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师兄,坐会吧!”本来打算带他去主峰的,不过想到他身上的伤,便来到了他们的洞府处。
傅凌天扶着上官海棠在桌边坐下,而上官海棠因受了内伤,此时虽然缓过气来,但那脸色却很难看,在桌边坐下后,他感觉到轻呼出气胸口也阵阵发疼,而不待他开口,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便搭上了他的手脉,静静的为他把着脉。他抬眸看去,见坐在他身边的她微敛着眼眸,柔和的光线洒落在她的身上,浑身透着一股柔和圣洁的美。
旁边的傅凌天瞥了上官海棠一眼,又看了唐心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让候在一旁的竹衣备上茶水,自己则端着茶轻抿着。
好半响,唐心才收回了手,道:“伤到时辰位了,就算他服了丹药,也得三天才能恢复过来。”说着,从空间中倒出了一颗丹药递给他,一边交待着:“最近几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先把伤养好最重要。”
看到她递上来的那颗有着丹纹的丹药,他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你炼的?”他见过她帮那几位峰主炼制丹药,知道她炼丹的品阶定是不低,他身上这伤就算是上好的丹药少说也得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而她却说只要三天便可,如今看到这颗丹纹药,心底更是怔讶不已。
“嗯。”她应了一声,继而看向傅凌天,问:“师兄,那个辛尧是什么人?我看他的修为似乎不低。”
傅凌天放下茶杯,道:“他是星剑宗的弟子,他师尊的名号与我们师尊可以说是不相上下,只是,他们的宗门与我们玄清宗素来并不交好,而这个人的实力确实非同一般,而且为人狠辣,手段残忍,上一次我与他交手时,两人不相上下,这一次我见他的修为似乎又提升了。”
“那一年宗门之间的比试,虽然说点到即止,但凡与他对手的人,从比试台下来后也就只剩下一口气,而且,大多都废了,此人残忍的手段在宗门之间是传开的,再加上他的家族势力非同一般,也极少人敢跟他对着干,而且,天界风云榜上的百强榜,辛家的老祖在前十名中,这才是最为让人忌惮的。”上官海棠服下丹药后,也缓声说着,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可以感觉到胸口的痛意舒缓了不少。
“风云榜上的前百名强者,能占到前十名的位置,那实力修为得多强?”她一手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的问着。
“风云榜前十名的强者都是神王级别的,随便一个跺跺脚,都可以毁了一片天地底。”傅凌天沉声说着,眉头微拧着,道:“就算是门主在他们的面前也得低头礼让三分,这辛家的人能不得罪还是别得罪的好,如果真的得罪了,那后果绝对是无法想象的。”
神王?她眸光微闪,确实,神王级别的强者,还真不是一般的强者,那样的强者就算是如今的她见了,也得仰望的,只是,让她礼让三分?不得罪她倒也罢了,如果真的得罪了她,就算她敌不过又如何?她照样不会手软。
次日,正打算去主峰上炼丹的唐心刚出洞府,便见洪权胜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不好了,昨天你打伤的那人的师傅找上门来了,指名点姓要找你,说你要是不出去给他们一个交待,他就要带人冲进来了。”
唐心顿住了脚步,眉头微微拧起,眼底有着几分的不耐烦:“这么说,是天河宗的峰主了?”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明明过几天就是宗门大比了,偏偏这个时候来找事。
“就是天河宗的峰主,还带了数十个弟子,说要讨回公道。”洪权胜见她甚至一点担忧之色也没有,不禁暗暗着急:“你不担心?那可是天河宗的峰主,而且他们说你将他弟子的腿给废了,治不好了。”昨日他在修炼并不知道,待去时事情也靠一段落了,因此也没见到昨天她是怎么对付那些人的,不过听说她手段利落,三两下的便将对方打趴了,还废了人家一条腿,本来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唐心瞥了他一眼,便迈步往前走去,心下则对于这些事情已经有些厌烦,真真是应了那句,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而且还是没时停的。
见她往外走去,身后的洪权胜便也迅速跟上,一边说:“我听说昨天辛尧也来了,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若是对上他了,可千不能下狠手,辛家的人可不是随便的人就能与之为敌的,要不然就算是你一时赢得了他,也得作做被追杀的觉悟。”
唐心听着他的话,心下则在思忖着,辛家?一个百强榜前十的强者确实是非同一般啊!逢人都得对他礼让三分,还不得与他为敌?边走边想着,不多时,便来到了大门外,隐隐的听到那些吵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走了出去,见玄清宗的大门外站着几十名清一色宗门衣服的弟子,为首的则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那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沉而狠厉的气息,属于强者的威压自他身上弥漫而出,锐利的目光锋利如寒冰,阴狠而令人心颤,只是一眼,便知道,此人绝非善类,而且也绝不是一般的强者,至少,他的修为品阶,她便看不出到底是多少。
“你便是唐明月?”那负手而立的中年男子阴测测的问着,锐利如刀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前面的唐心,眼中杀意一现。
听到他的放,唐心眸光微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弄清她的名字,这人确实不一般,看来,他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这知道最近她在宗门的动静,是以当下以着这般阴鸷而狠厉的目光盯着她,是想杀了她?
“我便是唐明月,你又是何人?”她微抬起下巴,无惧的迎上了他打量的目光。
“哼!狂妄又愚蠢的臭丫头!老夫问你,便是你废了我徒儿的腿的是否?”阴鸷的目光紧盯着唐心看着,那负在身后的手已经紧紧的拧成了拳,似乎准备随时动手取了她的性命一般。
“你徒儿带人到我们玄清宗闹事,还打伤轻践我门中人,怎么?莫非只准你们伤人,就不准我们还手不成?”她勾起唇角冷笑着,清冷的目光也落在那前面的中年男子身上,她知道,这个人的实力定比她高出很多,而且,看着似四十来岁,估计已经几百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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