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就到了景兴尼寺。浣娘捋起车帘,看了一眼香客络绎不绝的寺院,对车夫吩咐道:“你从寺院的左手小胡同里进去。”
“是,夫人。”车夫按照她的吩咐,掉转马头,向那条僻静的小胡同走进去。
过了一会儿,外面一个人喝道:“什么人?“
“吁——”车夫连忙把马拉住了。
浣娘探出头来,对站在一个月形门口的两个高大的僧人说道:“我找赵逸隐士。”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子,递给他们。
两个僧人拿了玉坠子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递还给她,恭敬地说道:“夫人,有请——”
浣娘下了马车,对车夫说道:“你在这里等候。”
“是,夫人!”
浣娘跟随着一个僧人,沿着曲折而清幽的回廊向前走着。
很快,僧人在一间隐藏在高大桅子花树下的小院子门前停了下来,宣了一声佛号,对她说道:“赵逸隐士在里面,夫人可自行进去。”说完,转身就走了。
浣娘推开院子的门,果然看见长须飘飘模样清翟的赵逸在院子里手拿毛笔正在画一丛修竹。听见声响,他抬起头来,见是浣娘,不由长眉一轩,嘴角含笑,说道:“浣娘,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浣娘风姿绰约地走过去,媚笑着说道:“许是我久不见义父,心中极是思思渴渴的呢!”
赵逸朗声哈哈大笑,把手中毛笔一扔,大踏步走上前来,一边说道:“我儿阿悦不能满足浣娘么?竟是干涸许久的样子。”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浣娘面前。
浣娘一下子扑了过去,伸手勾了他的脖子,把丰满的娇躯在他的怀里如蛇扭动,媚眼如丝,笑着说道:“义父,你又笑话浣娘了,你不是不知道,王爷喜欢男儿,对浣娘真是相敬如宾呀!”
“相敬如宾(冰)?啧啧!”赵逸戏谑地一笑,说道:“可怜我的浣娘真是空闺寂寞。”说完,一把搂住了她,嘴跟着凑上去,在她面上亲个不停。
浣娘给他亲得“咯咯”地笑个不停。
这样逗弄了一会儿,两人都不禁心神荡漾,而浣娘更是面热心跳,春潮泛滥……只见她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赵逸一把抱起浣娘,大步向房间里走去。
很快,一个如狂蜂采蝶,一个如久旱逢甘露,两人如干柴烈火,一场肉+欲之战在房间里激烈展开。
良久,两人才雷停雨歇,赤+裸着在塌上喘息。
“义父,”浣娘的一只玉手在赵逸赤+裸的胸膛上划着圆圈,一边撒娇说道:“浣娘找你,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赵逸的目光流连在浣娘如脂如玉的胴体上,一边笑着说道:“我的乖儿,你有事直说吧,义父能帮你的必然会帮!”
浣娘仰起脸庞,看着他说道:“义父,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花魁娘子,她不单单迷得我儿神魂颠倒,还让王爷也想得到她。所以,我想请义父派人毁了她!”
赵逸轻佻地拧了一把浣娘的玉+乳,满嘴应允说道:“我道是什么事,这只是小事一桩,杀了她都可以!”
浣娘摇摇头,阴狠地说道:“如果派人杀了她,真是太便宜她了!她凭借的不就是一张脸蛋么,我要毁了她的容,让她痛苦难受,生不如死!”
赵逸似笑非笑,说道:“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还有,我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王爷知道是我下的手。”浣娘凑在赵逸的耳边,低声说出她的计划。
赵逸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说道:“好主意,这样既不会让阿悦起疑,又能让你亲手折腾她一番。”
两人又再细细商议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又再颠鸾倒凤,极尽疯狂。
浣娘和赵逸勾搭成奸,这要有赖于文宣王。文宣王对于赵逸的智策谋略极是佩服,经人引荐才能认他为义父。赵逸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对于时事更是胸有沟壑。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他还是一个杀手团伙的头目,还兼做买卖重要消息的天地通。
赵逸出入得王府多了,自然和浣娘接触甚多,见她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华依旧,比起不经事的小女孩儿更是别有韵味。所以两人由开始的眉来眼去,到最后滚作一堆,只是用了半个月的工夫。
而浣娘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和他暗渡陈仓,一方面是因为空闺寂寞,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知道赵逸实在是一个厉害角色,必要时可以借助他的力量摆平一些棘手事情。
当然,只有让“狼狗”吃饱了,才能令他更卖力地做事。
两人稍事休息了一会儿,浣娘爬起来,赤足走下塌,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一穿上后,梳理好散乱的发髫,然后回眸一笑,对赵逸说道:“义父,我回去了,你一定要交待好了手下,万无一失地做好这件事。”
赵逸色迷迷地盯着浣娘,调戏说道:“只要老夫做好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每个月都勤来几次?”
浣娘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嗔笑说道:“冤家!这个自然了!”说完,扭着水蛇腰走了出去。
这时,赵逸才站起来,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一边吹了一声哨子。
立即,一个黑影从暗处显现出来,竟然是失传许久的忍者神功。他毕恭毕敬地说道:“主上,请问有什么吩咐?”
赵逸淡淡地吩咐道:“你带了小三,小四和老六去汝南王府找闾王妃,一切听她的安排!”
“是!”黑影又慢慢地变淡,竟然又凭空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