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祺戈并没有明确答复莫叔叔是不是‘刘十九’呀。
所以祺克听祺期这么说,很是迷惑,不能相信‘刘十九’就是‘酿酒人’。
于是祺克就对祺期说:“姐姐这么说,你确定吗?”
但其实祺期这么说,自己也并不能确定‘酿酒人’到底是不是‘刘十九’。
不能确定自己这么说到底对不对。
于是祺期就说:“我所说的这个答案也只是我胡乱猜的,并不确定呀,可你为什么认为我说的不对呢。”
祺克当然不觉得‘刘十九’是‘酿酒人’了。
因为在祺克眼中,之前祺戈在跳‘酿酒人’舞时,一直就有很明确的提到,‘酿酒人’先是‘小美’,后是‘莫织纶’呀。
所以‘酿酒人’怎么可能是‘刘十九’呢?
于是祺克这时就对祺期说:“姐姐你想呀,酿酒人在舞中出现了好几次,而且还从小美姐姐变成了莫叔叔对不对。”
祺期看祺戈在跳‘酿酒人’舞时,正是看到‘酿酒人’先是小美,后是莫织纶。
于是祺期就说:“对呀,‘酿酒人’在‘刘十九’舞开始的时候是小美姐姐,后来是莫叔叔。”
听到祺期这么说,也和祺克一样,认为‘酿酒人’就是小美和莫织纶。
祺克就说:“既然如此那姐姐认为,‘刘十九’是小美姐姐和莫叔叔这两人中的谁呢?”
这时祺克还以为祺期会在小美和莫织纶之间,觉得莫织纶更像是‘酿酒人’呢。
但没想到,这时祺克却听到祺期说:“谁也不是,就是舞中人。”
祺克听到祺期这么说,刚想问祺期这是什么意思。
但想了想,这时祺克和也在想祺期这话是什么意思的小兔子绵绵心思一样,突然就都像是在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明白谁是‘刘十九’一般。
然后祺克就说:“哦,姐姐这么说就是说‘刘十九’既不是小美姐姐,也不是莫叔叔,就只是舞中人,就是在舞中的‘酿酒人’,而这个‘酿酒人’根本就不是小美姐姐,也不是莫叔叔,而就是舞中人的意思吗?”
虽然祺克说的有些绕,但祺克这么说,意思已经和祺期关于‘刘十九是谁’的答案,想的一样了,所以祺期一听就听懂了。
于是祺期就说:“对呀,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看到爸爸的舞蹈中,好像就是这个意思,但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确认,并不能确定‘酿酒人’就是‘刘十九’,但是具体谁是‘刘十九’,你要问爸爸。”
祺期这么说,祺克再次想了想祺期的答案。
想到自己之前认为的小美和莫织纶虽然是‘酿酒人’,但其实‘酿酒人’应该不是小美和莫织纶,还有可能谁也不是,就只是‘刘十九’舞蹈中的一个舞中人而已。
而祺期所说的‘酿酒人’,也肯定并不是认为‘酿酒人’是小美或莫织纶,而就只是认为‘酿酒人’只是舞中人而已。
也就是说‘刘十九’既不是‘防卫小分队’的成员,也并不是祺家或莫家的人。
因为毕竟祺克之前祺克每次问用‘防卫小分队’中的人成员,去问祺戈‘刘十九’是谁时,都被祺戈所否认了。
于是祺克这时,在又想到‘刘十九’是谁的答案时,和祺期想的一样,明白了祺期所说的‘刘十九’是什么意思以后…。
就觉得祺期这么说很有道理。
然后祺克就想让祺期去问祺戈‘酿酒人’是不是就是‘刘十九’。
于是祺克就对祺期说:“姐姐,这个答案是你说出来的,应该你向爸爸问问你这个‘酿酒人’的答案对不对嘛。”
虽然祺克这样说,让祺期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但这时祺期也想知道自己这答案到底对不对。
于是祺期就问祺戈说:“爸爸我说的对不对,‘刘十九’是‘酿酒人’吗?”
这时祺戈听祺期和祺克的聊天讨论,听到祺克和祺期讨论了关天,但并不能确定‘刘十九’是谁。
聊了半天,都是并没有明白到底谁是‘刘十九’的样子。
而且还听到,就算祺期和祺克都想到了‘酿酒人’,就是‘刘十九’这个答案。
但就算这样,两姐弟还是并不能确定‘酿酒人’是不是就是‘刘十九’。
于是本来想下课的祺戈,这时也就不下课了,而是开始继续上课。
然后祺戈就说:“至于这个答案对不对呢,好吧,既然大家都想知道谁是‘刘十九’,那我们继续上课吧。”
祺期和祺克听到祺戈这么说,看来是想向他们揭蜜谁是‘刘十九’了。
就都兴奋的说:“好。”
祺戈看祺期和祺克如此热忱。
就让祺期和祺克重新在之前的桌椅上坐下,然后重新开始上起课,准备正式开始解释起谁是‘刘十九’,讲解‘刘十九’的完整意思了。
不过重新开始上课的祺戈,这时没再跳舞,而就只是先是纯讲解。
这时祺戈说:“刚才期儿你说的很对,但也说的不对。”
祺期听到祺戈这么说,刚才本来就对自己关于‘刘十九是谁’的答案信心不足,这时听到祺戈说自己说的不对。
马上就想知道哪里说的不对的祺期。
但却在还没开口问时,就被祺克抢先问起祺戈来。
祺克说:“爸爸,姐姐说的答案为什么不对呢?哪里不对?”
祺戈说:“思路对了,可是人物错了?”
听到祺戈这么说,祺期有些茫然,说:“人物错了?什么意思?爸爸,什么叫人物不对呀?”
祺戈说:“就是那个‘酿酒人’,并不是舞蹈中的‘刘十九’呀。”
听到祺戈这么说,祺克和祺期,还有小兔子绵绵,就都在同一时间对祺戈这个说法,给说迷糊了。
这时祺克就迷糊的说:“爸爸,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呀,难道‘酿酒人’仍然不是‘刘十九’,而是舞中的‘刘十九’还没来?还没出场,还是放了‘酿酒人’和‘想酒人’的鸽子吗?”
祺克这么说完,然后祺期也迷糊的说:“可是这个舞,本来的名字不是就叫做‘刘十九’舞吗?刚才爸爸你说这个‘刘十九’舞已经跳完了对不对。”
祺戈说:“对呀,这个‘刘十九’舞在刚才上舞蹈课时,早已经跳完了。”
听到祺戈明确的说‘刘十九’舞就是跳完了。
于是祺期更加迷糊的说:“那好,既然你的‘刘十九’舞都跳完了,那为什么在舞中至始至终都没出现‘刘十九’,既然舞中没有‘刘十九’,那这叫什么‘刘十九’舞呀。”
祺期说完,没想到这时正在为‘刘十九’苦思冥想的祺克,却又像想到了什么,就说:“难道?”
突然听到祺克说‘难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