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正翔端着茶杯回来,看到徐婉真的俏脸微红,龙凤烛火映在她的眼眸之中,她的神情有几分羞怯、几分欢欣、几分紧张。
看见她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武正翔只觉得心满意足,将茶杯放在她口边喂她慢慢喝了,伸手将她的秀发理顺:"婉真,你看你的头发都这么长了。"
温热的茶水沿着喉咙一路往下,驱走了口中的苦涩之意。徐婉真抬眼看着眼前的他,心中是满满的幸福和感动。自己何其有幸,能得到他倾心爱恋,就算昏迷不醒,也对自己不离不弃,还完成了婚礼娶进门来。
这两年来,一定发生了许多事,但是她不想问,只想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他。
手上的力气恢复了些许,她握住他的手,微微笑着,眼底盛满了柔情。
被她这样看着,武正翔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右手扶住她的侧脸,黑发从他的手边滑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再拉近,近到彼此的气息可闻。
这是一个轻柔的吻,吻里充满了满满的怜惜和疼爱。
良久之后,武正翔才坐直了身子,"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经络。"徐婉真轻轻颔首。
将她的双膝盘起,武正翔的手掌抵住她的后背穴道,凝神提气,将一道内力输入她的经脉之中,小心翼翼的探测起来。
徐婉真的经络他很熟悉,几个呼吸之间,便到了她的丹田之中。那簇小火苗仿佛也刚刚睡醒,看上去懒洋洋的,但看形状却长大不少。
武正翔的内力一到,小火苗便开心得手舞足蹈,贴在他的内力上,充满了儒慕之情。武正翔只需稍稍引导,小火苗便有了精神,分出一缕来,跟着武正翔的内力在徐婉真的经脉中转了一个周天,才重回丹田。
徐婉真感觉力气重新回到了四肢百骸之间,待武正翔收了功,她睁开一双美目,温婉的唤道:"翼之。"声音虽然有些弱,但好歹能发声了。
武正翔从背后搂住她,"婉真,我无数次梦到你醒来,想不到今日真的实现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徐婉真软软的倒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和怦怦跳动的心,伸手抚着他的面颊:"不是做梦,翼之,你受苦了。"
温香软玉在怀,这是只属于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脉脉柔情在两人之间流转,武正翔再次吻向怀中的她。确认了她的身子无恙,这次的吻,多了几分急切和渴求。
掌下是凝脂般的肌肤,她的气息萦绕在武正翔的鼻端,情不自禁的,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
徐婉真只觉得刚刚回到身体中的力气,又再次流逝,身子绵软无力,与此之外,更多了一些酥麻之意,随着他的抚摸传回心底,让她忍不住弓起脚背,轻轻咬住嘴唇,抑制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与她相反,武正翔的身躯却越来越灼热、越来越坚硬,他喘着粗气,整个人覆在她的娇躯之上,星眸中燃烧着熊熊火光,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
"婉真..."他低哑的嘶吼,一滴汗珠沿着他的面颊流下。只想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却又顾忌着她刚刚醒来,身子柔弱。
刚想要翻身下去,徐婉真却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襟,眸中有着羞意,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武正翔抚了抚她的头发,柔声哄道:"乖,我去趟净房就来。"
这个时候去净房,徐婉真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她强自压下羞意,低声道:"不要去,我可以的。"勇敢的与他对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要留下遗憾。"
为了给他驱除"眼儿媚",武正翔对她的身子已经无比熟悉。每次到了紧要关头,他都强行抑制住冲动,就是为了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徐婉真明了他的想法,此时不想他再忍耐。
得到她的鼓励,武正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拿过床头的一个匣子,取出一张洁白的丝绢铺在床上。
徐婉真心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看到这张丝绢,却陡然紧张起来。她在现代时,也没有亲身经历过,只知道第一次会很痛,整个身子往床里一缩。
武正翔低笑出声,方才她的勇气去了哪里?
猿臂轻舒,将她整个人捞了回来,禁锢到自己身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低语:"不要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徐婉真诧异的睁开了眼睛,他都二十岁了,竟然还没近过女色?在这个朝代,可真不容易。一般男子及冠之后,家里就会安排通房,教他知晓人事,避免被外界诱惑。
看着她惊讶的美眸,武正翔没了在御书房时,被庆隆帝取笑的窘迫。反而觉得庆幸,庆幸自己未曾轻易放纵,"我们都是第一次,不是很公平吗?"
徐婉真刚想说话,嘴唇却被他再次吻住。这是一场疾风骤雨般的狂吻,武正翔不再压抑自己,两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在她身上燃起处处火苗。
被"眼儿媚"改造过的身子分外敏感,她的肌肤上起了阵阵颤栗,眼眸迷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向他靠近。
罗衫凌乱,肌肤胜雪,两眼迷离的半闭着,她的长发无助的铺在床上,两手轻颤着抓住他的腰侧。
他的吻放过了她的樱唇,却含住了她格外敏感的耳珠,徐婉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翼之...我..."
武正翔的寝衣半敞,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一滴汗珠沿着他结实的胸肌滑过,没于小腹之间。此时的他,是那样的性感,惹得徐婉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着他腹肌坚硬的纹理。
他本就绷得紧硬,哪里还经得起她这样的撩拨?
感受着她的湿润,"婉真,我要进来了。"
他一声低吼,宝剑及鞘,穿越了隔膜,两人的身躯同时一震。从未有过的陌生紧窒将他紧紧包裹,舒服得他喟叹出声。
徐婉真一声痛呼,瞬间从方才的迷醉中醒来,身子一紧,两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柳眉轻蹙,眼眶中蓄了盈盈泪意,声音像小猫撒娇一样惹人怜爱:"痛..."
武正翔不敢再动,任由她抓住手臂,身子却越发紧绷,额角都显出了青筋。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柔声哄道:"乖,放松些,我会轻轻的。"
徐婉真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异物的入侵让她很不适应。过了片刻,武正翔控制想要猛烈冲刺的渴望,缓慢动了起来。
还是痛,但两人结合的地方,却又传来一点点酥麻之意,让撕裂般的痛楚也没这么难以忍受。
徐婉真咬着唇忍着痛,武正翔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大掌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抚摸轻捏着顶端的嫣红,她的身子又逐渐变得绵软。两腿情不自禁的抬起,呼吸急促,媚眼如丝。
男人的第一次,通常都坚持不了多久,哪怕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正翔,也不能逆天行事。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他浑身一震,保存了二十年的精华一泄而出。倒在她的身上,武正翔喃喃自语:"今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