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梅特斯基气死了,自己这么严肃的做了这件事,结果你无视我!?”秦朗缓声道“感觉受到侮辱的梅特斯基,又做了个炸弹,这次直接送到了联合爱迪生的办公大楼外面,只是梅特斯基依旧保有最基本的良知,炸弹没有引线。”
此时秦朗笑了笑道“再次接到报案的纽约警方到场后,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但不得不说,纽约警方相当会丧事喜办,他们找到报社发表新闻,号称安置炸弹的人,因为在安装过程中,遭遇了纽约巡警,所以不得不放弃最后的安装,所以是纽约警方保护了民众。”
“……?”林二仔无语至极。
秦朗继续道“此时,正值RB和美利坚在珍珠干仗,梅特斯基给纽约警方去了一封信,大意为,我的爱国之心,让我无法再此刻继续炸弹事件,所以我会暂时停止这一行为。”
“大概三年时间,梅特斯基正如他自己所说,没有再制作炸弹,而是改回去继续写信,当然,继续没有人理他。”
秦朗继续道“俗话说,别把豆包不当干粮,三年后,梅特斯基一怒之下,这次来真的了,他炸了一个电话亭!”
“然后呢?”林二仔道。
“然后又炸了个电话亭,接二连三的炸!”秦朗耸肩,笑道“在接二连三炸了几个电话亭后,纽约警方依旧没有把梅特斯基当回事,因为他是善良的,他控制炸弹的威力,那炸弹跟个二踢脚似的,除了电话亭倒霉,人都没伤一个,警方自然也就不当回事了。”
“梅特斯基怒啊!他升级了自己的行为,这次炸了个……卫生间!”
“啊!?”林二仔人傻了。
“要说人家还是有脑子的,知道不能炸人的情况下,炸屎的威力是最大的,当时厕所里有三个人,正蹲着坑呢,然后就和一起飞翔了,身体虽然没收到什么伤害,但心里应该蛮伤的。”秦朗笑眯眯的道“大概是尝到炸屎的甜头了,梅特斯基连炸了好几个,直到有一次,一位老先生中招,这次真的有人受伤了,老人家虽然没死,但余生也只能和轮椅作伴了。”
“纽约警方此时已经疲于奔命了,因为除了梅特斯基之外,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居然报假案,导致警方精力浪费,疲于奔命!”
“而梅特斯基不愧是个厚道人,还给报社发稿,帮纽约警方解释,说自己的炸弹都是提前一个月安放的,警方抓不到自己也正常。”
“此时,纽约民众已经笼罩在一起飞翔的恐惧感中了,对警方也发出了抗议,而纽约警方在此时完成了**,新的警长很重视这件事情,所以决定好好查一查!”
“这位警长知道,想要搞定这件事情,就需要找对角度,而后他发现梅特斯基大量给报社发稿的事情,便决定跟梅特斯基交个笔友。”
“警长在报纸上发稿,号称想要了解梅特斯基,希望知道他有什么样的冤屈。”
“梅特斯基憋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愿意和自己正面对话的了,那立即打开了话匣子,把联合爱迪生亏欠自己工伤补偿的事情说了出来。”
“警长得到这个信息后,立即去联合爱迪生,希望联合爱迪生拿出这些年来,和他们有过工伤纠纷的档案,原本觉得这把稳了的警长,却在联合爱迪生拿出档案后傻眼了,因为联合爱迪生拿出了十几剁一米多高的档案!”
“嘶!”林二仔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联合爱迪生是真的不当人啊!
秦朗继续道“警长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和梅特斯基当笔友,继续钓鱼,人家梅特斯基老实,有什么说什么,把自己是哪年哪月的工伤都说了,这基本和自首都差不多了,然后梅特斯基被逮捕!”
“当时联合爱迪生以诬陷,敲诈,等四十多项罪名起诉了梅特斯基,但梅特斯基的经历却在全美得到了普遍同情!”
“好在法官是个妙人,他先给梅特斯基做了个精神检查,然后号称梅特斯基有精神类疾病,无法判决,只能先送去精神病院,而当时梅特斯基其实已经是肺结核晚期了。”
“伟大的法官表示,没人能够逃脱正义的制裁,在没有被制裁之前,想死都不行,愤怒的将梅特斯基送去了全美最好的医院,经过一年的治疗,梅特斯基痊愈了。”
林二仔觉得这个故事……翻转的自己都晕车了。
秦朗道“这还不算完,后来又律师已梅特斯基的事情,向联合爱迪生发起了诉讼,结果……联合爱迪生又赢了。”
“……师傅,这个故事想告诉我什么?”林二仔觉得自己头晕,无法理解师傅想要传达的信息。
秦朗耸肩道“悟性,你要有悟性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强大的资本将毫无底线!”
林二仔若有所思,忽然抬头道“但是资本如果没有底线,也必将遭遇反噬?是不是这样,师傅,这才是你真正想跟我说的话吧!?”
“……你让师傅很没面子啊!”秦朗翻了个白眼,然后道“道理就是这样的,资本没有底线,没有良知,毫无疑问,将大大增加资本膨胀的速度,减少膨胀的难度!”
“可是,资本也许可以没有良知,作为掌控资本的人,绝对不可以!林诚,以后你终归是要脱离我,走自己的路的,不管你生意做的怎么样,我都不在乎,你只要喊我一声师傅,我就认你这个徒弟,但是有一点……如果有一天,你为了资本丢掉作为人的良知,那就是我们师徒缘尽的时候了。”
林二仔立即起身道“师傅,我知道,您放心,做事我也许做不好,但做人,我一定没问题。”
“行吧!收拾下东西,我们去沪上!”秦朗笑了笑,林二仔太聪明了,但俗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徒弟想教好,自己得不停的敲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