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眉头微蹙,刚想开口,潘琨便已再次说道:“包括玄界的那几人。”
月老微微一怔,神情激动的说道:“结果如何?”
潘琨望向了江面,脸色凝重的说道:“他们大都处于天阶后期,如果只是分高低的话,胜负应该在五五之间,若是分生死的话他们应该不是我的对手,当然了除了一个黑袍少年,他的实力比我强上一线,想来经过上次的那场大战,他应该很快便可以破入超凡境了吧。”
月老脸上布满的震惊之色,随即幽幽的说道:“可是你现在的境界........”
潘琨摆了摆手道:“如果是之前的话,那么我也只有五分的把握,可是现在。”
“现在如何?”月老着急的问道。
潘琨转头看向江面心中豪气顿生,自信满满的说道:“现在我有十分的把握。”
月老浑身一震,双眼紧紧的盯着潘琨,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有把握还是自负,不过一想到他自现在世人面前后的种种表现,顿时便如同吃了一个定心丸一般,心神皆定。
那个少年能在弱冠之年便已经斩杀圣阶一人,明道一人,古往今来,不说后无来者,至少是前无古人了吧。
想到此节的月老欣慰的点了点头笑道道:“那我便在京山拭目以待。”
两人同时大笑,一直坐在船头的安明义回头看来两人一眼,想了想后缓步的走了过来。
望着双眼通红的安明义,潘琨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敬意,三天两夜未曾合眼,便是月老和潘琨这样的修士又是都会感到疲倦,但是安明义却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
潘琨不禁开口说道:“这里离东海市不过两天的路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袭击,想来后面也不会有人再来了,安将军放心的去休息吧,可不要到时候走过了东海,却累到在了自己门口。”
安明义摇了摇头,看向了最中间的那艘军舰,眼中露出了悲伤之色,说道:“不用了,我现在是真的是不着,只要一合眼,我的脑海中变不自觉浮现那些战友和老师的身影。”
潘琨和月老同时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许久之后潘琨慢慢的走到安义明,轻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抱歉了。”
安明义顿时感到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倒了过去,潘琨叫来的边上的一位海军将安义明送到了船舱之后纵身一跃去往了那首军舰。
潘琨站在夹板的前方,沉默了许久后重重的将士躬身行了一礼,月老的身影缓缓的落在了潘琨的身前,轻声说道:“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在东海之上大开杀戒的原因吧。”
潘琨没有否认,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之前说过,这世间没有谁该死,但也没有谁不该死,但既然这事是他们越国先挑起来的,那么不管这些将士的生死跟他们有没有关系,我都要将这笔账算在他们的身上,但这事还没有完?”
潘琨看着眼前的这一具具身体,“他们多少还算是幸运的了,死了多少还留有一句尸体,但有人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一旁月老的眼中也不禁流出了一丝杀意,冰冷的说道:“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那些人的谋划是如此之深,而且从他们此行事的手笔来看,这次的事情恐怕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这样的事情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难道真的要天下大乱了吗?潘琨突然想起了叶家别墅那个来自东瀛老头临时前的话语,心情没有来的变得有些烦躁,自语道:“难道真的还让他一语成谶了。”
月老脸色凝重的说道:“我总是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太对劲,特别是东海上那个老者的表现,蜂刺的实力我知道,最强的也不过圣阶后期,怎么会突然一下窜出个明道来。”
左思右想依旧不能得出个所以然的月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不管这些了,当务之急最要紧的事还是你抓紧时间修炼,将京山掌握到手中,结束这场内乱。”
到时候哪怕真的诸国来袭,华夏未尝没有实力一战,今日的华夏已经不是百年前的那个华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