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三人枯坐在雪屋内,苏卡和苏卡两人精神萎靡,连开口说话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呆呆的看着远方的海面,等待那久久不来的救援船只。
雪屋内呆了三天,姚远的身体反倒是恢复了许多,因长期冰冻而萎缩的肌肉开始恢复,已经可以正常行动,只是气力仍是不足,无法长时间站立和行走。
苏拉从怀中掏出最后一块肉干,分成三块,将最大的一块递给姚远。
"这是最后一块肉了,已经等了三天了,再没有船来,我们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姚远也不客气,接过肉块放入嘴中。
肉块冻的像一块石头,十分坚硬,只能靠口腔内的热量使之软化。
姚远将肉块在嘴中含了一会儿,见肉块有些发软,费力的将肉块咬碎,一股糊状的物体顺着咽喉流进体内。
姚远握了握拳,感觉力量又恢复了一丝。
外面的天色尚早,姚远看着一脸绝望的兄妹俩,
微微一笑,"既然没有船,那我们就自己做一个船回去好了。"
苏卡头也不回,不耐烦的摆摆手,"这里只有冰,又没有木头,拿什么做船。"
姚远走出小屋,感受了下海风,转头问苏拉,"东极岛在哪个方向?"
苏拉指了指东面,"姚大哥,苏卡说的对,没有木头,我们哪里来的船?"
姚远指了指脚下,"这就是我们的船。"
苏卡指着姚远,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姚远绕着浮冰走了一圈,拿着一柄两尺的窄刃长剑走了回来。高兴的冲二人挥手,"运气不错哦,找到我的武器了。"
苏卡看着姚远手里的长剑,撇撇嘴,"姚远大哥你的武器太娘们了,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像再不斩大人那样,用大刀。"
伸手比划给姚远看,"再不斩大人的斩首大刀,比你的人还高,半尺宽。那才是真男人用的武器。"
姚远苦笑不得,将剑交给苏卡,"我现在还无法使力,造船的任务就交给你这个伟男子了。"
苏卡接过长剑,"我去砍冰,你和苏拉干什么?"
姚远冲苏拉做个了手势,"我和苏拉去看看能不能抓到鱼,没有食物,我们哪里来的力气砍冰。"
苏拉见希望重燃,精神好了不少,起身跟着姚远走向浮冰边缘。
苏卡嘟囔了几句,拿着长剑走到浮冰的另一侧,开始铛铛的砍着浮冰。
姚远走到浮冰边缘,停下脚步。
"苏拉,能不能请你给我演示一下基本的水系忍术。"
"好的,姚大哥。"
苏拉点点头,全神贯注,体内查克拉运转,双手结印。
"水遁,水流之术!"
一股拇指粗细的水流从海面冲出,来到苏拉身前。
苏拉双手飞快转换,水流灵活的在苏拉身前一转,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海面。
"叮",水面上溅起半尺高的水花。
苏拉很是满意,这已经是她最好的表现了。
转头看向姚远。
苏拉目瞪口呆。
一条手臂粗细,一米多长的水流浮在姚远身前。稳稳的停住,等待下一步指示。
姚远见苏拉看向自己,学着苏拉刚才的方式,单手一指。水流扑向海面。
"砰",水流与海面猛烈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激起一亩多高的水花。
苏拉高兴的拍手,"姚大哥,你好厉害,你还说你不能修炼查克拉。"
另一侧苏卡的声音传来,"你们在搞什么,声响这么大。"
苏拉冲姚远吐了吐舌头,大声喊道:"我们在抓鱼,你快点做冰船。"
苏拉想到什么,脸色有些疑惑,"姚大哥,我都没有看到你结印。你忍术是怎么施展的?"
"结印?"
苏拉左臂横于身前,手掌直立。尾端二指收起,右掌虚握三指。
"这是"子"印"。
手法快速一换,双手握紧,食指相对紧贴。
"这是"寅"印"。
姚远看着苏拉的手势,若有所思。
"什么查克拉,分明就是内家真气的改良版,换了一个狗屁不通的名字而已。这手势就是佛宗手印的简化版。"
姚远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苏拉一把扶住,"姚大哥,你怎么了?"
"刚刚跟你学忍术,体力消耗过大,不好意思。"
苏拉露出关切的表情,"姚大哥你休息一会吧,我来抓鱼。"
姚远点点头,坐到地上,跟苏拉一起,等待鱼儿经过。
两人运气不错,不多时一条一尺多长的海鱼轻快的游向二人。
苏拉兴奋中又带着一丝紧张,双手结印。
"水遁,水牵引之术!"
一个蓝色的水罩困住海鱼,从海中升起,一直到离海面一米多的空中方才停住。
苏拉满脸通红,单手虚引,水罩缓缓向苏拉的方向移动。
姚远看着苏拉微抖的身躯,深吸一口气,单手虚空一拉。
水罩飞快的移到姚远身边,苏拉松了一口气,放下双手。
"啪"。
海鱼从空中落下,摔到地上,跳了两跳。
苏拉一把按住,高兴的冲姚远大叫,"姚大哥,我们今天有吃的了。"
见姚远没有回答,苏拉扭头看向姚远。
姚远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勉强冲苏拉笑了一笑,"那个,我查克拉使用过度了,不用担心,恢复一下就好了。"
苏拉抱起海鱼,来到姚远身边,严肃的表情与她小小的年纪很不相符,"姚大哥,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查克拉与忍者性命相关,不到万不得以,千万不可以使用过度,体力和查克拉同时用尽,也就是忍者死亡之时。"
姚远被吓出一声冷汗,"谢谢你,苏拉,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对了,苏卡说你们兄妹跟奶奶一起生活,你父母呢?"
苏拉低下头不说话,过了一会,终于开口,声音中的悲伤却是如何也无法隐藏,"妈妈是一名忍者,隐姓埋名来到东极岛,生下我们兄妹。七岁时,一名仇家找上东极岛,妈妈杀了那名忍者,自己也受了重伤。"
"我八岁那年妈妈就去世了,去年水之国征兵,爸爸被迫加入水之国的大军,去了边关镇守。"
苏拉的眼眶红了,低下头,晶莹的泪珠如同一颗颗珍珠,落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