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皇帝的命令一下,整个岛国的陆地防卫军便全盘出去了。
军车把所有通向国立竞技馆的道路都封死了,天空中还不断盘旋着几架强国进口的黑鹰直升机。
附近的民众这时候哪里还敢露头,只能在网络上不断地传递出来这边的情况。
而竞技馆里,还在痛哭流涕的岛国阴阳师们这时候已经清醒了。见到那个浑身闪着符光的少女,个个都滚下竞技台下去了。
就在这时候,偷偷跟在林辉队后面的老皇帝一个箭步冲到林辉面前,大气都喘得顺便开口喊道:
“小……小……小子,快走……岛国皇帝疯了,要派重兵把这里全部封锁……快走……”
说着就拉着林辉的手,也不管他想不想走便转身。
可是他却半点都拉不动林辉。
林辉看着天空中不断压下来的恶气,叹了一口气。
“老头,你的计划不能成功了。”
老皇帝这时还拉着他的手,焦急地跺着脚道:“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计划呀,快点,咱们无论如何要把你送走,只有你走了,咱们龙国以后还有机会弄他们……”
可是老头转过脸去看到这个少年脸上的更加地,却完全说不出后面的话来了。
林辉那种笑容,他见过。
那些时候他身边的护卫为了保护他,让他脱离危险就是出现他这样的笑容。
林辉另一只手轻轻地把老头的手给掰开,摇摇头道:“老头,你走吧,这里已经不是你能呆的地方了。”
说着,他往台上走去。
老皇帝的手还保持在刚才那个姿势呆立在当场。
“小子,你不能死……”
老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林辉给定住了身形,空中只飘来林辉的话语:“你们还不把太上皇给我抬回去,他出了什么事,你们都要死。”
“是,大师。”
驻地的工作人员一个抓手,一人抬脚,几个人合力把还定在场中的老皇帝给抬走了。
而这时候,外面的媒体已经把岛国的这次军事调动给全部都曝光了。
“马的,这小鬼子要做什么?”
在直播中看着国立竞技场中向外摄下来的镜头,整个龙国在围观这里别开生面的玄门斗技事件的观众都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脏一般。
而龙国的皇宫里,当今龙国皇帝更是龙颜大怒,桌子上的电话就没放下过。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岛国把大师营救出来。”
砸下了电话,气愤不过的皇帝又按下了与外国皇帝通电的按钮,那边一直都没人接听。
“马的,这小鬼子皇帝作贼心虚了。不行,我要制裁他。”
“给我通知五大流氓要开会……”
“是,皇上。”
龙国皇帝暴跳如雷的时候,强国皇帝却是被自己这只养的小狗在的做法给惊到了。
赶忙出来电视辟谣道:“我们是正义的国家,与岛国这种疯狂的国家不一样,他们虽然为我们做了很多事,但是我们的相处都是以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传言中所谓的他们是我养的狗那样。这些不是事实,我们谴责这样的国家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与这位有点神经质的强国皇帝不一样的日落国皇帝也出来向民众作出电视讲话了,他的发言比强国的皇帝那是强上不是一点半点。
先是自夸一大轮,到最后的时候才花了几分钟时间发表了对这次事件的谴责声明:
“我们以最严厉的态度谴责这位丧心病狂的皇帝,这样无耻的行径实在不是一个皇帝应该做出来的。这跟百年前的汉斯国皇帝有什么区别,这是人类的渣宰,应该予以取缔。”
汉斯国的国皇听到日落国皇帝的话之后,气得差点没昏倒过去。
“马的,我这样都无辜中枪了。”
最大火气的莫过于龙国的皇帝。
甚至他已经在电视中号召龙国人们都起来对这个岛国皇帝的行径进行追责,并扬言不排除进行军事介入。
这些话只是他在公开场合里说的,私下里他已经不止一次要扬言踏平岛国了,可是就算他们是这么暴躁始终还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在国立竞技馆全面被封锁的时候,整个岛国都陷入了一种恐慌与混乱之中。
“我草,我们皇帝是疯了吗?不知道这样会引起全世界人对付咱们岛国的吗?”
“我看到竞技馆那边的军人全部都是荷枪实弹的,这次应该不是做做样子的。”
“赶紧逃呀,现在咱们国家的皇帝已经疯了,说不定明天龙国就会把军队开进来了,而且你没看到么,十国联盟都已经开始跟咱们撇清关系了。”
“我草,现在的飞机票涨价了。这些黑心商人把机票船票及所有能离开岛国的交通公具都给拢断了。”
“天呀,这不是真的吧?咱们岛国要灭国了吗?”
岛国上的渔轮开始向着末日的方向狂奔,而街上开始多了无数狂徒出来打砸抢了。
开始的时候警察还抓了几个人,到后来的时候已经演变成群体犯罪了,这时候的警察已经无法再有足够的警力来维持治安了。
而这个时候保持着向外界直播的工作人员手脚都冰凉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外面的军队已经开始填充炮弹,并把火炮都瞄准了竞技馆,就差是一声令下,这些火药就把整个竞技馆给夷平了。
吉野家的家臣与那帮阴阳师们这时也慌了,他们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赢和输?
都纷纷往竞技馆的门口冲出去,嘴里大声喊着岛国语,要求外面的军队不要开枪。
可是军队接到的命令是不能让竞技馆里一个活人走出来。
“砰砰砰……”
一连数十声枪声,把这些冲出去的阴阳师与吉野家的家人们全都扫倒在地。
馆内的驻岛龙国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不禁手脚发软,心跳加速。
苏定方挡在老皇帝他们身前,这位老人家到底还是没办法撤出去。
颜真真这时候拿着那支符笔,似乎在酝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