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怜儿被禁止三天不许出门,用雨的话来说,“活该!自找的!”
陶怜儿被关在房里,也开始反省起来,自己干嘛嘴贱说那种话,现在想起来还怪不好意思的,双手捂住微微发烫的脸颊,陶怜儿不好意思地回想起来。
当她问墨离是不是不举的时候,那个男人先是愣住三秒,接着好像突然反应过来,脸色涨红,气的,指着她一通‘礼义廉耻’的教训,接着就让她在房里好好反省,哪里都不许去,接着就愤愤然地佛袖离去了。
陶怜儿顿时就懵了,等反应过来,想要追出去解释,墨离已经不见踪影,而她则是被留下来的两个死人脸拦住,有门而出不得,在房间里困了三天三夜,真的是连院子都不让她出去,不能洗澡,不能洗脸,当然吃的不会亏待她,方便……用恭桶……
陶怜儿过了三天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的废柴生活,第四天早上就受不了了,扬言墨离要是再关她,她就跟他解除婚约,风去汇报后带回墨离的新指示,“再关一个月。”
陶怜儿终于认怂,可怜巴巴地道歉认错了,墨离这才大发慈悲的过来看她,不过被熏的三米远,让陶小雪把陶怜儿洗干净,并且还要把寝殿全部洗一遍,等陶怜儿被洗白白,换了一身新衣服,这才被陶小雪带着去见墨离。
看见墨离一派悠闲的用早膳,陶怜儿恨的牙痒痒,墨离无视之,直接两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递给她一个碗一双筷子,“来,吃吧。”
吃!吃个屁!
她三天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吃,她现在不想吃,她要出去!陶怜儿皱眉,“不想吃,我要出去。”墨离幽幽说了一句,“不吃的话,就不用出去了。”
陶怜儿默默拿起筷子扒饭,墨离唇边上扬,眼神得意,吃晚饭陶怜儿就迫不及待的往离王府外面冲,风雨本来一身护卫打扮,但是最后被陶怜儿要求低调一点,各自穿了一身伙计的衣服,跟着陶怜儿出去,墨离没有阻拦,而是叫住陶小雪。
“这个,你帮怜儿保管。”墨离将一块金牌摸出来交给陶小雪,陶小雪看见这个金牌,眼睛瞪大,“这,这不是王爷的……”
“现在是怜儿的,我已经跟父皇请旨了,现在它是怜儿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墨离打断陶小雪,并且嘱咐,陶小雪这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认真点头,“王爷放心!”墨离点了点头,“嗯,去吧,看好她,注意点童毅蒙,别让他们太靠近。”墨离说到后面,脸色已经黑了起来。
陶小雪赶紧点头,随即不敢多留,赶紧跟上去了。
墨离则是回身坐下,命人将桌上的早膳撤掉,接着冷声道:“夜。”
“王爷有何吩咐?”一身黑衣的男人不知从那个角落出来,朝墨离恭敬行礼,墨离看着他,“本王吩咐的事,办的如何了?”
“回王爷,一切安排妥当,昨日已经不动声色将账本交到宰相那边的人手里。”夜恭敬地回答,墨离点头,“这件事,一定要隐秘,你让人继续跟踪宰相的人,有任何情况都要随时向我汇报,想来,过了几天,他也坐不住了。”
墨离冷笑,接着从手中拿出一封信,上面是娟秀的字迹,一看便是女人的,却又带着霸气的笔风,正是皇后亲笔所写。
时间回到三日前,墨离从皇后宫中离开以后,不久,宰相就匆匆忙忙去了皇后寝宫。
皇后这才刚刚送走墨离,没想到这边宰相就过来了,等宫女过来传话时,皇后皱眉,“当真是一刻也不让本宫消停了,算了,请宰相大人进来吧。”
皇后也心宽,反正躲是躲不过去了,就是不知道宰相今日来又是了为什么,自然摒退左右,兄妹二人独处一室,气氛却是有些冰冷,皇后先开口,“不知宰相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宰相冷哼质问,“你问我为了什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墨离串通好了要对付我!”皇后听着宰相这质问的口吻有些不悦,“宰相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真是笑话,她还没向他讨说法呢,自己儿子因为帮刑部尚书说话,被皇上当着朝臣的面怒骂。如今他这个罪魁祸首倒是先跑过来兴师问罪了?
宰相冷哼,“兴师问罪?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为什么兴师问罪,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后语气也降了温度,“宰相说话说明白点,不用如此弯弯绕绕。”
宰相冷笑,“墨离要对付刑部尚书,这件事,你知道吧?”皇后凤眸一眯,“本宫不知道!”
墨离要对付刑部尚书,这件事她知道,但是她不相信,或者根本没想过墨离真的会动手,如今墨离真的动了手,倒真是让她始料未及。
宰相不相信,以为皇后是在狡辩,“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墨离不是你亲手养大的吗?他的心思你会猜不到?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控制不住的刀,还是尽早毁掉的好,现在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不听我的话的下场!”
皇后很不喜欢宰相的语气,却也没有说话,宰相则是继续教训,“我看你当这个皇后是当傻了吧,不管墨离跟你说过什么,有一点不变,跟我比起来,他才是外人,墨离狼子野心,从今天他故意在朝臣面前显露锋芒就能看出来,你到底想要糊涂到什么时候,这等心腹大患,现在不除,更待何时?”
皇后反问宰相,“除掉墨离不难,可是日后我儿子登上皇位,靠谁扶持?”宰相闻言冷笑,“当然靠我们太史家。”
皇后冷笑,“若是真到那个时候,恐怕这东临就要改姓太史了吧。”宰相眯了眯眼,“你别忘你姓什么?你也是太史家的人!”
皇后冷声,“可本宫现在嫁入皇族墨家,冠以夫姓,本宫如今姓墨。”
“你!”宰相气的语气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