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激动的说完之后,又充满希望的看着秦生,让秦生回去之后继续写《搜神记》的下部。
秦生虽然满心答应,却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上部在道县会是个什么成绩,真的能轰动整个道县甚至是大同吗?还是和着圣元大陆的小说一样一样的没落石沉大海。
所以,秦生那时特别想希望时间过的快点,快点到第二天,到自己小说印刷出版的日子,之后秦生拜别夏末,没有和夏末谈稿费的事情,如果小说完全没落,不要说稿费了连书纸钱都会浪费不少。
于是,秦生拜别了夏末,这时出了好书天下往庄家学堂走去,庄家学堂秦生下午还有一堂课。
庄家学堂距离好书天下也只有一条街的路程,秦生在片刻之间走到了庄家学堂的必经之路,这条路也是从纸厂到好书天下的必经之路。
秦生这时看到在那条路上,围着四五个人,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朝围着人群的地方走去。
当秦生走近人群,才看到了发生的一幕。
在人群的中间是一辆褐色马车,马车上坐着两个彪形大汉,在风吹动马车帘子的时候,能看到马车里装着的都是白一色的纸张。
褐色马车的那匹黑马之前,挡着一男一女,这一男一女秦生认识,正是员外府邸的大小姐庄圆圆和胡弄。
马车的周围站满了围观的男女老少。
褐色马车上的虽然是两个彪形大汉,但是在庄园园和胡弄面前却低着头,不敢轻易的打个喷嚏。
“你们是那个纸铺的,不长眼睛吗?是要赶着去投胎吗?要是你们伤了我家大小姐,就算你们砸锅卖铁也负不起那个责!等你们的掌柜来了,看看他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秦生听到胡弄的愤怒呼喊,这时又听到围观的人群中生出不断的议论,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些许来龙去脉。
赶着马车的两个彪形大汉,不小心惊扰了走在街上的庄家大小姐庄园园,胡弄正让赶着马车的人回纸铺找掌柜的前来赔不是。
见此,秦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人群里,他默默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在人群沸腾喋喋不休的时候,两个中年男人从马车后的街道上大步走来,他们神情紧张急促忧虑。
片刻,来的两个人走到了马车前,出现在庄园园和胡弄面前。
“是他!”秦生心里惊呼了一声,认出了来人正是之前自己在好书天下见过的一个纸商,好像是姓张。
在秦生惊呼的时候,秦生认出的那个纸商看到了庄园园,脸色顿然失神低着头谨慎的说道:“小的张文管教不严,让庄大小姐受惊了,张某给庄大小姐赔不是了!”
张文话声刚落,庄园园没有作声,胡弄率先说道:“好你个张文,区区一个纸商,胆敢放纵下人如此猖狂,快说这么急着送纸是去哪儿!”
张文看了一眼胡弄,眼神有些异样,因为张文也知道近年胡弄因为仗着员外的权势,嚣张跋扈,但是在庄园园的面前,张文又不得不忍气吞声,虽然他也是个秀才。
于是,张文老老实实的说道:“回庄小姐,小的把这些纸是急着送去好书天下的!”
“好书天下!”
庄园园和胡弄同时惊呼了一声,转声之后,胡弄高昂着头问道:“张文,是不是好书天下又要出书了,可知道好书天下要出的是什么书,怎么需要这么多的书纸。”
“胡少爷,不光是小的一家,连同道县的另外两家,他们的书纸也全让夏末订了?”
“夏末订了你们三家所有的书纸!”胡弄感到奇怪顿时间又问道:“能够同时订你们三家的书纸,足以见得出的那本书多么有潜力,快快说来,你们可知道好书天下要出哪位大儒的书作?”
张文有些惶恐,但是还是说道:“回胡少爷,好书天下*我们三家的书纸,是为了出一本叫《搜神记》的小说。”
“小说!《搜神记》,难道夏末不知道小说已经没落了吗?如此大费周章全力投入,想必一定那个写书之人名气不凡吧!是道县的那位大儒?”
听到胡弄的追问,张文战战兢兢的说出了秦生的名字。
“什么!什么秦生,你们所说的那本书作者就是秦生!”
在胡弄生出惊讶的眼神时,庄园园和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张文身上,因为他们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难以置信。
让他们惊讶的还是那个原因,秦生不过区区童生,有何能力写出小说,更何况还通过了好书天下夏末的审核,他所写的什么《搜神记》,到底是怎么样的小说,为什么会让好书天下的夏末看上。
因为据他们和夏末的了解,知道夏末就是个有名的守财奴。
既然是财奴,他又为什么要自己掏钱让秦生的小说稿印刷出版呢?那可得花不少钱。
庄园园和胡弄一样,听了之后心里很是疑惑,这时问道:“张文,你说的可当真,好书天下的夏末真的是为了秦生出书吗?而且真的是小说而不是诗词吗?”
“小的绝不敢有半点虚言欺骗小姐!小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听完张文的回答,庄园园之前洋洋得意的样子黯然全无,此刻表现更多的不可一世和高高在上,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当他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后,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哪儿才是自己的命运。
胡弄听到张文所说的一切之后,接着是一阵嚣张的冷笑,满脸不屑的说道:“出书,还是小说,难道他不知道,夏末也会不知吗?秦生不过就是个区区童生,没有文位他哪来的文气,哪里能写出什么小说,分明是你们在说谎!”
胡弄因为嫉妒秦生,这时大声吼道:“张文不要在这儿胡言乱语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道县文气的历史吗?”
张文听完之后,心里暗自衡量,这时把目光放到了人群间扫视着围观的人群,却突然大惊一声道:“怎么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