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杀手狐的脖子被冰牢牢掐住,脸上充满了血,表情变得有些吓人。
狐张着嘴,说话都有些吃力:“冰……冰,我现在就走,就……当我没来过。看……看在姐妹一场,放我走吧。”
冰面若寒霜的脸,因为狐的求情,变得犹豫起来,她一闭眼,把手一松,说:“你快走吧,不要再回来。”
狐脖子的束缚一解除,脸上的通红迅速消散,她呼出口气,揉了揉脖子,眼中闪过一道阴光。
冰来到卧室门口,把门一关道:“趁着他还没来,你快走吧。”
话音刚落,冰的嘴巴被狐从身后一下捂住,同时,她一手抓住冰受伤的肩膀。
一阵钻心痛从冰的伤口传来,她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只要一用力,狐就会大力捏动她肩膀的伤口。
本来冰肩部的伤口就流了很多血,伴随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却被狐捂着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此时冰已经疼的失去了力气。狐从身上取出一小枚黑色药丸,一只手捏住冰嘴巴两边的脸,把她的嘴捏开,笑吟吟地说道:“冰,这是张先生给我的不二丸,其实杀你只是一个幌子,那些都是做给下面人看的,也正因为咱俩是姐妹,张先生才破例一次,不会立刻杀了你,要知道,张先生要杀的人是不可能有活口的,不然你也不可能活着逃过蜈蚣的枪口。”
说着,狐突然把手中的药丸塞入冰的口中,冰想挣扎着吐出,却被捂住了嘴。
狐笑着继续道:“不要挣扎了,张先生要我亲手把这枚不二丸给你服下,一般人是不会有这种待遇的。放心把,接下来的一个月,不会再有杀手打扰你和你的小情人,就当休个假,一个月后咱们组织见。”
我找到了麻绳,急忙赶到卧室。
我把卧室门一打开,突然一道倩影向我扑来,我一个冷不防抱住了她,她的身后,传来了开窗的声音。
我扶住了倩影,一看是冰。我说了句没事吧,把她扶好,我冲到窗户边,想要追赶神秘女。此时窗户大开,我探出头往外一看,已经没有神秘女子的身影。
我家住在二楼,从我家跳下去就算摔不死也会摔成残废,而我却看不到神秘女子的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曾在警局里被拘留时,遇到过一个女杀手,差点杀了我,当时也是在二楼,她以同样的方式逃走的。
难道她就是当初要杀我的那个女杀手?我不由问道:“她是谁?是来找你的吗?”
冰微弱的声音传来,声音有气无力道:“先不要管她了,快来帮帮我。”
我把窗户关好,来到她身边,发现此时她的右肩膀已经完全染成了血红色,她脸色苍白,用手捂着伤口,血还止不住地流着,画面一时很吓人。
我对救死扶伤没有任何经验,触目惊心的画面虽然不至于让我手忙脚乱,但我也无从下手,我紧张的问道:“怎么帮你?”
冰不只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失血过多,都快没力气说话了,声音如同蚊子的叫声,道:“我的伤口裂开了,急需止血,还有纱布、绷带吗?”
我点点头道:“有!有!”
我刚起身,准备去找绷带,突然被冰拉住,她继续说:“再找些针线。”
我问要针线做什么,她说你不用管了,只管找来。
不一会儿我就找来所用的东西,我说:“要不要去医院呢?如果你不想去医院的话,我给你找个医生来也好啊,小区里有些懂医术的。”
冰摇摇头道:“来不及了,先给我止血,止住血我再去医院,快。”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我急忙点点头道:“你可千万别有事啊,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冰说道:“我的伤在右肩膀的后面,我现在没有力气,你先帮我把上衣脱了。”
我一听愣住了,说道:“这不太好吧。”
冰无奈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都不在乎,还在乎那么多干嘛,快点,我有点冷。”
这可真是让我为难啊,冰虽然长得蛮好看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嘛。我最喜欢的辛圆儿都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我又怎么好意思呢。可是她面色苍白,是失血过多的前兆,再不帮她的话万一真出了人命可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先打开灯,再来到她身边,对她说:“请相信我不会乘人之危的,不过,你最好是把眼睛闭上。”
冰说:“没关系,特殊情况嘛,我不介意。”
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手伸向她上衣的纽扣,这一刻我感觉小心脏正在飞速跳动,手因为激动微微发抖。
我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她脖颈下第一颗纽扣,看到了衣领下红白相间的皮肤,那些红色是血迹,把前面雪白的肌肤也染红了。
下一颗纽扣就在她胸前的骄傲处,此时,我除了心跳加速外,还有些口干舌燥,双手如同灌了铅,沉重无比。冰也意识到了,她苍白的脸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双眼紧闭,屏住了呼吸,表情略显娇羞。
非要这样吗?就在我的手快要接触到她骄傲处的纽扣时,我突然停住了,赶紧找来一把剪刀,对冰说:“你睁开眼把,不用脱上衣了,我把你后肩膀这片的衣服剪开道口子得了。”
冰松了口气,表情恢复了正常,点点头,声音如同蚊子般嗯了一声。显然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只是露出肩膀的皮肤来,要比脱掉上衣合适多了,这样双方也不会太过尴尬。
我找来一把剪刀,看了看她背上的血迹,判断出伤口所在的位置,一剪刀斜着剪下去,剪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拉到她后背的中心处。
冰后肩膀有一小块儿血肉模糊的伤口,以这一小块为主还拉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慢慢地从伤口里面流出,她的半个玉背几乎都被血染红了,完全遮住了后背肌肤的雪白,如同血玉一般。
当务之急是止血,我问道:“说吧,怎么帮你。”
冰指挥着我,要我拿绣花针穿线,给她把裂开的口子缝上。我想要拒绝,冰说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口子裂开太多,伤势加重,只是用纱布绷带是无法止血的。
我眉头紧皱,说道:“我怕你受不了针扎的疼痛。”
冰嘴角微微一弯道:“我再痛的苦都经历过,这点又算什么?我的伤口已经疼到麻木了,你只管缝吧。快点,我好冷,快要支持不住了。”
我一听大惊,不再犹豫,大概比划了一下伤口的长度,赶紧穿针引线。从小就学刺绣的我,很快便穿好了线。我找的是刺绣时用的最小的绣花针,线也是最细的,担心针脚太粗她的皮肤会受不了。
在我缝之前,冰对我说:“等等,你先把针消消毒。”
我疑惑道:“如何消毒?”
冰说:“过一下火,在用酒精擦拭一下。”
我嗯了一声,急忙去找蜡烛、酒精,找到后,却没有打火机,因为家里没有人抽烟,打火机是不存在的。我快速跑到厨房,打开了煤气罐上的火,点燃了蜡烛。
再次来到卧室,我把绣花针在蜡烛上过了过,接着找来一个棉球,沾了点酒精,等绣花针的温度恢复到室温,仔细用酒精擦拭了一遍。酒精一定会加重她伤口的疼痛,我又找了一个棉球,把绣花针上的酒精擦干。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下针。以前我刺绣都是在布上,这次却是在人的皮肤上。我有信心能给她把伤口缝的很好,可是,我却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住,我家里又没有麻醉药,万一她疼到撕心裂肺,我一定会有心理负担的。没办法,必须帮她止血,否则她会失血过多,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我说道:“准备好,我要下针了。”
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就在绣花针要扎入她皮肤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来,面相我,认真的对我说:“我没力气了,能让我靠着你的肩膀吗?”
看着她无力中带有一丝请求的眼神,我心头一动,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我一心想要帮她把伤口缝好,她提出的要求我也来不及考虑许多。
她面向我,把头靠在我的右肩膀上,虽然我和她没有双臂相拥,可如此近的距离和姿势,跟进入我的怀抱没有什么区别,血腥和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混杂在一起,进入了我的鼻孔,刺激着我的脑部神经,刚刚平稳一点的心又开始悸动起来。
她右肩膀背面展现在我面前,看到她触目惊心的伤口,我深吸一口气,驱赶心中的杂念,慢慢举起绣花针,双臂如同环住她的脖子一般,这个动作让我既尴尬,又不是很适应。
冰没有介意我环绕她脖子的动作,而我的内心却紧张的不得了,娇躯入怀的感觉给我紧张的心多了一份刺激,这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既紧张又刺激!
我不停地暗示着自己,不要紧张、不要慌乱,努力控制拿针的手保持着平稳,眼睛看准了伤口,把绣花针慢慢扎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