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与许劲行之间种种纠葛,其他人却是不甚明白,此事三言两语也解释不了,总之呢,本座心中自有一番盘算。
这所谓的弑冥宫内乱,我是真没怎么放在心上,但千无离这般真心实意的替本座忧心,是以,本座还是勉为其难的解释了两句,“放宽心吧,此番……你就当本座是清洗内务吧,这么些年,看他们在本座手下玩些没什么水准的把戏真的挺累,索性一次解决了,以后清净些。”
“……也罢。”千无离摆手,“既然幽幽自有考量,我也不再多说,今日的饭菜可还和你胃口。”
嗯?
这么突然就聊到饭菜上来了?
本座险些没接住他这话,下意识开口:“还好,只是略有些清淡。”
“哦。”千无离
面无表情,收了食盒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支着下颚在一旁坐着,“这两日,幽幽缘何一直躲着我?”
啧~果然还是绕不过去这个话题啊,按理来说,本座躲着他呢,有两成是因为他那日提起洗铅华,再有八成,却全是因着黑哥那憨货一瓶药惹的。
但是吧,又不能真的同他说这个理由,正在本座绞尽脑汁想个合情合理又不显矫情的理由时,咋们可亲可爱温柔体贴的三长老拐了进来。
“早就听闻公子一路都带着位娇俏的小娘子,时时温存,却不想这般如胶似漆,这么会儿的功夫都不愿意分开。”
许久没见着这位,谁料想她这一开口,还是这样的没水准。
千无离皮笑肉不笑,让开了位子示意她落座,而后没皮没脸的往本座这头噌了过来,“三长老见笑,小五的确可人,我喜欢的紧,自是一刻都不愿分开的。”
三长老似是有些不悦,“大好男儿,儿女情长之事还是不要过耽的好。”
切,您老没皮没脸往许劲行身上贴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个论调?好笑,如今倒是端出前辈的架势来教训人了,也不怕害臊。
似是察觉到了千无离的不悦,她生生转了话题,“方才的条件,公子考虑的如何了,只要你愿意交出那块腰牌,这副使的位子便是你的了。”
垂下眸子,把玩来半日腰间玉佩上悬着的穗子,“我怎知长老不会过河拆桥呢,给你们腰牌也不是不可以,他日事成,我一定当众献上腰牌,如此可好?”
三长老颇是不悦,却也无可奈何,隐在长袖之下的指节攥的发白,半晌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未尝不可,那便……合作愉快!”
临走时,三长老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视线在千无离和本座之间扫了几遍,“公子好歹也是在床第之间伺候过步幽的人,怎么看人的眼光这般差,这种姿色的,竟也下得去手。”
我敲你七舅姥爷,这话究竟是为了恶心谁?
影射千无离曾是本座的床伴儿,还顺势嫌弃了本座现在这张脸?啧啧,狠毒!这死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还好意思嫌弃一个花季……好吧,不怎么花了,那也比她年轻百八十倍的女子,究竟谁给您的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