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帝国现在绝对称得上是穷兵黩武了,这也是经过正义军团一战后,一直在休养生息的原因所在。
虽说尤里对外战争不需要美利坚帝国的军团充当主力,但仍然需要一批人去打杂,就算是游戏士兵也要吃喝拉撒,后勤还是需要补给的。
更何况,美利坚帝国的军团在正面战场上虽然士气不高,但好歹也是正规军,用来占领地盘充当治安部队还是绰绰有余的。
英国人这一次在欧陆弄出来的声势很大,而且一批批运到加拿大地区的来自世界各地的英军规模也没办法隐瞒,尤里麾下的联邦调查局随便派几个眼线到港口,看见那海量的入港物资和一排排红衫军就能知道……
同时,新西班牙总督区的调兵也十分频繁。
索伦纪元2年,经过一年时间的休养生息后,美利坚帝国的经济总量终于恢复到战前英属殖民地的水准。
不过因为英国人在海上总是客串海盗打击美利坚帝国与欧陆本土来往的商贸,所以美利坚帝国的经济活动已经上升到了一个瓶颈,大头竟然要依赖于内销!
好在尤里将美利坚帝国的国民产业从棉花改成了粮食,所以对外贸易总额并不高。
这个时代的欧罗巴大陆的粮食产量可是相当高的,无论是化肥还是各种农业机械都是最先出现在欧罗巴大陆先进国家当中,再加上那里人口密集,有足够多的劳动力,自然有着不低的粮食产能。
除此之外,世界殖民运动也让欧罗巴这个世界中心能获取全世界的原材料和粮食供应,只要不爆发欧陆大战,是不会缺粮的。
这还是建立在占领土地最多的沙皇俄国粮食种植开发,因为传统封建农奴制度而没有得到解放的产能。
若是沙皇俄国能摒除内部弊端,激发农奴的积极性,然后将大片肥沃的荒地开垦为农田,欧洲的粮价绝对会迎来一次大跳水!
当然,没有国家愿意看到那一幕就是了。
粮食这种大宗货物即便卖不出去也不可能烂在仓库里,至少还可以当作战争储备粮,这自然是尤里最喜欢的物产,所以在上位的时候才利用自己的独裁大权强行推广粮食的耕种,不断取缔其他农作物的耕种面积。
这里的粮食可不单单是大麦小麦等基础粮食,还包括水果蔬菜等能吃的农作物。
当然,基础的面食仍然是大头,这玩意就算吃不了,还可以用来酿酒消耗掉。
而且粮食大量涌入市场让粮价下降,还会有效且稳定的提升新生儿出生率和存活率。
这个时代的愚民大部分都是文盲,是否节育只有一个要素——能否吃饱饭。
只要能吃饱饭,大家基本上都是可劲生,毕竟没什么有效避孕措施,而且人口劳力也是一个家庭能创造多少经济价值的上限条件之一。
将大片土地改耕粮食和其他食用农产品,对国家和民众自然是利大于弊,但对于经营者和农业资本家而言就是弊大于利了。
粮食的产量变高,使得本就利润薄弱的粮食买卖变得无利可图,自然不如卖棉花能赚钱!
然而,此时在美利坚帝国,连能打仗的地方权贵都完蛋了,更何况是指挥做生意的资本家和商人?
所以,他们要不选择破产,要不依靠强横的底蕴进行薄利多销造福民众和美利坚帝国……
理所当然的,秋收之后,尤里立马获得了足以发动一场战争的战略储备粮!
因为大量的土地改成耕种粮食,使得粮食根本吃不完,所以美利坚帝国政府直接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兜底大肆收购,很多农场主都白忙乎了一年……
市场价本就被大量粮食一压再压,政府收购还要再低,可谓是把粮食贸易的利润彻底吃光了……
也就独裁大权集于一身的尤里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夺取民利’,放到普通国家,绝对会引发一波波动乱。
能当上农场主的哪一个没有大量人脉?
甚至他们自己就养了一批农户,可以发动民变!
只可惜,如今的美利坚帝国正义军团的血迹还没有干透,一年前的杀戮历历在目,没有人敢去挑战尤里暴君的底限……
不过帝国政府这种与民夺利的行为却没有影响到真正的自耕农。
自耕农种出来的粮食大部分都留给自己和家人食用,自然不用拿到市场上大量贩卖,就算卖出一小部分吃了亏,手里有足够的粮食对贫苦的自耕农已经很不错了。
现如今的美利坚帝国没有奴隶,自耕农其实就是有着不多田地的贫困户。
这些贫困户最看重的是粮食储备,而不是能赚取多少金钱。
自然对市场利润没有那么敏感。
现如今美利坚帝国大部分自耕农都是战争后美利坚帝国政府弄出来的,大批地方权贵被铲除,他们麾下的田地自然不能浪费。
战俘都被派去挖矿了,所以这些田地就有偿交给那些无地农民耕种,相当于政府当了地主收租。
政府当地主收租对小民而言好处还是很多的,至少他们不用承担两份支出,只要叫够了租金,就不用缴纳土地税收了。
这也是帝国政府给这些自耕农的一项福利。
正是这种做法才让美利坚帝国的大量缴获的地方权贵田产没有抛荒。
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土地均分的政策。
当然,土地政策针对的只有被没收的土地,美利坚帝国还是很尊重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是治国之本,除了尤里,没人可以随意剥夺他人财产!
嗯,法在人下,尤里自然会把法律做的人性化一些,如果有瑕疵,他再下一道旨意更改就是了……
“陛下,根据联邦调查局来信,新西班牙总督府已经将墨西哥城驻扎的精锐欧洲军团调往佛罗里达行省,除此之外还有总数超过10万的新西班牙总督区的地方殖民军。
这一次,英国人和西班牙人很显然并不想让我们休养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