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也笑,她知道这句话他说的是真的,“难为白泽上神了,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高兴?”白泽若有似无的浅笑,“那为何不喝?是怕我下毒?”
“我说,”弦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眼含春水,“你跟那个祺栀也这样过?”
白泽有些慌张了,他不明白弦歌为什么会这么说,她不是都知道了吗?
“你喝醉了?”
“傻子,我逗你玩儿的。”因为酒劲上头,弦歌的眼睛有些红了。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脚步不稳一下子跌倒在白泽的怀里,白泽赶紧扶稳她,笑着对她说:“你看,你真的喝醉了。”
今晚的月色很好,很适合接吻,弦歌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子,很认真地想。
当然,她从来都是行动派,说干就干。
她踮脚在白泽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白泽,我们接吻吧。”
他的耳根红透了,没想到弦歌在喝醉酒后会这么可爱,他觉得以后或许可以多给她喝点酒。
他如是这样想,却掌控着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们如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在碰到一片绿洲之后再也无法按捺住对彼此的渴望。
他们疯狂地汲取对方的甘霖,直至呼吸不稳才放开彼此。
酒醒了一大半,弦歌意识恢复了些清明,她脸上躁得慌,这明明是在演戏,怎么又……
“你能不能专心点!”弦歌抱怨。
“明明是你欲意动嘴,我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白泽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又递给她一杯酒,他看着那杯酒,眸光沉沉:“以后你只能喝我一个人倒的酒,知道了吗?”
弦歌轻轻啧了声,一饮而尽,“你倒是越来越霸道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
弦歌低垂着头喝酒,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害羞,“嗯,知道了。”
竹林外,两人相视一笑的表情落在玄武眼里,他神情淡淡的,像是早就料到一样。
对他来说,她是祺栀,但也不全是。
她和白泽有着自己无法参与的过去,所以无论他怎么挡在两人中间,也终究抵不过他们彼此的那些年。
他曾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同祺栀闹脾气,但对着弦歌却不行。
月光很淡,可以看见他眼里的流光,对于他玄武来说,这上千年里,祺栀是唯一一个触动他心扉的人。
只要他知道祺栀还活着,一切就都值得了。
翌日,金翼山传来噩耗,说是弦歌被白泽给一刀捅了,命丧当场。
天界剧震,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堂堂的战神竟然这么就死了?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她战神弦歌也怕是这样死在了白泽魔尊手上吧。”有神仙对此议论纷纷。
“这白泽当真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恩师也不放过?”
“如今战神一死,魔尊和魔君怕是要一举进攻天界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
“对了,最近怎么没看见膺神将军,你们可曾看到过?”
众神皆是纷纷摇头,他们也觉得最近这天界怪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