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段时候自己怎么那么会同情别人?
自己难道是同情心在泛滥吗?
盖特妮的故事却还没有说完:
“其实,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一直爱着那个男孩子的……有一次,我知道他们家得罪了一伙黑帮分子,我就央求我那当佣兵的父母帮他们出头,我的父母答应了。
可是,那是一伙实力强大的黑帮,在一次枪战里,我的父母全都死了。我伤心到了极点,我认为是我害了我的父母。
在葬礼上,我甚至没有看到那个男孩子。葬礼结束后的几天,我在路上遇到了他,他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看到我的时候,他匆匆忙忙带着那个女孩子上了汽车。
他好像在躲避一个魔鬼一样躲避我,天啊,我是多么的愚蠢啊。我竟然为了这样的男人,牺牲了我的父母?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相信男人了,我远远的离开了我从小就生活的城市。”
“哪里?”潘琨顺口问了一声。
“纽约?”
“纽约!”
盖特妮重复了一遍:“所以,老板,这次你要去纽约,我想和你一起去。”
一起去?
“我离开纽约已经很久了,我想回去看看我的父母。我知道我这个人挺讨厌的,可是这次我希望你能够答应。”
“黑龙先生,请你满足她的请求吧。”爱娃也在一边帮着求情。
好吧,好吧,看你也怪可怜的。
再说了,把你带离苏拉岛,还能减少你和爱娃再一次的次数是不是?
要不然你们两个女人整天腻在一起太不正常了。
潘琨答应了盖特妮的请求。
所以,这次的纽约之行名单中,又多了一个人的名字:
盖特妮。
一个心理严重不正常,但却又完全让人同情的……
女人?
纽约,纸醉金迷,奢华程度远远超过了芝加国。
这里是m国第一大城市,是国际化的大都市,也是国际金融中心。
潘琨第一步踏上这座城市的时候,立刻感受到了一种震撼。
自己去过迈阿密,去过芝加国,但是当来到纽约,就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个乡巴佬第一次走进了城市里。
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潘琨觉得眼都花了。
来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罗里真的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管家。
这一路上,潘琨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操心过。
罗里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要说有钱人家的管家就是不一样呢?
那位路易莎·胡亚拉女士住的地方,不在市中心。
毕竟,在繁华的纽约市中心位置,出现一座古堡那可不太正常是不是?
车子开了差不多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透过车窗,已经能够看到一座古堡了。
一接近古堡,大门立刻开了。
古堡有些年头了,不过电脑控制的大门可是现代化的产品。
本来以为遭遇到了比利的事,这里肯定到处都是保镖。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潘琨一个保镖也都没有看到。
就连像保镖的人都没有。
难道胡亚拉夫人一点都不害怕?
毕竟她面对的是可怕的“贝尔巴比的骄傲”,为了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胡亚拉夫人已经请了不少的私家侦探、佣兵和杀手了。
贝尔巴比的骄傲难道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这个疑惑埋藏在潘琨的心里没有问出来。
“黑龙先生,到了。”
罗里恭恭敬敬的打开了车门。
从车里走了出来,带着部下一起,跟在罗里身后走进了客厅中。
大,真的是大啊。
潘琨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大厅。
在墙上,挂着许多的画。
潘琨装模作样的站在那里欣赏。
问题是,他一张画也都看不明白。
“请稍等。我去请夫人下来。”
“你在看什么呢?”唐妍冉在一边问道。
“那张画……”潘琨一本正经的指着墙壁上的一张画,努力的做出自己是内行的样子:“画了好大的一棵树,说明了欣欣向荣的生命……”
“这张?”唐妍冉难以置信的看着潘琨:“一棵树?你在和我们开玩笑吧,老板?这张画是丹麦画家的抽象派作品,叫‘被遗忘的城市’……”
啊!
被遗忘的城市?
那不是树?居然是城市?
潘琨无语。
为什么自己看起来那么像是一棵树呢?
算了,算了,看起来艺术家没有那么好冒充的。
“黑龙先生。”
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一个绝对不到30岁的女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罗里跟随在她的身后。
这就是路易莎·胡亚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