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总……有什么事情么?”林新晨疑惑的问道。
秦朗微笑道:“哦!我听说你们之前准备在杭市投资,没想到你们又放弃了,所以想跟你们咨询下……具体是怎么回事?不瞒你们说,你们放弃后,我接档这件事情了,现在……心里有点发毛。”
林新晨楞了下,立即道“秦总,你搞错了吧?我们没有放弃啊!”
“没放弃!?”秦朗怔了下,一脸疑惑的道“不可能吧?我的人和杭市官方都谈了好久了,说是你们放弃了,不然我也不会来跟你们争啊!这年头,咱们国内的厂商,哪争得过你们外商。”
林新晨对这话倒是不觉得有问题,现在外商对于国内来说,那吃香的程度不用多说,说一句狂妄的,到处都是外商的舔狗。
没办法,外商能够带来外汇,国内现在太需要这个了,所以只要有外商愿意投资,不管去哪个城市,大家都愿意拿出最大的诚意和优惠来,国内的私企想要跟外商抢地盘,抢优惠,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林新晨在知道秦朗的美好饮料作为竞争者出现的时候,并不是很着急,只要秦朗无法带来外汇,那自己就是稳赢的。
秦朗见状,继续道“搞什么,卧槽……不会拿我们当托吧!?”
林新晨看了秦朗一眼,这位秦总表演有些浮夸,但还笑道“秦总说笑了,投资这种事情,有竞争也很正常,什么托不托的,没那说法。”
秦朗点头道“也是,再说了,跟你们外商谈生意,真要拿我这种小厂子当托,那也太看的起我了,好东西你们肯定要,哪轮得到我啊!行,那我不打扰了,我得去找李主任掰扯掰扯,这不是耍我们玩么!?”
说完,秦朗和林新晨告别离开,全程算上两人交流,连三分钟都没用上,等秦朗离开后,身边有人问道“杭市也真是够可以的了,为了让我们快点签约,还搞个托来,连他们自己都知道,根本不够格当托。”
“你说什么?”林新晨忽然一愣。
那人疑惑道“我说,他们不够格当托啊!”
“不是这句,是前面那句。”林新晨又道。
“就……为了让我们快点签约。”
“没错!”林新晨皱起眉头道“为了让我们快点签约……杭市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因为咱们是外商,国内现在对外商的渴求,大家都知道。”有人道。
林新晨却摇头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咱们是谈投资,谈生意,说好了,自然可以签合同,但他们太着急了,还专门骗另外一个厂子来当托,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让人去查查。”
此时,秦朗和傅东来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傅东来看着眼前的咖啡直皱眉,秦总为什么要带自己来喝中药呢?
“秦总,刚才有点不像你啊!你平时可不会就这样认了。”傅东来把咖啡往旁边一推,然后对秦朗说道。
秦朗笑了笑道“我今天也没认啊!”
“那你刚才说那些话,听起来就像是认怂一样。”傅东来道。
秦朗伸了个懒腰道“认怂?我刚才是在种树啊!”
“种树?种什么树?”傅东来满脸的疑惑。
秦朗却没有回答,心中暗道“中一棵怀疑的树,这世界上本来没有鬼,但人心里有鬼之后,鬼就真的来了。”
中午,郝家兄弟回到酒店,秦朗问道“怎么样?”
“按照叔你说的做了,效果应该还不错。”郝天琼郑重的说道,然后有些犹豫的道“不过这有什么用?”
“用处大了。”秦朗笑道“行了,你们先休息吧!跑了一早上,挺累的,等会还有事情让你们做呢。”
兄弟俩不明所以,但还是没有多问,一旁袁婶子道“我也没看明白,朗子,你这一早上,干什么呢?”
秦朗笑着对袁婶子道“婶子,这叫挑拨离间。”
袁婶子苦笑道“挑拨离间有什么用,人家投资看的是利益,有利益在,你挑拨离间也没用的。”
“那是对咱们国内的厂子来说,对这些外商……他们被养叼了,婶子,我还要这个公司的资料。”秦朗缓声道。
而另一边,林新晨等人在酒店房间里,有人接了个电话,然后道“李主任想邀请咱们把后续的细节再谈谈。”
“先等等,压一下。”林新晨立即说道。
而李主任这边得到回馈,说是林老板暂时有事,希望把时间推到晚上,李主任想了下,加班就加班吧,谁让事关自己的仕途呢?
可到了傍晚的时候,林新晨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见面就对林新晨道“林总,您猜对了,确实有点麻烦,那个建厂子的地方,属于征召用地,虽然现在已经开始建设了,可和当地人的赔偿似乎没有谈妥,我下午去的时候,看见不少人围着建筑队,不让动工。”
林新晨双眼微眯道“我就说,干什么这么着急让我们签合同,原来是想把麻烦扔给我们!”然后想了下又道“跟李主任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晚上的饭就不吃了,回头再说罢!”
“好的。”
等李主任得到消息,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可一想,外商嘛,傲一点也正常,而且也许人家身体真的不舒服呢。
此时秦朗在酒店里,郝家兄弟从门口进来,郝天琼直接道“叔,新加坡那些人除了一个人之外,其他人没出门,今天下午都在酒店房间里。”
“那个人去哪了?”秦朗问道。
“去工厂施工的地方了。”郝天琼说道。
秦朗笑了笑,然后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目光扫过上面,笑眯眯的道“好呀,他们越是能坐的住,那我就越轻松,把这几份东西交给报社,找几家不同的报社发出去。”
郝天宇接过秦朗写的东西,疑惑的问道“叔,这是什么东西?”
“新加坡这家丰益国际的黑料。”秦朗笑道,今天下午,袁婶子把丰益国际的资料给自己的时候,秦朗就知道这事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