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尹桃懂啥啊?
她啥也不懂。
无非就是金手指过于粗大,木系异能就能探出来所有植物的本质和习性,包括有没有毒。
“所以,便是用毒高手来也不会察觉有异?可是我们派来的人为什么会没事?”沈啸问,像司徒忘这样的布局,便是用毒高手来也不见得能发现猫腻,那可真是一毒一个准儿!
尹桃道:“可能他早有准备,控制了这几株植物的开花时间,毕竟这毒素要形成少一种花都不可能。”
沈啸不置可否,司徒忘身上有太多的谜团,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得一点点地去解开。
“走吧!”沈啸道,他弓着身子冲着尹桃歪了歪脑袋:“上来,老子背你!”
“别墨迹,你太慢了,就你那速度咱们明儿早上都不一定能到家!”沈啸的语气嫌弃极了。
尹桃翻了个白眼儿,明明他们来才花了半天好不好,这男人真的是别扭,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明明是不想她受累。
尹桃乖乖地趴了上去,可是下一瞬却倒吸一口凉气。
“疼……”
“咋的了?”沈啸紧张地转身问,见小桃子弓着身子,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小桃子的手嘘嘘地掩着胸口。
沈啸打横将她抱起快步走进司徒忘的房间,顺带用脚勾上了门。
他把小桃子放在椅子上,蹲下来望着她问:“你哪儿不舒服?哪儿疼啊?”
“胸口疼。”尹桃这会儿缓了过来,有点不好意思。
“你去给我找个碗。”大半天没喂奶,胀奶了。
沈啸连忙去灶房找碗,碗拿来了,尹桃让他出去。
“为啥要老子出去?”沈啸不乐意了。
尹桃瞪他一眼:“我要挤出来啊!”
“啥玩意儿挤出来?”沈啸没闹明白,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尹桃的胸口上时就明白了,她的胸口湿了。
有股淡淡的奶味儿散了出来,之前两人在说事儿他没注意,小桃子穿的衣裳颜色也深,打湿了不注意还真瞧不出来。
这会儿认真一瞧便瞧出来了。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难怪小桃子让他去找碗呢!
沈啸转身把门关上,他去帮小桃子解衣衫:“干啥挤出来,便宜老子不成么?老子都惦记好久了!”
尹桃被他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你啥地方我没瞧过?老夫老妻了还跟老子矫情上了!”
“都有硬块儿了。”沈啸揉了揉,他皱着眉头:“不会有事儿吧?”还是担心,又捏了捏。
这下子粮仓跟高压水枪似的呲了一脸。
汉子舔了舔唇,这味儿没牛乳甜,不过牛乳是加了糖的。
他莫名地心虚,闺女肥嘟嘟的脚丫子就在他脑子里晃悠,闺女护食儿给他护出阴影来了。
“起开!”尹桃简直忍无可忍,这人碰她两下给她疼得狠了。
“你去烧点儿热水,我得用热水敷一敷!”尹桃推了推他,把汉子打发走了她便赶忙忍着疼往海碗里挤。
这玩意儿虽然说大补,但是她不打算便宜汉子,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汉子是她男人,又不是她儿子。
茅屋的木材啥的都不缺,沈啸把热水烧好了之后就将自己个儿的衣裳下摆给撕了一块儿下来,茅屋的墙上不是没有晾着布巾,可他能用么?
肯定不能啊!
沈啸将衣裳下摆好好搓洗了一番,这才找来木盆好好洗了洗兑了热水给尹桃端进屋。
进屋就看到桌上摆了一大碗的奶,他十分地遗憾。
尹桃如愿以偿得热敷上了,舒服得哼哼,之前真把她给疼坏了。
半响她真开眼,便见汉子端着碗咕嘟咕嘟把碗里的奶给一口闷了。
她:……
“嘿嘿,反正闺女也喝不到,可不能浪费了,这可是你的精血化的呢!”
“嗝儿……”
说完,沈啸还打了个奶嗝儿!
尹桃扶额,她不想说话,一句话都不想说!
默默地又热敷了几遍,尹桃将布扔盆儿里,自己重新整理好衣裳。
沈啸将盆子端出去,把布巾拧干之后用内力把布巾烘干,然后扔进灶中烧了,回头又一巴掌蓄满内力将盆儿和碗拍成了齑粉。
他媳妇用过的东西可不能再留着。
等尹桃收拾好了出来,沈啸就重新半蹲弓好了脊背:“上来。”
尹桃乖乖地趴了上去,沈啸背着她施展轻功飞掠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两鬓斑白的司徒炎出现在小院儿,他四处查看了一番,最后在墙角的四株花边儿毒停下了脚步。
他抬手拂过这四株花木,这四株花木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枯竭。
最后如沈啸手底的盆跟碗一样,化成了齑粉散落为泥。
这里,像是从未有过这四株花一样。
“果然如我想的那般,尹桃才是最完美的圣女!”她有强与历届圣女的能力,因为魅毒根本奈何不了她和她的男人。
司徒忘并没有在自己的小院儿栽种这四株花儿,这花儿是他栽种的,为的就是要试尹桃。
司徒忘在衡义府搞那么大的动作,尹桃两口子怎么能不来查他的老底呢?
所以他才会一直守株待兔。
如今知道了他想要的,他就不着急了,得好好谋划,那个沈啸……并不是很好对付。
司徒炎望着小院儿敞开的门口,眼里有精光闪过,他甚至吞了吞口水,仿佛远处有十分吸引他的美味食物一般。
目的达到,他也该走了。
司徒炎飞掠下山,他回到京城中的宅子,便对跟进来的心腹道:“让南宫鸳立刻来见本座!”
“是……”心腹拱手。
南宫鸳收到司徒炎的口信儿惊了一跳,而且这个时候宫门已经落匙了,想出去很难。
皇宫守卫森严,若是没有绝世武功,擅闯皇宫都得掂量掂量。
南宫鸳自然也是有武艺的,并且武功还不低,只是她没把握能不能悄无声息地溜出皇宫。
她只能先去找赵氏。
“阁主入京了,要求我立刻去见他。”南宫鸳很是发愁,司徒炎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否则下场会超乎想象地惨。
“你们阁主入京了?”赵氏皱眉,她还没有得到逍遥阁的应该兑现的承诺,这个时候司徒炎忽然来到京城是为什么?
是因为她提的条件么?
“你去找赵浩,他今晚当值,让他帮你调开冷宫附近的守卫,你从冷宫那边儿溜出去。”密道是不可能告诉南宫鸳的,不过其他的办法赵氏还是可以帮南宫鸳想一想的。
南宫鸳连忙应下:“那我这就走,只是皇上说晚上要去我哪儿,只有你派人去将他请过来。”
赵氏点头,她现在十分后悔在皇帝面前装深情,装小心眼儿,不然就还能送几个女人给他。
讲道理,她并不是很想跟皇帝那啥。
她对皇帝没感情是其一,再有便是皇帝在床上的表现很差劲,他是个只图自己个儿爽的人。
连尹贵都比不过。
尹贵不管干啥都是将就着她来的。
“来人,去请皇上忙完了过来一趟!”她怎么就想起了尹贵?赵氏对自己嗤之以鼻。
“是,娘娘。”
一身黑衣的南宫鸳到底是有惊无险地溜出了皇宫,她宫外有人等着她。
南宫鸳上了马车还毛骨悚然,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会从什么地方溜出皇宫?
逍遥阁不是一向不跟皇室和衙门有牵扯么?
怎么皇宫里会有逍遥阁的探子?
若是司徒炎知道她心中所想必然会讥讽她天真,不跟皇室和衙门有牵扯是一回事儿,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往这两个地方安插探子。
江湖和朝堂从来都不可能是一路人,都彼此防备着。
所以,他凭什么要当个瞎子?
南宫鸳被带到一处宅院,一名老嬷嬷恭恭敬敬地跟她见礼,然后带她去了一处院子。
“阁主不是要见弟子么?”她斗起胆子问了一句。
老嬷嬷躬身道:“主子吩咐姑娘先沐浴更衣。”
南宫鸳闻言就规规矩矩地跟着嬷嬷去沐浴,香汤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换洗的衣裳亦是给她准备好了。
嗯。
衣裳很是撩人。
翠绿的裙子只能遮挡到大腿根儿,小衣也很短,露出一截儿雪白的腰肢。
外有再罩一件雪青色的薄纱……
南宫鸳心里明白了,阁主这又是让她去陪人。阁主每次选她陪人都不会亏待她,会赏下许多千金难求,对她的内功增长有帮助的灵药……想到这里南宫鸳就勾起了唇角,媚笑在脸上漾开。
老嬷嬷给她梳头上妆,将她打扮得极为妖艳。
拾捣好了之后,嬷嬷让她在屋里等着,跟她说:“主子不是让姑娘陪人,而是送姑娘一对儿礼物。”
嬷嬷这么说南宫鸳心中便是一喜,这次阁主一定是有是有大事儿让自己办,所以才会提前送礼物给她,以前就是这样的。
她不禁对礼物期待了起来。
很快便有两个精壮的男人进门。
南宫鸳一瞧。
嘿哟,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阁主这回可真是大手笔,这是要把自己给喂饱了,省得她在陪贵客的时候忍不住把人当炉鼎吧。
“哟,老董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两个男人一进门瞧见南宫鸳就直了眼珠子。
南宫鸳看到他们之后便怯怯地往后躲,“你……你们是谁?”
她这般小白兔的模样,偏生人又媚得很,顿时就激起了男人们想欺负她的心。
其中一人转身关了房门,另外一人率先走过去将她捞进怀里动手动脚起来。
屋里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来,老嬷嬷面无表情地守在外头。
两个时辰之后,南宫鸳唤人要水。
老嬷嬷带着人抬了水进去,两个男人瘫在床上也不知死活,但南宫鸳是精神饱满,眉眼瞧着更妖媚了。
这一次沐浴可不比刚才,老嬷嬷亲自上手,将她里里外外洗刷得干干净净,换了三缸子水才罢休。
“主子要见你!”老嬷嬷将衣裳递给南宫鸳,这回是比较正常的衣裳了。
南宫鸳换上衣裳之后跟着老嬷嬷去见司徒炎。
这时天空已经隐隐有了光亮,司徒炎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看这样子是等了她一晚上。
她收起媚态,低头跟着老嬷嬷进屋。
司徒炎挥手让老嬷嬷下去,南宫鸳跟司徒炎行礼:“弟子南宫鸳见过阁主!”
“起来吧,过来说话。”司徒炎淡淡地看着她,南宫鸳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司徒炎让她坐下,南宫鸳受宠若惊。
“把你的手伸出来,本座为你探探脉像。”司徒炎道。
南宫鸳将自己的手放到桌上的脉枕上,司徒炎修长的手指搭了上去,凉凉的,让南宫鸳想到了蛇。
她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司徒炎笑了笑:“不必紧张,本座又不会吃了你!”
“你这些年虽然再外行走,不过很有长进,看来你并没有因为在外而懈怠!”
南宫鸳收回了手,她连忙起身跟司徒炎行礼:“弟子谨记阁规,不敢有半点懈怠。”
司徒炎问:“赵氏呢?她身体如何?在皇宫可还好?”
南宫鸳垂首答道:“她的毒已经尽除,而且身体比以前好了数倍,人也比她应有的年纪起码年轻了十几岁。”赵氏的身体好是真好,不像她是采补。
司徒炎若有所思地点头。
南宫鸳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十分的紧张。
忽的,她的手被司徒炎抓住,然后整个人被他拉进了怀里。
南宫鸳还没反应过来,她衣袍上的腰便被司徒炎给扯了下来。
而且,她惊慌的发现自己竟然忽然变得浑身无力起来,便是连内力都无法调动了。
“阁主……”南宫鸳害怕地喊了一声儿。
司徒炎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放上了床榻:“还记得进逍遥阁的时候发的誓言么?”司徒炎修长冰冷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白嫩的脸庞,十分温柔地问。
南宫鸳下意识地点头,“记得,弟子原为阁主和逍遥阁奉献一切……”
“乖……现在到了你该奉献的时候了。”
司徒炎将帐子散了下来,遮住了一床的春光,南宫鸳求饶的哭声不断传出来,司徒炎一直温温柔柔地哄着。
天光大亮之后。
司徒炎出声要水。
他洗漱了之后出来,白发不见了,一头墨发跟缎子似的披散在肩头。
若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脸上的皮肤也紧致了很多,眼角和额头的皱纹亦是消失不见。
“别浪费了,和那两个男人一样……送上山,给阿忘的宝贝们添点儿肥料。”神清气爽的司徒炎对守了一夜的老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