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儿和花姆牛虽虫兽不同类,语言有分别,但因双方修炼渐成精魅之故,觉醒了血脉中的妖族之语,所以双方的语言交流无碍。
蝇儿快速飞舞躲过,然后身上绒毛化作钢针细雨,向花姆牛倾泻而去。
“哞哞---哼,雕虫小技,也敢献丑!”花姆牛身上的牛皮盔甲,亮起色彩斑斓的光芒,将钢针细雨悉数阻挡消亡。
“嗡嗡--看不出来,你这野母牛还真有几把小刷子!但休要得意,看本美女怎么收拾你!”蝇儿收敛轻视的心情,傲然说道。
“哞哞---呵呵,野母蝇,看你那怪咪日眼的样子,还敢妄称美女!简直笑掉本美女的大牙!”花姆牛嘲笑。
蝇儿恼羞成怒,反击道:“嗡嗡---本王要算不上美女,你这头上长着牛鞭的变态花牛儿,自称美女就更令老娘笑出鼻涕来了!”
“哞哞---老蝇婆,纳命来,既然你说,本公主头上这美丽的花辫子是牛鞭,那我就一牛鞭擦死你!”花姆牛气恼说完,将头上花角挥舞得密不透风,重重鞭影向蝇儿笼罩而去,且鞭影中还夹杂,许多诡异的光芒。
“嗡嗡---小骚蹄子,你还真是歹毒啊!居然在花牛鞭里,暗藏化骨毒光!”蝇儿战甲发出红光,将鞭影扛住,但却被那诡异光芒,将战甲腐蚀出道道细小裂痕,不由一边抵抗,一边破口大骂。
“哞哞---本公主就是又骚又毒,怎么啦,不似你这丑陋的老蝇婆,想骚也没人要!”花姆牛讥讽道。
“嗡嗡---贱婢子,你懂个苍蝇卵,本王能嫁给一个人族,你能吗?你顶多是和一群粗蛮野公牛厮混而已!”蝇儿不屑一顾,出言反嘲。
“哞哞---呵呵,就你这丑八婆,小米渣一样短小的身材,还能嫁给人族?就算能,十个你也不够一个人族干的,你就别上坟不带纸,糊弄鬼了!”花姆牛语言恶毒,笑声银荡。
“嗡嗡---贱坯,我磨你老爹的,说话咋就这么不中听呢,气死我也!本王毒死你!”蝇儿大怒,身上红光一盛,脱离鞭影光芒,裂开腹部,倾泻出黑色烟雾,将花姆牛覆盖。
花姆牛身上光芒,顿时萎缩,急得怒吼哞哞。
“哞哞---老骚蝇,原来你比本公主还毒,还好逼意思说我毒,真是乌鸦笑猪黑,自己不觉得啊!”花姆牛在烟雾中喘着粗气怒骂。
“嗡嗡---呵呵,本王吃过的屎比你吃过的草还多!不隐藏点实力,让你先得意得意,怎能显示出我此刻的威风快意!”蝇儿仰天大笑。
“哞哞---老臭虫,原来你就是个吃屎的玩意儿,亏你还笑得出来!”花姆牛闻听蝇儿之言,瞪眼骂道。
蝇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娓娓而谈:“嗡嗡---野母牛,说你不懂苍蝇卵,你果真就不懂苍蝇卵。还是让本王给你科普一下,关于屎的知识吧!一般来说,天下众生,除了人类懂得借助外物,加工粗糙食材之外,余下众生,如尔辈野牛,就只知囫囵吞枣,咽嚼粗糙食材了!而屎这好东西,比之人类加工过的食材,还要营养丰富,其温养性命,提高修为之功效,可比神药,因其乃是把粗糙食材,经过或人或兽或禽或虫,身体内的天然大阵,加工而成的食材之精。我苍蝇一族,凭着长期食用这一顶级美食,便可成就飞仙之身,荣升仙界。尔辈众生,不识其宝,将其弃之如破履,恶之如咸鱼,真是愚蒙可怜啊!”
“哞哞---老臭虫,听你说得如此头头是道,屎这玩意儿,真有你说的这般绝妙?”花姆牛狐疑。
“嗡嗡---不信就自己尝尝,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吗?诺,那边就有一坨尔族成员,刚整的新鲜货!”蝇儿摇舌鼓动,手指前方。
花姆牛被烟雾毒得有些头晕,闻言,扭头看见那摊微微冒着热气的野牛屎,颇是意动,暗忖:“哞哞---我此刻正被这烟雾毒得精力不济,要不过去尝尝,补充补充能量?”
想到这里,花姆牛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奋力逃离烟雾,跃到野牛屎边,伸头咬了一口,品味一下,只觉口中苦涩,顿时嫌恶道:“哞哞---这玩意儿太糟心,不是我的菜!”
“咕咕”
花姆牛勉强咽下口中的牛屎,肚子忽咕咕作响,接着便开始拉稀不止。
“哞哞---它妈的,上了老臭虫的大当了,这野牛屎里有痢疾病菌啊!”花姆牛暗道不好,赶紧从牛皮盔甲的袋子里,取出一把药草吞食后,抬头对蝇儿怒叫:“哞哞---老臭虫,你无耻下流,露不出半个头!”
“嗡嗡---呵呵,贱坯子,任你精似鬼,也要喝本王的洗脚水!你有耻不流,脑袋上露个头!东西是好东西,但你吃的那坨里面,佐料可比砒毒!”蝇儿大笑。
花姆牛震怒,昂头哞叫,鼻孔里忽喷出灼热气流。气流涓涓,交织汇聚,形成茫茫雾气,将黑色烟雾,化为乌有,然后咋变成一块耀眼的长条布带,快如闪电,席卷向蝇儿。
蝇儿躲之不及,被布带牢牢缠住,坠下地来,身体冒出滋滋声响。
蝇儿想尽办法,拼命挣扎,无果,致命的危机,令它眼神逐渐露绝望。最后无奈扭头,对洞口处,着急观望的牛老狗,悲声大叫:“嗡嗡---夫君,恕我能力不足,救不了你们,咱们黄泉路上再相见!”
牛老狗听到蝇儿的悲声,见其状况很是不妙,着急吼道:“嗡嗡---蝇儿夫人莫急,待我前来救你!”说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口铁锅,当做盾牌,然后拿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小刀,冲向花姆牛!
“老,老爷,您怎这么冒冒失失的呢?难道您不要命了吗?”一边的二狗蛋,见牛老狗飞蛾投火,又急又气,身体团团乱转,不小心踩了身后胆颤心惊的谢翠香一脚,将谢翠香踩得痛声尖叫,不顾眼前危机,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二狗蛋。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家伙,你只要敢冒犯到她的点点滴滴,其定睚眦必报,令世间男子,烦不胜烦,发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之哀叹。
石头正好砸在二狗蛋手中握着的砍柴刀上,将砍柴刀砸落,掉进地上一道狭窄深邃的地缝中,消失不见了!
“我擦,你这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二狗蛋伸手往地缝中摸索,一无所获,不由对谢翠香愤怒大吼。
“谁叫你先踩我的!”谢翠香气呼呼道。
“我是故意的吗?你现在把我的砍柴刀弄没了,我拿什么去救老爷?”二狗蛋恨恨咬牙。
“呃”
谢翠香反应过来,知道自己犯了弥天大错,顿时羞愧无声,瞥见牛老狗,此刻正危机重重,内心大急,忽伸手入衣,一把扯下c罩杯的乳罩,扔给二狗蛋道:“你赶紧拿着这个胸器,去套在那花野牛的头上,罩住它的眼睛,将老爷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