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练习武术,也必定达不到祺戈的高度和修为。
如此,莫织纶说:“不过我觉得要是能练成大哥那样的皮毛,一定很难。”
虽然这些皮毛是莫织纶羡慕的,但祺戈仍然十分谦虚,也对练武的难处十分深有感触。
说:“嗯,虽然我也练的不是很好,但若是没有几年功力,几十年的修为,也难以达到好的境界,就算像我这种泛泛之流,其实放在武界大神面前,也就只是很一般般的水平而已了。”
听到祺戈把练武说的如此艰难高深莫测,一学就要几年,几十年,还很难学的。
莫织纶有点为难的说:“哦!?又是,动不动就要练个几年,几十年什么的,只是这些所谓很厉害的功夫,都这么难练,太麻烦了吧。”
原儿也说:“就是嘛,可是,就算是如此,但也应该有很多简单的吧,适合我们这样没有基础,又想学的人,简单容易一点的武术嘛,祺戈哥哥,有没有呢?”
祺戈还没说话,莫织纶说:“对呀,我其实也不用练得那么好,我也就只是想学一些简单点的,就有一些适合我们普通人随便打打,防身健体之类的也好呀。
莫织纶虽然想学如同‘偏坐金鞍调白羽’那样的好功夫,但这时也很认同原儿的话,也就只想学点简单的。
原儿说:“官人,你很想学呀。”
莫织纶当然很想学了,整天的滑稽表演也每天都在说想学武术呀。
这时很诚恳的老婆说:“对呀,因为如果一点不学,我也就一点也不会呀。”
说完又对祺戈说:“祺戈哥哥,有没有不那么难的呢。”
祺戈见莫织纶如此想学武术,却又怕麻烦,就说:“有是有的,有极为简单极为普通,适合普通人练习的。”
听说有很简单的,莫织纶和原儿一听,马上来了十足的兴趣。
原儿马上十分热烈的说:“哦,什么?大哥赶快说来听听。”
莫织纶也急切的说:“什么?快快告诉我,让我听听适不适合我,我要学习呀,学习使我快乐。”
见莫织纶学武之心如此浓烈,祺戈却表现的很平静,因为他知道要想功夫好,可不是那么容易,想学就能学到的。
只是很轻描淡写的说:“普通人想学,有最简单极轻松的一种,那就是现在的小朋友读私塾,上私塾后也就会开始学习,都会练习的健体运动体操课,那也算是最基础的武术吧。”
满心欢喜的原儿一听,啊?
失望。
原来就是这个呀,这个体操也太普通了吧,人人都随便练两手呀,不禁很疑惑的说:“这个?就是这个?”
祺戈说:“对呀,就是这个,我昨天问过你儿子了,你儿子上的私塾,不就是正在学这样的体操,每天都做这样的运动,练习这样的体操吗。”
原儿说:“哦?祺戈哥哥,那只是健体锻炼,也算是武术吗?呵呵,这么说我儿子也有武术基础罗。”
祺戈说:“虽然只是锻炼身体,但也可以说,上过私塾,练过体操的,都是有些武术根基的。”
莫织纶对此也表示疑惑,说:“武学就这么简单?”
祺戈说:“怎么说呢,以基础健身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健身的武术,而且也是极简单的,就只是没有临场对战技巧,没有制敌的招式,的确也不是很正式很专业。”
对嘛,就是说罗,那只是强身健体的体操,并不是很正式很专业的武术。
而且这也太简单了,莫织纶又不喜欢了,说:“为什么我不觉得那是武术呢,只觉得那不过就是学生们的健身操呢,不过就算那是武术,但我不要这么学那个,我想学祺戈大哥你那样飞檐走壁的武术。”
原儿说:“就是呀,你看小宇,虽然每天都做体操锻炼身体,可也不会,也并不能像贵公子克儿那一样跑酷,跑得十分漂亮,跑上房梁去呀,还是学大哥那样的功夫,我认为才是真正的功夫。”
莫织纶说:“对。”
见他们是想学自己那样飞檐走壁的功夫,这就有点难了。
祺戈说:“我这样的就难学了,像克儿那样的跑酷也不容易学,不过,如果莫兄要学的话,就要和我回到木淞镇去,披星戴月的学习,莫兄拖儿带口的,在这里又有很好的事业,那可是极不方便的。”
木淞镇是祺戈住的小镇。
莫织纶想想也是,要是去木淞镇学的话,就可能抛妻弃子,自己的家庭事业,那可终究都是放不下的,的确是不方便。
说:“哦,也是。”
对呀,也是呀,祺戈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事,如果要学习就要专门抽出时间来教习,想来就算去他家学习,也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非常麻烦。
可是莫织纶又很想学呀。
只是,和世间大多数事一样,想学武术,终究是说说的时候都很简单,可一旦当这一时落到现实时,却各有各的为难,大家各有难处,大家各有心事,空气不禁凝固。
这时莫织纶念及学武如此麻烦,不禁心烦。
为了解烦,快速迅猛的喝了一口快茶,只是这一喝,喝的实在太快了,喝茶醒酒的副作用来了。
茶太苦,胃受不了,而昨天喝的酒食却正好在肚中反胃,此时不禁喉咙一苦,这一下,喝下去的苦茶就像个抽水机,一下子竟然就把昨夜的宿醉,全呕吐了出来。
地上瞬间一片狼藉。
原儿也顾不得脏肮,赶紧跑过来,舒抚莫织纶的后背,为他顺气。
关切的对莫织纶说:“官人,你不要紧吧。”
莫织纶呕吐后缓过劲来,轻咳了几下,说:“没事,就是昨天吃的太饱,吃吐了。”
说没事就真没事吗?
还好祺戈略懂医术,这时也赶紧过来为莫织纶把脉,脉相平稳,从和莫织纶昨晚一起吃饭,了解到的情况来看。
莫织纶也就是昨夜喝得实在太尽兴了,还有可能昨晚喝得太晚,吹了冷风,受了点风凉,乐极生悲,肠胃不适了而已。
在祺戈为莫织纶把脉时,原儿已经叫奴婢过来收拾呕吐物了。
从前是布衣穷人的原儿,也是豪爽的可人儿。
就是在大厅中大咧咧的大声呼喊:“丽姐丽姐,过来客厅,打扫一下。”
这时祺戈也把完脉,然后又看了看舌苔,说:“没事,依我浅显的医术来看,莫兄没事,就是昨晚喝得太多,这又喝苦茶喝得太快,莫兄觉得呢,哪里不舒服。”
莫织纶刚呕吐完,身子还是有点虚,弱弱的附和说:“嗯,大哥,我也觉得没事,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肠胃有点不顺畅。”
祺戈说:“哦,你肠胃有毛病,是老毛病吗?”
莫织纶很肯定的说:“嗯,对呀,是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