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他正面斗,你斗不过他的,答应我好吗?”任贞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生命力正渐渐远去。
“嗯!我答应你。”潘琨忙说。
“贞,我来了......贞,你在哪里?。”孙家豪的声音突然在人群里响起。
任贞听到了,脸上露出了极欣慰的笑,使劲地把头向孙家豪声音的方向转过去,她终于又看到了孙家豪,还露出一个小女孩儿见到男朋友时才有的开心的笑,可她的生命力却在这时消耗怠尽,终是没有等到孙家豪再把她抱在怀里。
孙家豪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把将任贞从潘琨怀里夺过去,紧紧地抱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放纵地哭着。
哭到最后,他哭干了泪,便将任贞的尸身抱起来,缓缓向地宫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潘琨盯着他的北影问。
孙家豪继续失魂落魄地前行,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潘琨的话,他只是抱着任贞向前走,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
他猜了猜得到陈志成私自改了毒药,因为这种毒药是五毒经里面的,只相当于一种副作用极大的麻醉剂,解起来并不是太难,陈果如果让陈志成用这种毒药那他的脑子一定是出了问题。
陈果以为他给陈志成抛出了足以诱他听话的果子,却没想到陈志成对他的恨压过了一切,再没有什么利益能让他极盛的报复心减弱一分。
等众人都醒了过来,潘琨沉声问夏荷:“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出路?”
“从秘地可以到附近的一处盐湖,可是......”夏荷有些为难了。
“怎么了?你不想让这些人都到秘地里去?”潘琨知道夏荷在担心什么。
夏荷点了点头。
潘琨道:“算了,北派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局面,没有必要再守着过去那些老规矩,人总比一切都要重要的。”
“我听你的。”夏荷又点了点头。
潘琨发了话,四季侍女不说什么,其他人更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潘琨带着众人走进了北派秘地,通过秘地的秘密通道一直向远处走。那条秘道约有两米高,却有十多公里长。
潘琨不由地吃惊,北派的先辈们不知道为了这条秘道耗费了多少人力和物力,他们早就算到了有一天北派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是以也早就想好了逃脱之道。
在路上,潘琨也没有隐瞒他曾跟陈果做过的承诺,要把北派那些罪大恶极的人交给陈果去处理。
北派众众经此大难,能活着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们也都没说什么。
众人趁着夜色从盐湖底一个一个上了岸,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夜色里。
......
在撒哈拉深处有一个数千亩的绿洲,绿洲里有树,有草原,有牛也有羊,还有个孤单的身影正是罗非,他用心地喂着牛和羊,偶尔也会把手里的工具全都扔在地上泄愤,但最后都又乖乖地把工具捡起来。
不远处还有个短粗身材的男子,男子眼神呆滞,从来没人见他说过一句话,罗非有时候生气了也会拿鞭子打他,可那人也从不还手,还会冲他傻傻的笑。
再后来,罗非连打他也懒得打了,还不如打一只羊,羊还会吓得到处乱跑,那个男子却只会笑。
“潘琨,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天色渐黑的时候,罗非给潘琨拨了个电话。
“再住些日子吧!你最好表现好一点,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表现可都有摄像头拍着呢!”潘琨笑道。
“你......好,算你狠,那你总该给我找个女人吧?我不怕苦,也不怕累,但实在是不能没有女人啊!”罗非竟然哀求起来。
“你过去做了太多的坏事,愿意去伺候你的人实在不多,你很幸运,我替你找到了一个,她就是你以前一直保护你那个小女保镖。”潘琨道。
“她没死啊?”罗非激动道。
“还好,被救过来了,但身体还没康复,最多一周她就能赶过去陪你。”潘琨道。
“好好好!只要有她在,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罗非这些日子早被潘琨磨去了所有的锐气。
挂了电话,罗非望着天边的夕阳默默地傻笑。
......
在大西洋上有一个私人小岛,小岛上有一大片的草地,一个小男孩儿正自由地在草地上翻着跟头。陪着他玩儿的正是四季侍女中的含笑。
小男孩儿玩儿的累了便站起身,突然跃起来,抱住含笑的脖子,在含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