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绵绵在和自己的交淡中,那么完美的完全避开咕咕声。
很明显,绵绵这样做,这不就是明明白白在阻碍祺期成为小学者嘛。
不就是想让祺期与她的小学者梦想,完全失之交臂的行为嘛。
看到绵绵是如此不想让自己完成小学者梦想的样子,祺期更感觉到自己离小学者的梦想好像有越来越远。
几乎有了完全不能实现小学者梦想,小学者梦想简直就是接近破灭的感觉。
于是祺期当然就不由自主的对绵绵更加生气。
这一气之下祺期就对一直不和他说兔语,不和她咕咕的小兔子绵绵,更加生气的说:“哼,你这只兔子,可是真坏呀,真是太坏了。”
真坏!!?太坏了!!?
小兔子绵绵突然很没来由的听到祺期说自己‘真坏’‘太坏了’。
一时不明祺期这么,这‘真坏’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这‘真坏’又是从何说起呀。
在小兔子绵绵听来,祺期突然很没来由的说了这一个什么‘真坏’,这一下可真是把小兔子绵绵给听迷糊了。
要知道小兔子绵绵这自从被祺期救了以后,一直以来,对祺期可是极为尊重的。
可没有什么对祺期使坏的行为。
更是一直在尊称祺期为‘主人’。
小兔子绵绵想来想去,除了想到自己叫祺期为‘主人’,让小兔子绵绵感觉祺期有点生气以外,就再也想不到自己在祺期面前怎么就变成‘真坏’了呀。
毕竟,小兔子绵绵此时根本就不知道,在祺期的耳中,原来一直就从来没有听到祺期那最想听的,小兔子绵绵应该用兔语咕咕,给祺期咕出‘祺期’那两个字的兔语音调来。
不过,对于绵绵来说,说小兔子绵绵没有给祺期用兔语咕‘祺期’,那可是冤枉小兔子绵绵了。
要知道,在小兔子绵绵口中,那可是从小兔子绵绵答应对祺期说,会用兔语去说‘祺期’的名字开始,就在和祺期说的每句话里,都有用兔语咕咕去咕‘祺期’这两个字的。
所以小兔子绵绵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直都用了兔语咕咕,已经几乎每句话都有咕‘祺期’…。
但在祺期耳中所听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听到小兔子绵绵说的‘祺期’这两个字,从来就不是兔语咕咕,而就是在用人语叫他的名字‘祺期’。
因此,这时的小兔子绵绵,除了以为祺期仍在为自己叫她为‘主人’而生气,根本就想不到祺期是在为自己没有用兔语咕‘祺期’这两个字而生气。
这下,不知道是因为没用兔语咕‘祺期’才招致祺期骂自己‘真坏’的小兔子绵绵。
小兔子绵绵此时心中所想,能想到祺期说自己‘真坏’的原因,就只是想到祺期还在生自己之前叫祺期为‘主人’的气。
可是小兔子绵绵已经明确表示说不再叫祺期为‘主人’,只称呼祺期为‘祺期’了,而且有时还有人语兔语交替着称呼祺期为‘祺期’了呀。
所以明明小兔子绵绵不明白,自己这时已经很的确没叫为祺期‘主人’了,可祺期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在生自己之前叫她为‘主人’气。
于是根本就不知道祺期是在气绵绵没有用兔语咕‘祺期’这两个字的小兔子绵绵。
就在觉得自己早就已经不叫祺期为‘主人’的情形之下,仍然得到了祺期说自己‘真坏’的评价。
心中觉得委屈极了。
然后小兔子绵绵就十分委屈的对祺期说:“祺期,我不是已经听了你的话,再也不叫你为主人了吗,你看我早就不叫你为主人了,为什么你还说人家‘真坏’呢。”
不过祺期此时说小兔子绵绵‘真坏’,只是在说在气小兔子绵绵一直不肯用兔语和她对话,不肯教她兔语,不肯用兔语咕咕,咕出她名字‘祺期’这两个字。
所以祺期听小兔子绵绵这么说,也有些奇怪,奇怪为什么小兔子绵绵会这么说。
想着小兔子绵绵可能误会了什么。
于是祺期就向小兔子绵绵解释说:“什么呀,我说的‘真坏’不是这个意思呀,我说你‘真坏’,是说我本来一直想让你用兔语,咕出‘祺期’这两个字,可是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咕给我听呀。”
小兔子绵绵一听祺期这样的解释,一时只觉得是更加的不可思议。
因为毕竟这时小兔子绵绵已经在自己的话语中,用兔语咕了好多遍‘祺期’这两个字了,可是为什么祺期竟然说根本就没听到自己的兔语咕咕呢。
于是小兔子绵绵就说:“不对呀,我咕了呀,我已经用兔语咕了好多遍‘祺期’呀。”
祺期一听小兔子绵绵竟然这么说,简直是强词夺理,因为在祺期的耳中,的确是根本就没有听到过小兔子绵绵兔语给祺期咕咕说话。
更加是一直完全没有听到小兔子绵绵用兔语咕咕,咕出‘祺期’的名字来。
但其实这时小兔子绵绵话中说的‘祺期’两字,真的说不是人语,而就是在用兔语咕咕,和祺期在咕‘祺期’这两个字。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祺期’这两个字,一到了祺期的耳中,就不再是兔语咕咕,而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人语‘祺期’。
所以这时仍然没有听到,在小兔子绵绵口中有说出任何兔语咕咕的祺期,就依然有些小生气。
这时祺期也仍是没好气的对绵绵说:“胡说八道,你这还是说的人语,根本就不是你们兔子平时叫唤时那种咕咕咕,咕咕咕的兔语声。”
但是,小兔子绵绵刚才的确是用兔语咕咕,咕了‘祺期’名字的,而且不只是刚才,从小兔子绵绵说会给祺期表演用兔语叫祺期名字开始,
几乎小兔子绵绵每句带‘祺期’的话中,都有用兔语咕咕,咕出来的‘祺期’。
只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祺期就是听不到这个用兔语咕咕,咕的‘祺期’。
于是小兔子绵绵就很是迷惑不解,又带着委屈,还郑重其事的对祺期说:“什么呀,祺期你说什么呀,我刚才明明就咕咕了‘祺期’那两个字呀,为什么你就是说没听到呢?”
只是听到小兔子绵绵说的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祺期的心中依然秉承着小兔子绵绵不想当自己兔语先生的想法。
更加认为小兔子绵绵这么说,就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于是祺期仍然没好气的说:“什么说了呀,我也是明明就是听到你依然在人语,半个兔语也没有听到,虽然刚才你的话里说了咕咕两个字,但那咕咕两个字,明显是人语,根本就不是兔语好吗?”
小兔子绵绵这时又听到祺期还是说那‘咕咕’两个字是人语,这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