喊声,从他们身旁走过,温缱绻伸出手一把扯住了从她身旁经过的老者,看着逐渐又要诡异的气氛,侧身看着拿着竖着的条幅,灰白的衣衫上斜挎着一条黑色的包包,眼眸眯着,苍老的脸却不给人苍老的感觉,反而十分的活力,白色的胡子垂至胸口,整个人看起来瘦弱的很。
“姑娘,你想算命?”老者俺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整个人像个老顽童似的。
“不错,先生可看的出我与常人有何不同?”温缱绻松开他的胳膊,后退了一步,双手摊开仿佛一个求抱抱的样子,声音沉静,脸上也不再有笑意,而是多了一些凝重。
听说这里的有一些人,算命极为厉害,她心中那未解之事不知这人会不会是高人,可否会推测出来。
“你是老夫今天最后一位,老夫就好好的帮姑娘看看,姑娘恐怕不是常人吧。”老者看也没看众人,直接将结果说了出来。
温缱绻收回手,脸上浮现一丝玩味,“看来我与先生需要好好谈谈了,不如去茶楼做一会儿,先生可有时间。”
“不了,老夫还有事情,就不多浪费时间了,但姑娘若想细细知道经过,可否相信老夫,给老夫一些你的血。”
“我的血?”
“不错。”
帝辛和君华异口同声道,“不成。”
等他们二人说完,白惊鸣也开口了,“你若是拿小女的血图谋不轨,那当如何?”
“姑娘也如此认为?”老者没有理会几人,目光如炬落在她身上,将主动权丢给了她。
温缱绻抬眸,乌黑的眸子涌起了一丝亮光,不同于以往的沉静,低低的声音响起,“告诉我,一个可以给你的理由。”
“手伸出来。”老者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道。
毫不迟疑,温缱绻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在白惊鸣黑着脸的目光和众人担忧的目光下,将手给对摊开,手心朝上。
“取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从让他伸手时,她就明白了,这人怕是知道她没有痛觉,想用内力划破她的手指吧。
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这姑娘好生厉害,你的事情老夫也不会告诉第二人,老夫确定好之后便会来找你,可否告诉老夫你的名字。”
“温缱绻,温柔缱绻兮的温缱绻。”
“好。”
话落,老者果然如她猜想一般,用内力划破了她的指尖,鲜血凝聚成珠,看着他用瓶子接住,帝辛随后从他身上掏出了丝绢给她包扎了。
帝辛包扎完,无奈的说道,“自己下次别傻了,随便让人取走血,小心哪天别偷偷放甘了你。”
不等她开口,对面的老者说道,“老夫即墨非白,你从你的面相老夫推算了,你心中的那件事,源于一个人对你的执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