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时绵绵听祺期所说的话,听出来的意思,却和祺期的心思很不同的。
这时绵绵听到祺期对‘主人’这个词如此反应,很是反感的样子。
就从祺期的话中听到,自己要是就这么突然很唐突的,直接就这么去大咧咧的称祺期为‘主人’。
可能会让以前从没当过任何形式主人的祺期,心中觉得别扭极了,觉得太奇怪了。
这时绵绵就想着不应该只是称呼祺期为‘主人’,而是应该尊称祺期为‘祺期主人’才对。
本来小兔子绵绵就是十分‘聪明’的。
这么一想,小兔子绵绵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
然后小兔子绵绵就用好像完全明白了,恍然大悟的语气。
快乐的对祺期说:“哦,好,好好好,祺期主人,以后就叫你祺期主人吧。”
但其实小兔子绵绵什么都没明白。
因为小兔子绵绵这样说,根本就不是祺期的内心中,祺期内心中,一直十分想要听到的兔语咕咕声。
而祺期这时耳中听到绵绵说的话,根本就不是兔语咕咕,而仍是人语。
这时祺期听到小兔子绵绵仍是这样的说人话,而根本就不是祺期一直都想绵绵用兔语向祺期翻译一下,到底‘祺期’这两个字用兔语是怎么咕的。
而不是去继续称祺期为‘主人’。
所以这个绵绵自以为很得意,明白了什么的什么,然后所说的这句话,叫什么‘祺期主人’…。
在祺期听来,根本就不是她此时最想听的咕咕咕声。
更不是祺期最想听到的,用咕咕咕声的兔语来翻译,来咕出那个让祺期最感奇怪,最感到奇怪的‘祺期’这两个字,在兔语的咕咕声中,到底怎么可以咕出‘祺期’的音调来。
所以听到小兔子绵绵的这些话,听到在祺期的耳中,仍然是在用人语,完全没有用任何咕咕叫的兔言兔语,来和自己对话。
祺期当下就对小兔子绵绵还在说人语,一点也不对她说兔语是感到很不满意。
因为直到这时,祺期在向小兔子绵绵表达自己很想听到小兔子绵绵用兔语说出‘祺期’的咕咕叫法,并且小兔子绵绵也说的好好,答应的好好的。
会用兔语来咕出‘祺期’这个字的兔语咕咕音调的发音。
结果,直到这时,祺期还是没能从小兔子绵绵的话中,听到自己很想听的,兔子如何用兔语叫,翻译出,如何用奇怪的咕咕叫,叫出‘祺期’这两个字的咕咕音来。
这时祺期就不必须小恼火。
在这开始小恼火中,祺期就感觉一直对动物语言翻译学很不感兴趣的小兔子绵绵,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用兔语来和她咕咕,来教她兔语。
不想让祺期成为动物语言翻译学的兔语小学者。
这小恼火,更让祺期觉得小兔子绵绵一直如此不配合的不说兔语。
不和祺期咕咕,不对祺期兔言兔语。
是不是…,在小兔子绵绵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正在打着,根本就不想当她的兔语先生的歪主意。
只是祺期在小恼火中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是不是被小兔子绵绵一直不说咕咕,不说兔语,不为祺期做任何兔语翻译解说的行为,给气得精神小错乱了。
其实不是,相反,这时祺期在在这小恼火中,不仅没有任何的精神小错乱。
相反还‘清醒’的很。
因为这时祺期这时就‘清醒’的想到,是不是小兔子绵绵的心里,正在因为怕祺期在向小兔子绵绵学兔语的路上越走越远。
而这学兔语刚开始就如此艰难,以后的日子肯定也是一个艰辛的学业过程。
从而就让小兔子绵绵不可避免的想到,在以后与小兔子绵绵日常相处的时间里,从此祺期和和小兔子绵绵的时间,那本来应该天真快乐,无忧无虑的时间。
那些本来是用来各种开心玩耍,享受快乐时光的时间…。
那些本来在兔子的时光是,应该是动物般无忧无虑的时光,却从此就要开始失去许多玩闹的兔乐时光,而变成整天都要去教祺期兔语的学光…。
想想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全变成了在各种教兔语,只能在各种兔语难题中钻研的时光…。
当然就让祺期觉得小兔子绵绵就是怕在教祺期学兔语以后,主举失去很本来用来快乐玩耍的兔乐时光,从而不想把本来玩耍的时光,放在去教祺期学兔语的无数时间上面。
并在教祺期学兔语,从而丢失超多免乐自由自在的时光里,有一种从此被禁锢到了帮祺期学兔语,成为了兔语小学者的梦想的禁锢中。
但小兔子绵绵本来就是一个动物,本来就只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快乐兔子呀。
而不是总是在为生活中,为生活而各种努力生活的人族呀。
种族的不同,所以兔子怎么会想着把那些自己本来那些快乐到无忧无虑的时间,禁锢到那整天帮祺期钻研兔语,失去自由时光快乐本色的兔语研究上去呢。
想想那些以后会为教祺期兔语而丢失的快乐兔乐时光,当然就会让本来就只是想像一只普通动物兔子那样。
想一直无忧无虑生活,无忧无虑生活到老,本来就是动物的小兔子绵绵,这只普通兔子觉得整天去教祺期学兔语,光是想想的就觉得真是麻烦死了。
祺期这么一想,如此‘清醒’的,更是想到兔子经常比自己都聪明。
就让祺期此时更加‘清醒’的觉得,自己和小兔子绵绵,此时肯定都在心中‘清醒聪明’的觉得…。
觉得这兔语课程只要一正式开始,那么从此以后,那些在从前,属于小兔子绵绵动物式的兔乐无忧时光,就会开始了没有玩闹的自由,快乐的自由。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由自在的‘放飞自我’兔乐型兔生活了。
就像祺克逃避成为莫行宇武艺师父一样,是在用这种搪塞的方式,逃避成为自己的兔语先生。
而这时‘清醒’的祺期,更是突然想到之前祺克就是用这种类似不想当师父的方式,才成功没有去当莫行宇师父的。
更加让祺期这时还觉得有些难堪的就是,在祺克极不情愿的跑走‘失踪’,成为没当莫行宇的师父之后,祺期竟然莫名其妙让自己成为了莫家三兄妹的师父。
一想到小兔子绵绵就是在像祺克不想当莫行宇师父那样,用搪塞,不说任何兔语方式,避开成为自己和沟通兔语,交流兔语,翻译兔语的兔语先生。
‘清醒’的祺期想到这时小兔子绵绵明显就是,在像祺克不想当莫行宇师父那样,根本就不想当自己兔语先生。
只是如果小兔子绵绵不肯当祺期的兔语先生,为祺期翻译兔语,帮祺期研究兔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