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你......你带我去的地方......”
陶怜儿闻言神色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这样一来,童毅蒙后面的话突然有觉得说不出口了,万一闹了个笑话。
陶怜儿在车上的时候其实一直绷着,但是真正到了后面,到达左蓉蓉住的宅子的时候,她也有一些紧张起来。
心里开始不确定自己这样贸然让两人见面是不是号的选择。但是一想到左蓉蓉深情隐忍的模样,陶怜儿又觉得不能坐视不理。
拉着童毅蒙下车,可是却发现拉不动,回头一看,童毅蒙正盯着宅子的门,眼神中有些挣扎,一路故哦来,他基本已经能够确定陶怜儿方才在童府说的那一番话应该是在骗他,现在得知结果可能会有另一种可能,心中喜悦,可是也有一点其他的情绪。
陶怜儿可不管这些,两人见面把话说开才是,现在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两人的事情拖不得了,陶怜儿额不由分说的拉着童毅蒙下车,解释及有默契的沉默,陶怜儿上前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这是陶怜儿请来照顾左蓉蓉的婆子。
“陶姑娘,您来了......”婆子一开门见是陶怜儿很是惊喜,但是随即也看见了陶怜儿旁边的男人,他们这里可是没有男人出没的,陶怜儿见婆子盯着童毅蒙,赶紧介绍,“这是我哥,童毅蒙,刚从边关征战回来。”
婆子闻言眼前一亮,“哎哟!原来是您啊,赶紧进来,我去叫左小姐。”婆子一边将门打开情人进去,一边兴奋的转身去叫人。
童毅蒙正准备买进去的脚突然顿住,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陶怜儿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迟疑什么,我还跟蓉蓉姐说过,让你跪下给她道歉
!”
童毅蒙没有反驳,面上的表情突然一松,“还活着就好,跪下道歉......应该的。”
陶怜儿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话童毅蒙竟然当了真,愣在原地,“哐当”一声,将两人视线全部吸引过去。
左蓉蓉脚下一个铜盆还在地上打着转,里面的小衣服全部散落出来,左蓉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童毅蒙,慢慢的,眼泪在严重缓缓积蓄,身影慢慢靠近,而一直拉着童毅蒙的陶怜儿明显感到身边人的僵硬。
左蓉蓉很快走上前,在此期间,眼睛就没从童毅蒙身上离开过,“你......”只是说出一个字,左蓉蓉就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倏的滚落,童毅蒙见此,竟然都是升起一股心疼的滋味,这个眼神......他比任何人都熟悉,求而不得,却又死心塌地。
左蓉蓉突然上前,伸手环住童毅蒙的腰,陶怜儿顺势把童毅蒙的胳膊放开,左蓉蓉突然抬起头看着陶怜儿,“怜儿,让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陶怜儿哪里能说不,点头随即给了童毅蒙一个眼色,自己就转身出去了,顺便还把宅子的大门给关上了。
出了宅子,陶怜儿回到马车上坐着,突然有种孤单的感觉,这一刻她突然好想墨离,难道是被大哥和蓉蓉姐感染了?
“风,我们去离王府。”陶怜儿想到就去做,直接朗声吩咐,风点头,驾着马车前往离王府。
就在二人快要靠近离王府的时候,马车突然发出剧烈的抖动,陶怜儿被颠了下,直接磕到了额头,疼的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谁?”马车外,风皱眉看着右边,耳朵微微动起来,整张脸布满了戒备,突然眼神一凌,脚下一蹬,飞身起来,“嗖嗖”几计破风声响起,刚刚坐的地方已经定如几根银针,针身还在晃动。
暗器!可是好熟悉的感觉!
风心中已经有些疑惑,但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陶怜儿突然出声,“怎么了?”还一边撩开帘子要出来。
身后传来破风声,风身体下意识准备躲开,只是很快想到他一躲开陶怜儿就中了,但是也来不及做回防,只能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击,肩膀传来刺痛,接着整个手臂都麻了,视线有些模糊,风心中一惊,“陶姑娘,快跑!”
用尽浑身力气说完这句话之后,风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陶怜儿掀开帘子就看见风跌倒在第,赶紧下车,想去查看,但是下车,刚刚转身,面前突然出现一片花白,接着后颈一紧,整个人就腾空了。
之吉安此人几个翻飞,两人已经不见踪影,两人刚刚消失,一阵急促的脚步响起,几个黑衣人站在方才陶怜儿离开的地方,面面相觑,一个黑衣人沉声,“此人轻功了得,你赶紧回去禀报,剩下的人跟着我去追!”
接着一个黑衣人从几人中分散,离开,剩下的几人循着陶怜儿失踪的方向追了过去。
几人消失一会,地上的风才渐渐有了动静,眼睛睁开的瞬间,风立马想起方才的事情,眉头紧锁,他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但是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此人身手了得,想杀他也不是问题,可是却手下留情,看来目的就是活捉陶怜儿。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他对陶怜儿没有威胁,风将剑执起,把马车的绳索砍断,直接骑上马,赶紧回王府报信去了。
墨离收到消息的时候整张脸都黑了,“风,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堪一击?难道不知道多带几个人?”
人是陶怜儿不让多带的,怕把左蓉蓉的住处暴露,但是把陶怜儿弄丢了,就是他的失职,风赶紧跪下,“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墨离冷哼,“没那么便宜,去找,找不回来,你提头来见!”
“是!”风恭敬应声,转身就走,墨离将手中的的东西拿起来打量,正是三根散发着寒光的银针。
陶怜儿被人抓住后颈,在天上树上飞来飞去,刚开始还大声呼救,可是灌进肚子里的风让陶怜儿乖乖闭上了嘴,拎住她的人似乎在故意甩开什么人,因为前一段时间还在到处乱窜,后面就把她拎着直线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