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侥幸，反正你很厉害就对了！”十阿哥挺喜欢天九的，“话说你早就知道这种石头吗？竟然还带了工具过来，你早就认识这石头吧？”

“回十皇子的话，草民不认识这石头，不过，草民知道这世上没有鬼怪，即使出了异事，那也定然是人为的，既然是人为的，那总会找出破绽，所以草民就带了工具过来。”

天九说着看向了康熙，“皇上，这石头软，力气大的人的确能在上面写字，多找几个人试一试练一练就清楚了。仅仅靠着这一块石头，并不能证明雍亲王福晋为妖。”

“你说的不错。”康熙点头，眼底带着满意。

他有些庆幸，幸好当时留了天九一命。

示意天九先站到一旁去，他看向了面如死灰的额腾伊，“额腾伊，你指认雍亲王福晋为妖的逻辑牵强，这块石头又有人为的可能，不足以当证据。你还有何话说？”

额腾伊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语调悲愤，涕泪横流，“皇上！奴才是没有直接证据，奴才是没有亲眼所见，但奴才有一颗为大清尽忠的心！奴才是不忍见大清继续遭受各种灾祸啊！您的银子能撑几次？皇子的银子能撑多久？！”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对吧？”康熙反问，语调冷静。

“皇上！臣有话说！”这时，又有一人站了出来，此人是大理寺卿朱铁。

“说。”康熙看向他。

朱铁恭声道，“臣其实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开州水灾时，雍亲王福晋一人就将决堤的豁口补上了，那个画面，臣这几年想了很多次，越想越觉得惊世骇俗。”

“臣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天才，过去的几千年中也涌现出很多天才，但天才通常都是在某一个方面出色，其他方面平平。可雍亲王福晋擅长的领域，多到令臣瞠目结舌。”

“刚才雍亲王说府丞大人力压三千多年来的人杰，臣想说的是，雍亲王福晋才担得起这句话，雍亲王福晋这样全面的天才，三千年一遇。”

“当然，臣和府丞大人一样没有证据，也未亲眼所见。臣和雍亲王福晋无冤无仇，而且臣对雍亲王福晋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很追捧，臣只是单纯的表达一下臣的疑惑。”

他这话音落，康熙挑了挑眉，正要开口，一旁的十阿哥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放屁！”

“四嫂四哥当时被逼的跳黄河，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是凭自己的本事游上去的！你没亲眼所见就少胡咧咧，不然小爷打爆你的狗头！”

“十皇子说的是。”朱铁说着看向了康熙，“皇上，臣的话说完了。”

“所以，你也是建议朕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康熙问。

“臣只是表达了臣的疑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皇上，既然朱大人不敢，那奴才来说。”又有一人站了出来，是内阁学士多西珲。

“当着您和众位朝臣的面，奴才赞同府丞额腾伊的话，雍亲王福晋能力出众近妖，且自从她入皇家，的确连续发生了大灾，奴才认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