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大战神飞影?”
李庆对这个排行第三的强者产生了兴趣。
“飞影是很强的大战神,光凭战斗力在九大战神里排行第二,和第二大战神刀鬼不相上下。”
红豆说道。
“第三大战神排行第二,这倒是很有意思。”
“大战神的序号并不是根据实力来决定,而是根据贡献和资历。”黄蜂说道,“虽然两者有着一定程度的挂钩,但并不是绝对的。”
“那么最强的人是谁?”李庆问道。
“第一大战神,也是我们整个部落的首领,星光。”黄蜂说道。
“这都是代号吧?”
黄蜂点了点头。
“在变种人部落,大家为了忘记过去都会用代号当做自己的名字来生存。”黄蜂说道,“虽然有些中二,但习惯了也无所谓,毕竟我们的确生活在一个中二的世界里。”
李庆深感同意,那些什么念招式发绝招的强者们,实在是太中二啦。
“那么这个飞影你们有了解吗?”李庆问道。
“他的实力很强,性格冷酷,也就这么多了。”黄蜂说道,“大战神里,只有于凌是经常露面的人,剩下的人都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情,很少出现在公众人的眼前。”
“差不多了。”
李庆觉得自己已经了解到了想知道的事情,便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冰饮。
“我要散散步再回去,你们多呆一会没关系。”
李庆说罢,不在乎众人惊愕的眼神,径直走出了酒吧。
和上一次一样,李庆向着一条马路一口气走到黑,直到周围的建筑开始变少,废墟开始变多。
“你们都出来吧,人多不敢动手就别老监视我。”
李庆朝着空气大喊,语气中含着十足的不屑。
阴影中,走出了一个人影。
“兰斯洛特,果然是你。”李庆皱眉道。
上次逃走的龙人,有一双纯白色的瞳孔,背后背着四把剑刃。
“李庆...我按照约定来杀你了。”
兰斯洛特的气势比上次看起来更足了,被李庆摧毁的两把剑也修好了。
“怎么说呢,没伤害到无辜的人确实值得我感谢你。”李庆说道,“等会我就留你一条命吧。”
兰斯洛特冷笑一声,怒道:“从你的话里完全听不出你的敬意,我看我还是...直接杀了你比较好。”
说罢,兰斯洛特同时抽出了四把刀。
李庆先是一惊,没法想象兰斯洛特是怎么抽出这四把刀刃的。
仔细一看,却发现这龙人的手和别人有所不同。
它竟然有六根手指!
“你...妈生你生得不太好啊。”李庆尴尬地说道。
“呵呵,等等你就会知道我四刀流有多么强大了。”
兰斯洛特的六根手指,帮助他用一只手同时夹住两柄刀,还能十分稳定地使用。
这么看来,兰斯洛特的四刀流并不是随便说说的,是真的有理由才会这么做的。
“那么,来吧。”李庆开启圣虫王模式,此刻他身上金色的火焰更加茂盛了。
兰斯洛特纯白色的瞳孔睁开了,一股霸道的能量充斥他的全身。
看来他平常似乎将能量积攒放入眼中,等到开启的时候,连四把刀上都沾染了丝丝缕缕的白光,让李庆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但李庆此刻已经不是一周前的李庆了,他和暗影已经交战了很久。
“告诉你好了,我也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李庆轻笑道。
面对四把刀的兰斯洛特,李庆只拔出了一把圣甲虫之剑。
但这圣甲虫之剑却不同以往,整个剑身冒出了金色的光芒,还有金色的流光四蹿而出。
白与金两股能量在空中相互交汇,只听见一连串乒乒乓乓的金属击鸣声,两人身影分开。
“你的实力确实很强,四把刀的你。”李庆笑道。
而一交手,兰斯洛特却是笑不出来了。
刚刚他以四刀流闪电般地在一秒钟内向李庆砍出了不同角度的十二刀,这绝对是常人无法做到的。
也不是常人能够抵挡的,一击必杀的绝技。
但是李庆却毫发无伤地全都挡住了,那柄金色的刀刃究竟是什么?
“该给你看看了,我的真正实力,也就是圣甲虫之剑的真正样子。”李庆将剑横立在胸口,开始聚集能量,“在和我的老对手不断交手的过程中,我逐渐明白了这件事...我的剑是有名字的。”
“名字...胡扯!剑只是凶器,就算说得再好听,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兰斯洛特不甘心地怒道。
“这就是你们龙人不懂的地方了,你和你母亲一样,只会喊着什么力量、变强。”李庆抬起眼皮,冷冷说道,“好不容易被创造出来,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不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呢?”
“不许你...对别人的母亲说三道四!”
兰斯洛特摆开架势,四把刀因为能量的充盈已经变得纯白如同光芒。
“这把刀的名字是...金色阴影。”
李庆将散发金色光芒的剑从虚空之中拔出,原本的金色剑身仿佛变成了另一把剑的剑鞘。
而从纯金色的剑中再次拔出的,则是纯黑色的一把全新的细剑!
“金色的之中隐藏着的是浓稠的阴影,这就是我这把剑的险恶之处了。”李庆冷笑道,“当我用心去呼唤它的时候,它才会露出真正的锋芒。”
黑色的剑气瞬间暴涨至整个空间,直接压倒了兰斯洛特白色的剑芒。
明知道结局已经注定的兰斯洛特,仍旧不甘心地朝李庆冲了过来。
李庆叹了口气,轻轻划动手中黑剑。
那瞬间虚空仿佛被斩破,连带兰斯洛特一起,它身后的一切瞬间被未知的力量直接湮灭。
除了...兰斯洛特之外。
“你...为什么不杀我?”
兰斯洛特的四把剑全都化为了粉碎,他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面前,是对他而言仿佛天神一般的李庆。
“真的没必要...”李庆收起了剑,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这终究是我和她的事情,你只是她的后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