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算盘很简单。
这钱不是最重要的。
学到道法很重要,很多高境界都可以达到,真是一个妙事。
还有好玩的,摸金,捉鬼,很有意思。
想想就充满神往。
那些古墓,那些稀奇古怪的鬼魂,我都可以好好的发挥我的本事。
不知道这辈子有多少的稀奇可以看,但是我知道,我希望看。
也许一切是命里的。
“那好,你愿意加入我的师门,你就给祖师爷们磕头吧!”师父说道。
“祖师在哪里?”我问道。
“祖师在我的心里,你对我磕头就是!”师父说道。
我晕死,这要我磕头明说,你既然是我的师父,我当然要磕头。
我马上跪下,一连磕了好几个。
“好,从今后,你就是我的崂山摸金门的弟子了,我们会学习道法,也会学习摸金等等技艺,希望你能继承我们门派绝学,匡扶世间!我们门派原本修道为主,后来就是因为我们渴望匡扶世间,就广泛参与世间的事情,我们摸金资助世人,我们行走江湖捉鬼救人,我们行医救助病患,我们乱世起兵安邦,等等,你要是学到我们全部的本事,你会是当世一个奇人!”
师父说道。
“是,师父!”我恭敬说道,其实我心里早热血沸腾了。
从此,我就是摸金门弟子了。
我跟随师父,来到了他的住所。
那是山中一个茅屋。
这年头,这样的屋子不多了。
真是一个原始的茅屋,很像石涛画里的清代的茅屋。
我在去的路上,看到很多现代的乡下住所,都很不错了。
砖房,瓷砖外墙,像别墅。
可是这山中的师父的房子,还是几间古老的木板和茅草做成的房子。
这里很幽静,不知道有没有村民来。
不过这是在一个山谷深处,也算是靠近崂山的地方。
估计一般的人少来到这里。
因为这里很险要,在一个孤峰之上,没有路上来,我们是走过一个悬崖,师父使出本事飞跃过去,我是被师父提着过去的。
我郁闷了,这样说,我就不能随时下山了?
当然,我学到更多本事就可以下山了。
我们在月光下,回到了茅屋。
“这间是你的!”师父说道。
“这间是我的!”他指着正中的一间。
我点头。
还有几间房子。
师父说,一间是厨房,一间是茅房,还有一间,和他的房间靠近。
“那是我女儿的房间!”师父说道。
我郁闷,师父不是道人吗,还有女儿!
“我领养的!”师父瞪我一眼。
娘的,我的思维难道随时被他看到。
这如何了得,没思想了。
我郁闷。
“你放心,你的那些歪唧唧的想法,我不会去研究的,那是你们少年人的本性,我们都是如此过来的!想当初我第一次看到这里,我也是如此,可是我继承我师父的衣钵,已经几十年了!”师父在回忆。
我想那是一个充满美好的回忆吧。
“哎,我每日都被师父打骂,才有今日成就,你生在好年头,不流行打骂了!”师父继续说道。
我乐,这师父还知道与时俱进啊,不体罚好,娘的,我想起我的那个老师,数学老师,夏梦,哎,她去了哪里呢!
他微笑。
“你先睡吧,明早开始学功夫!”师父说道。
“对了,师父,我需要学多久,才能达到一定成就啊!”我觉得我还是性急,要知道很多以后的事情。
“估计三年小成,你可以下山开始江湖磨砺,顺便摸金捉鬼,然后二十年红尘,也算是济世差不多了,你可以练修仙功夫了!”师父说道。
“哦,多谢师父,我会刻苦练习的!”我乐了。
三年就可以出山。
哈哈,太好了。
我可以继续泡妞了,师父没有说不能泡。
江湖,现在的江湖,摸金江湖,捉鬼江湖。
那些牛鬼蛇神,那些江湖骗子,我会好好和你们玩的。
我会还好帮助世人的。
我突然产生一个宏大的理想。
我躺在床上还在想。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只是夜半,一个哨声惊醒我。
我看到窗户一个人在哪里。
娘的,不是鬼,就是人。
一身黑衣。
可是我看到那眼睛。
我觉得很熟悉,我一下子起身,穿上衣服。
我开门出去。
那个人往那边山林而去。
我追了上去。
因为他做了手势要我跟去。
我跟着他,在山间转悠,最后来到一个林中空地。
那里明月落下。
他看着我。
其实我感觉他是谁,不戳穿他而已。
突然,他对我一掌打来。
我郁闷。这是干嘛,下马威?
我一掌回打。
啪啪啪,我们打了好几招。
他估计很郁闷!
因为我能接上他的招数。
其实他比我强,但是我知道他比我强。
我一来使出我会的最强的招数。
估计再打,我会输的。
可是我不能认输。
这第一次来,不能认输啊!
我们继续过招。
只是我越来越吃亏,我被他击中好几掌。
我郁闷了。
感觉到他的笑。
我恼羞成怒,双掌击出。
这可是我最厉害的一招。
是崂山密书里的绝招。
那是一个假动作,然后双掌就击中对方的胸部。
我一个出招,他居然接不上。
我的手直接击中了他的胸部。
当那柔软入手,我急忙不动了。
再打,真会击伤他的。
错了,是她。
她瞪大眼睛。
估计不知道我会这招。
但是我的手上了她的胸,她一下子瞪大眼睛。
她想反击,可是她又没有动。
但是!
那瞬间,她好像很为难。
我感觉到那温柔。
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摸了一把,揉了一下子。
你自己黑灯瞎火来欺负我的,哈,我找到机会,不欺负白不欺负。
真柔软啊!
我想起她的样子。
只是,“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来。
我郁闷了。
我一下子也呆了。
“你流氓!”她娇声一句。
只是突然反应过来,她不该说话。
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跑。
我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站在那里发呆。
空中是她的香味。
这香味,我如此熟悉,我们一起坐火车时候,我就一直闻到这香味。
这不是香水味道,是体香。
明月透过松树的枝干,从空中照来,我有些痴了。
伊人已经走了,可是云破月来花弄影的句子我还在咀嚼,仿佛她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