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张楚岚都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为与张灵玉的比赛心里打鼓呢,没办法,张灵玉的实力之强说不慌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想到内幕的消息张楚岚的内心就稍稍放下,讲真,如果不是为了知道真相,张楚岚是怎么样都不想和这种人打架的.
实力差距过大,你上完全就是让人揍,他又不是抖m,哪里会把自己往人家拳头上送,不过为了自己的目标,张楚岚觉得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只能希望到时候张灵玉能够顾忌一下老天师的面子,下手轻点.
另外就是张楚岚将自己所有赢到的钱全部下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起下注的还有两个人,白式雪和藏龙,三人组成的那个小联盟就是为了这一刻,只要张楚岚能赢,那赚到的钱将是天文数字,之后就能过上土豪一样的生活了.
"咚!罗天大醮最终决胜,张灵玉对张楚岚!"下午时分,裁判敲响了这次罗天大醮最后的落幕,宣布了这一场比赛的对决名单.
李月的出场方式最为夸张,一大帮天师府的弟子跟在李月的屁股后面,大声的为李月的加油,每个人都想让李月打倒张楚岚,接下天师府的天师之位,反观张楚岚那边,给他加油的就只有几个现在认识的朋友,还有一个"爱妻"冯宝宝,阵仗一看就知道,张楚岚这边是劣势,就连观众也认为没有黑幕的话,李月绝对吊打张楚岚.
李月抬手挥了挥,挂上了曾经最习惯的微笑,在众多天师府同门子弟的送别下走近了内场,一身黑褐色的道袍,满头灿烂的金发,额头之处有一道龙形印记,双眼是罕见瞳中瞳,如果靠近看,可以看到瞳孔里面的另一个竖瞳,如同野兽一般.
另一边大门走进来的是张楚岚,他依旧穿着那件哪都通的工作服,双手插在口袋里,仰首挺胸的仰面走来,毫不避讳的与李月的目光直视,一股浓重的氛围逐渐产生.
最为热闹的还是观众席,这一场最终决胜吸引了龙虎山上的所有人,就连混在人群的全性人员都尽数来看这次比赛,除了一些实在走不开的,几乎都到了,其中就有一个样貌普通的女人死死盯着场地中的李月,眼底的恨意十分浓郁却不易察觉,显然这个女人是认识李月的,不,应该说是认识这层身份的.
李月现在的身份是张灵玉,如果所料不错,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加入了全性的"刮骨刀"夏禾,当初被李月逼走,现在是来报复李月的吗?如果是,到时候这个女人收获的可能就是自己生命的流逝,李月不是人,可没有人的感情.
"决赛开始!"裁判见选手到场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唯道独尊,体有金光,覆应吾身!"张楚岚直视着李月,口中念着金光咒的咒语,身上从内涌出了一层金色的光层,覆盖在张楚岚体表.
完成金光护体的张楚岚率先发起了进攻,前冲踏地,右掌扬起用力拍向了李月的胸口.
李月没有动,脸上的微笑收了起来,恢复了以往的平淡,没有使用金光咒,就这么站着,让张楚岚的这一掌拍在胸口上,发出了金属碰撞般的类似声音,同时一股反震力反弹,冲入张楚岚的身体之内,将其弹飞数十米之远,直接轰在围墙之上,砸出一个大坑.
未先伤敌反自伤,张楚岚挣扎着从墙壁跃下,不断甩着自己发麻的右臂,嘴角还有一丝鲜血留下,显然在刚才的反弹中受到了不小的伤势.
张楚岚现在非常的疑惑,李月是如何在不动用金光咒的情况下防住那一掌还将自己反伤,对于这个问题,张楚岚没有憋着,向李月提出了,另外他也要借此拖延时间恢复一下内伤:"张灵玉,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李月轻轻踏地,地面瞬间就裂缝四溢,一个小坑留在原地,解释道:"看到了吗?这就是金光咒的力量,不对,现在它可不是金光咒,应该叫命咒!命咒是我经过改良的金光咒,它不用显现就能保护住我的全身各处,甚至是内脏,还能给我提供巨力,无比的速度,用现在游戏里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全方面的buff!"
听完李月一番话的张楚岚整个人都懵逼了,什么情况?你就这么简单的把天师府数百年相传的金光咒给改善了??强也要有个限度啊!这改版之后的效果还能玩吗?简直就是增幅自身数倍的神器啊!
这个金光咒的改版是李月无聊的时候用神力推演了一下得到,反正也就几滴神力的消耗而已,李月当然不会心疼,于是命咒就诞生,现在看来,这命咒的效果好的出奇,不愧是神力出品,必属精品.
虽然对手强大到让人绝望的程度,但是张楚岚是谁?他可是天地之子,一个时代的主角,主角光环附体的男人,加上他所知道的内幕,怎么可能就因为李月的强大就放弃呢?
不过张楚岚不是傻子,他已经明白金光咒已经不是李月的对手了,他果断使用了击败唐文龙时候用的功法-雷法,天师府正统继承人才能修炼的雷法,当年张楚岚的爷爷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张楚岚当然也会这歌功法.
恢复一些的张楚岚化作一道闪电冲向李月,借助极快的速度张楚岚的攻击不断落在李月的身上,但是都被命咒的防护所抵挡,可以说只要张楚岚打不破这层防,就没有办法对李月造成伤害.
就在张楚岚再一次一掌拍向李月的时候,李月的眼睛一斜,一只手快准狠的直接抓住张楚岚打来的手掌,然后手臂发力,直接把张楚岚抡在了地上,砸出一个人形大坑.
这一举动差点没让在观众席上的冯宝宝跳下来救人,没办法,冯宝宝活了一百多年,修炼了一百多年,她能够感受到李月身上的炁比自己还要多,如同海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