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瞪着突如其来的黑衣女子,说出要杀了自己的言语,顿时秦生满脸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倾城,你到底是谁?和我秦生有何等生死仇怨,今天非要杀了我!”
“倾城!叫的好甜好亲切,倾城也是尔这等无名之辈所能开口叫的,也罢也罢,尔以是将死之人,就算叫亲爱的也只有最后的几分钟而已!”
黑衣女子的话冷漠无情,张扬出无限恐惧的气氛。
秦生看着眼前冷酷无情的神秘女子,耳边还不断回响着她刚刚的话语,心里顿生疑惑道:“她肯定不是自己爱着的王倾城了,她终究会是谁,如果不是倾城,为何会有倾城的笔迹,关键的是她为了什么要杀我呢?”
疑惑不解,思绪不断。
秦生眼前闪现着王倾城的影子,他完全陷入了一种万般疑惑的境地。
不是为了生死,不是为了权贵,也不是为了仇怨。
无限迷茫之间,背对着秦生的女子突然转身,脸上蒙着的黑巾在她转身的那阵风里微微闪动,哐的一声,黑衣女子腰间的白色软剑握在了手上。
白色软剑在流动的空气里闪闪发光,闪出道道光影,映亮了黑衣女子的阴险眼神,却也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寂静无声。
心跳声扑通扑通,除了心跳声之外还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秦生目光里的沉着在黑夜女子白色软剑下闪现,这时振声说道:“姑娘,你到底是谁?和我秦生究竟有什么生死恩怨,为何要置我于死地呢?”
“想知道本姑娘是谁,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看看自己那种德性,本姑娘也是你这等人能看的吗?别再故意拖延时间了,什么生死恩怨,什么置你于死地,杀了你这等人本姑娘那可是拉着面子而来的,因为本姑娘怕你这等人玷污了我手上的追阳剑。”
黑衣女子咄咄逼人,眼神中的仇恨持续升温,从零度就要达到沸点一百度。
在秦生心里,自己以是死了一次的人了,何况他深懂学儒道之精神,知道什么是信义,所以他毫不畏惧的说道:“姑娘,行姑娘可以不让我看到姑娘的面目,但是姑娘能否圆了我这个临死之人的一个愿望吗?”
“说!”黑衣女子一语干脆,双眼瞪着秦生。
秦生沉静了少许,不惧的说道:“请姑娘告诉我一个理由如何!”
“都快以是临死之人了,啰嗦,快说,有屁就放!”
面对黑衣女子的执着和冷酷,秦生诚恳的说道:“求姑娘在我临死之前,让我知道姑娘你为什么要杀我!”
“哈哈哈哈!”冷笑,决定是一种让人毛骨索然的笑声,笑声本来就充满恐惧,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能发出这等冷笑足以感觉到她的样子和心情有多阴险。
黑衣女子笑罢,冷眼看着秦生说道:“秦生小童,不要怪任何人,怪只能怪你自己惹来这杀身之祸!”
“怪我自己!”秦生更是惊讶了,因为他试问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坏事,而且因为出生贫寒,从来没有和人结过冤仇,想罢秦生说道:“请姑娘明示!”
“本姑娘也不怕你知道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你就要死在我的剑下了,秦生小童听着,是你的诗文才情给你惹了杀身之祸!”
“什么!”秦生满脸惊愕,因为他实在无法相信,真的会有人会因为诗文要对他暗下杀手,顿时间一种凉心的冷漠涌上心头。
为此,秦生还是没有认命,他继续问道:“姑娘,为了我能死个明白,请姑娘告诉我,你为何会有王府王倾城的真笔真迹呢?若姑娘能告诉我,我将死而无憾了!”
“秦生!不要得寸进尺了,以为本姑娘是三岁小孩吗?你可别弄错了,本姑娘可是个杀手,一个要你命的杀手,休要再多言了,受死吧!”
黑衣女子话落,身形开始向前大挪动,手里的软剑在风中顺势突破,剑尖直指秦生咽喉。
秦生还是个没有文位的童生,虽然今天秀才试考完了,但是尚未发榜,也没有进圣庙拜孔圣,没能接纳醍醐灌顶的圣气,所以秦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一个书生如何能躲得过在空中发出当当作响的白色软剑,这一刻在秦生心里变成了永恒,这一刻秦生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面对生死关头。
软剑的剑尖似乎在风里在气流里,开始发出碰撞的火花,开始旋转起来,黑衣女子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恐怖阴险毒辣无情。
秦生没有半点抵挡的能力,他闭上双眼无可奈何的闭上双眼,等待着生命最后一刻的离去。
气势凝重,气氛沉重,脚下大地灰尘四起飞扬。
咫尺毛发之间,转眼之中,黑衣女子的软剑就要刺中秦生咽喉。
最后一刻,最为揪心的时刻,是秦生将死的一刻。
软剑的剑尖划破最后一道阻隔在秦生面前的气流,剑尖和秦生的咽喉只有毛发之隔。
在此时,就在此时,一粒砂石般大小的石粒从风中如光速般飞出,在黑夜女子剑尖就要刺中秦生的瞬间,突然出现的石粒击打在黑衣女子的剑尖上。
当当,当当,当当......
石头和铁器的碰撞声清脆响起,虽然声音微小,但是那种撞在一起发出的声波,犹如道道锋利的刀锋或是剑芒,瞬间所到之处,巨石被劈裂,大树被劈成两截,连深厚的大地厚土也被切割开。
骤然间,声波响彻山谷之后,秦生睁开双眼,黑衣女子的手抖动着,似乎连拿在手里的软剑也在微微颤抖。
秦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出手救了自己,秦生四周扫视,寻找着暗中救了自己的那个人。
黑衣女子的手的确在抖动,手里软剑也的确在颤动,她大惊失色的看着四周,和秦生一样在寻找着那个暗中与自己为敌的人究竟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