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哞---”
野牛在牛老狗的含咬下,狂暴乱跳。
“老爷,叫您控制住牛,别让它动,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还有闲心去喝牛奶,您还让不让我吹牛了啊您!”二狗蛋被野牛颠弄得如同一只不安分的跳蚤,上下翻跃,全身都不舒爽,又见牛老狗含着一只牛奶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张口抱怨。
牛老狗闻言,心中火冒,心说:“二狗蛋,你还有点良心没有,老子含着的这玩意儿,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忍受的,若不是我婴儿时期,有咬我爹胸脯的经验,此刻估计都快臭晕了,你还他妈的给老子抱怨,还说我喝牛奶,这公牛能有奶吗?你这狗奴才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
牛老狗越想越气,不禁发狠一咬,顿时将野牛的奶嘴给咬掉了。
“哞哞---”
野牛惨叫,更加癫狂的跳跃。
“老爷,您,您喝奶就喝奶吧,饿了情有可原,但您为啥非要把奶嘴咬了下来?喝了别人的奶,还破坏别人的产奶工具,这样很不道德!难怪当年听丫鬟说,大夫人婚后,胸上的奶嘴,突然一边就少了一颗,原来罪魁祸首就是您啊!”二狗蛋对牛老狗的行为,很是不齿,并推此及彼,印证往事,恍悟牛府曾经的陈年旧事。
“滚!”
牛老狗吐掉口中带血的奶嘴,怒吼一声,躲开野牛踩来的脚,对二狗蛋骂道:“你这狗奴才,好的不会说,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这公牛能喝出奶来吗?咬掉它的奶嘴,那是被你气的!”
“老爷,就算是这样,那大夫人那事您该否认不了吧?”二狗蛋讪讪,引开话题。
“狗奴才,大夫人当年那事还真不是老子干的!”牛老狗怒目否认。
“老爷,您就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那事要不是您干的谁还能干得出来?大夫人最后郁郁而终,真是太可怜了啊!”二狗蛋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眼中泛起穿透岁月的哀伤。
“狗奴才,实话给你说吧,大夫人当年那事,绝对和我没半块灵石的关系,她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她未能孕育孩子,所以就养了两只小老虎当孩子,某一天给小老虎喂奶,寻找当娘的感觉时,谁知那两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居然发了癫狂,将她两边的奶嘴给咬食了!你说,这能够和我扯得上关系吗?”牛老狗不肯背这口黑锅,只得耐心解释。
“老爷,您就胡扯吧您!”二狗蛋根本不信。
“你这个狗奴才,居然不信老子,你不记得啦,那天我气得将那两只小老虎弄死后,还让你拿去给你爹炖汤喝,你不会老得忘了吧?”牛老狗鬼火道。
“哦,老爷,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还真有那么回事,看来我是错怪您了,请您莫要生气!”二狗蛋赶紧歉。
“以后别尽整这些没用的了,来,我俩换一下,我来吹,你来控制,刚才我被这牛奶臭得实在是太恶心了!”牛老狗对二狗蛋要求。
“好的,老爷,既然您不行,就看我的吧!”二狗蛋将手中的吹气管递给牛老狗,自信满满说道。
“看你能的,你要是控制不住,老子非剥了你的皮不可!”牛老狗被二狗蛋骚包的样子,弄得牙齿痒痒。
“老爷,您别狗眼看人低,我能控制不住吗我?”二狗蛋给牛老狗的火上又浇了点油。
“这,这狗奴才---!”牛老狗气得都不想再发话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头偏向一边,专注躲避野牛踩踏。
二狗蛋说下大话,一对眼睛四处乱瞅,看见野牛肚皮上还有几只甩来甩去的牛奶,本欲效仿牛老狗,一只只试咬,看是否能控制住野牛,但想到牛老狗的徒劳无功,便悻悻放弃了。
“这野牛的肚子上,咋就不多长点东西呢?”二狗蛋无处着手,心中嘀咕。
“狗蛋,你咋还没控制住呢?你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诩凶得很吗?”牛老狗讽刺的声音传来。
“快了,快了!”
二狗蛋边回答,边心急如焚的寻找突破口。
突然,二狗蛋的目光定格在被砍柴刀割掉一半的牛鞭上,被牛老狗催得无比阴霾的心情,顿时开朗,不管不顾,瞅着机会迎了上去,一大口狠狠咬住才刚结疤的牛鞭,并伸出两手抓住两颗坚实的牛蛋。
牛鞭伤口破裂,血流如柱,沿着二狗蛋的嘴部蜿蜒成溪。
“哞哞---”
野牛要害部位被制,顿时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停止了跳动。
“咦,这狗奴才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把这野牛给控制住了!”牛老狗对二狗蛋刮目相看。
可当他扭头一看,二狗蛋咬住的地方时,不由全身一阵恶寒,开口道:“狗蛋,这玩意儿你也敢用嘴去弄?老子实在是太佩服你了!你是不是变态了啊?”
二狗蛋松嘴,吐了吐口中的牛鞭血,换了口气,说道:“老爷,人咬动物这部位叫吃鞭补肾,人咬人那部位才叫变态,您不懂就别瞎咧咧!”说完,又一口咬了上去。
“呃,这狗奴才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牛老狗觉得二狗蛋这个家伙,有时候,就是一个典型的二愣子,有时候呢,却又聪明无比,对事物的理解和把握程度,甚至比自己还要靠谱,不由点头暗赞。
“老爷,您发什么愣,赶紧吹啊!”二狗蛋见牛老狗光发愣不干活,松口嚷道。
“嚷什么嚷,吓了老子一跳,我马上就吹,你赶紧咬住!”牛老狗回过神来,回了二狗蛋一句,擦了擦吹气管,放入口中,奋力吹气。
牛老狗刚吹两口,就吹不动了,因为管子里倒灌出来的气流,比吹进去的还猛,而且还夹杂着一股令人无法忍受的臭味,比先前的牛奶还要臭上十倍,这种臭味就是食物吃进肚子里,产生的气体所独具。
“二狗蛋,来,咱俩换换,老子中气不足,实在是吹求不动了!”牛老狗抽出吹气管,用手卡住,不让气流溢出,扭头对二狗蛋道。
“老爷,您咋干啥啥都不行呢?莫非您大限将至,力不从心了?”二狗蛋松口嘟哝。
“老子寿比天齐,你别给我乱封正,赶紧过来换!”牛老狗瞪眼。
“老爷,您别换到这边来又不行了!咱俩先说好,您若换过来又拉稀摆带了,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和您换了啊!”二狗蛋申明。
“休要嗦,赶紧过来!”牛老狗不置可否,发声催促。
二人交换了位置。
“哞哞---”
野牛乘机又开始乱跳。
“老爷,您快点咬住啊!您看这孽畜又开始活蹦乱跳了,我不好吹!”二狗蛋催促。
“别急,老子才不会像你那么虎,连野牛残破的生殖器都咬!”牛老狗不急不躁。
“哼,老爷,您这是裤裆里缝兜,装逼,我看您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二狗蛋斜眼看着牛老狗,充满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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