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了一会儿,花儿才对祺戈说:“我也不知道呀,但是我这时并不是在说这个。”
不过祺戈这时的心思,其实也和花儿心情一样,是心事重重的。
要知道祺戈他此时不仅沉浸在就算再怎么去专注的望月,可是却除了只能看到一抹冰冷月光以外,并不能看到在此时月亮上有任何东西的这种无奈之中。
还一直在用无言的父爱,担心着自己一直都没说,在心中真切的担心着,关于祺期健康问题的过份担心呢。
但只不过之前祺戈望月时,那僵成一块冰似的怪模样,也早就向花儿说明了,祺戈的内心深处,是那么真切的,无言的,一直在心中担心着祺期的健康。
所以这时太多心事的祺戈,听花儿这么说,一时竟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说。
也并不知道这时花儿突然又烦恼起来的原因。
于是祺戈就说:“那你在说什么呀?”
而花儿此时的语气与表情状态突然变得凝重,正是因为花儿又对祺期的健康问题担心起来。
正是在担心祺期的健康以后,突然的就不相信‘祺期真的能和小兔子绵绵说话’的事情了。
此时的花儿已经突然认为,祺期这能和兔子说话的现象,就是像祺期那早睡晚起,昏睡在马路上一样,是不是可能生了什么怪病,才导致祺期胡言乱语的。
所以这时花儿就对祺戈说:“我是说祺期那听得懂兔子说话,你说是真的吗?祺期竟然说兔子会说话,可是并没有别的人听到小兔子在说话呀,你听到小兔子在说话吗?
祺戈当然听不懂兔子说话,于是祺戈就说:“并没有呀,我听到所谓的兔子说话时,就只是听到小兔子的咕咕声。
花儿说:“就是呀,我也就是只听到兔子的咕咕叫声,并没有听到兔子在说话,好奇怪哦,老公你说期儿这能听到兔子说话,是不是有点奇怪。”
这么说,祺戈也觉得有点奇怪,毕竟祺戈也根本就听不懂小兔子绵绵说话。
以前祺戈不觉得祺期能和兔子说话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觉得祺期一直是在童言童趣而已。
但这时听花儿这么一说,就突然也不禁觉得祺期这竟然‘能和兔子说话’的现象,是有点怪。
于是祺戈就说:“的确是有点奇怪。”
花儿说:“就是嘛,真是太奇怪了,老公,你说期儿她这能听懂兔子说话,会不会也是生了什么毛病,‘抽风’是病吗?”
祺戈听到花儿这么说,就准备跟花儿解释什么是‘抽风’。
可是当祺戈说:“抽…(风这种事呀…)。”
当说到‘抽’字时,却在看了看花儿以后。
就突然发现花儿这时的神态,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欢乐,而是又郁闷起来了。
而且看到这郁闷状态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和刚才花儿为祺期健康而担心不已的神态一样嘛。
看到花儿这样的表情与脸色,祺戈可不想在此时又引发花儿对祺期健康的更大担心。
于是这时也就不想继续说‘抽风’是不是病这个话题了。
而是说:“这…,我不知道。”
自己问的那么认真,可是听到祺戈这么说,说的这么敷衍。
花儿就有些小生气的说:“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那你那么专注的盯着月亮看干什么。”
听到花儿像是小生气了似的,祺戈可是有些怕花儿生气的。
毕竟以前没来显君镇时,花儿几乎没和祺戈生过气。
就算祺戈把富几代的家业,都用来买乱七八糟的装备了,花儿在祺戈的印象中,都没气恼过祺戈。
所以花儿这时小生气起来的模样,当下就让祺戈马上又有了些又木讷又小慌张的状态。
这时祺戈尴尬的说:“我还能干什么呀,当然是看看仙族玉兔在不在月亮上呀。”
听到祺戈的语气,这时明显又木讷且尴尬。
本来就想无言表达父爱的祺戈,心情乐悦起来的花儿,于心不忍。
所以虽然花儿很想和祺戈继续聊聊,让花儿感觉‘祺期最近老是‘抽风’,是不是祺期可能生了什么病’的问题。
但花儿知道这时要是再继续和祺戈说‘抽风’是不是生病了的话题。
祺戈肯定又会像一尴尬就会经常木讷起来那样,这时又奇怪的木讷与尴尬起来。
因而并不想引起祺戈木讷的花儿,只好不再问‘抽风’的问题了。
但不问‘抽风’问题,这时花儿心中的那种感觉,可真是充满了无处安放的疑问呀。
于是花儿这时听起来祺戈只想和她聊关于望月的事。
这样的场景,可真的是让花儿的心思,觉得很是有点心塞。
这时花儿的语气也就自然有些很不美好。
于是这时花儿就十分没好气的乱了心情,又对祺戈望月,吃起醋来。
花儿说:“哼,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望月望的那么专注?”
祺戈这时听着花儿的语气,虽然有些带着小埋怨的幽幽味道,还很有吃醋的味道。
但好在花儿并没有生气,也没继续去谈祺期健康的问题。
而祺戈之所以专注的望月,自然也就是想看看仙族玉兔此时在不在月亮上。
想着要是在月亮上看不到仙族玉兔的话,那也就能从侧面佐证祺期所说的‘小兔子绵绵就是玉兔’这些话,从而佐证小兔子绵绵真的可能就是仙族玉兔呀。
所以祺戈听到花儿‘哼’他,一点也不在意。
并且也并不在意花儿这时又吃起醋来。
听到花儿不再追问祺期是不是‘抽风’了的问题,祺戈说:“哦,那这样不就是可以佐证,小兔子绵绵非常有可能就是如期儿所说,真的就是仙族玉兔下凡呀。”
花儿听祺戈这么说,如果想要不认定祺期和兔子说话是在‘抽风’。
那认定小兔子绵绵真是月中玉兔下凡的话,祺期和小兔子说话,自然也就并不是在‘抽风’,而就真是在和小兔子绵绵说话了。
所以花儿这么一想,也就很赞同祺戈的这个说法。
花儿说:“嗯,也对,那这样的话,就能很好的解释,祺期为什么能那么轻松自如,好像真是在和小兔子绵绵说话的怪现象了。”
听到花儿这么说,看来,只要能证明小兔子绵绵并不是一只普通兔子,而真的是仙族玉兔下凡。
那么,就可以证明祺期能和小兔子绵绵的对话,不是在‘抽风’,而是真的在和兔子说话。
可是怎么能证明小兔子绵绵不是一只普通兔子呢,当然最好的方法,就是看看月中玉兔,此时还在不在月亮上。
但祺戈之前专注的望月,提到月中玉兔后,却是让花儿奇怪的吃了醋。
于是祺戈此时并没去提仙族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