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极了,我学习的美德中从来没有这一项。”伊莉丝一脚向后踢起,被扭到后面的手掌也毫不犹豫地去捏弗拉米尔的胯下要害。
他皱着眉往侧面躲开,“也许我该把你带到天上去,不听话就摔死似乎能让你老实一点。”
伊莉丝弯腰一头向后顶去,坚决地说:“那你就可以得到一个摔死的我!”
弗拉米尔抬手挡住她的头槌,恼火地说:“你这劣马!之前不是挺喜欢我的吗!”
“开什么玩笑,”伊莉丝继续用力抵抗,尖细的靴跟一下下跺向他的脚面,“我就算喜欢,喜欢的也是属于克雷恩的人格,意志,灵魂,带个一样的壳子我就得当成同一个精灵,你当我脑子坏掉了吗?”
“好吧,我本来对你观感挺不错,打算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既然你没这个兴趣,那我就可以专心取悦自己了。”弗拉米尔冷笑着松开她,向后退开一步。
伊莉丝当即抄起蓝色巡礼,反手刺出。
“愚蠢的女精灵。”他哼了一声,抬手一挥,数道红幕从地面上冒出,转瞬间就象几面铁板一样,把伊莉丝挤压在中间,“芙拉玛已经回来了,以我现在的力量,你凭什么从我手上逃脱?”
他把张开的五指攥紧,红幕立刻凝化成火焰一样流动的光环,把伊莉丝的双手拉高到头上,双脚也向两边分开,死死地固定在半空。
“达曼之瞳的注视下,经历生命中最重要的成长,就算是我的恩赐吧。”他把右手放在伊莉丝的领口,和烧死索鲁时候一样的红点汹涌而出,飞快的爬过她身上各处。
接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皮甲和衣裤全部分崩离析,一片片一块一块掉到地上。
红月的光芒之下,伊莉丝的身体转眼就像刚从胎膜中剖出的精灵婴儿一样,一丝不挂。
伊莉丝瞪着他,讥刺地说:“火精灵果然都是由你赐福,弗拉米尔大人,难怪他们都像你一样自大狂妄,还下流无耻,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尊重。”
弗拉米尔从她的脖颈缓慢的向下抚摸,缓缓说道:“尊重是给对等者的特权,弱小的生命,我肯临幸就已经是无比的恩宠。”
“可我只会觉得恶心。”她咬紧牙关,强撑着让自己不要露出恐惧或紧张的表情。
“那你应该责怪克雷恩,他太久没洗澡了。”弗拉米尔笑着退开两步,抬手去解身上的皮甲,“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用火焰清洁自己的身体,我也喜欢整洁,不会让你太难忍受。”
“我想你搞错了重点,我难以忍受的是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红毛公驴!”伊莉丝继续斥骂道,“你的自尊也没多强吗,对我这种完全看不上你的女性,连杀掉的勇气都没有,只敢仗着力量的差距来满足你卑微的欲望。”
弗拉米尔哈哈大笑起来,“看看,这个女精灵在想什么,她想激怒我杀了她。克雷恩,这五年你别的本事没长进多少,选女伴的眼光可好了很多啊。”
“是我找的他。”伊莉丝马上反驳说。
“那太可惜了,这副躯壳,以后都将是我的。你不愿意忍耐,可以在我完事后自杀。”他伸手挑逗一样地拨弄了一下山丘顶上鲜嫩的花苞,抽出了腰上的皮带。
“为什么不肯用你的左手?”伊莉丝挑衅地说,“明明双手更对应我的胸部数量不是吗,看来,你也没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啊。”
弗拉米尔眯起了眼睛,从刚才起,他的左臂就有些僵硬迟钝,出现了不受控制的迹象,但他没想到伊莉丝这么快就发觉了。
“我控制得住必要的部分就够了,送你升天不成问题。”他冷笑一声,走入到她的双腿间。
伊莉丝毫不退缩地盯着他的眼睛,一个词一个词的缓缓说:“凭你,只配送我下炼狱。”
怒气,终于超过了弗拉米尔可以容忍的限度,他狠狠捏住伊莉丝纤细的腰肢,屈身瞄准。
但就在这时,他的左手突然失去了控制,狠狠一拳打在自己的肚子上。他闷哼一声后退两步,右手连忙握住左臂,低头怒吼:“克雷恩!你还想挣扎吗!”
他伸出手,掉在不远处的炎魔弓立刻飞来,落在他的掌心,“既然这块破石头的魂能已经能捣乱到这种地步,那我就干脆毁掉这个祸害!”
举高的炎魔弓上一阵魔力流动,接着,一道光弦出现在弓身上,通体的火焰花纹也开始发出炽烈的红芒。
“跟你破石头里的那个鬼魂,一起和世界告别吧!”他猛地把弓挥下,那光弦先是一颤,跟着仿佛顺从了主人的心意,变得锋锐无比,深深割开了左臂的皮肉,一点点割了进去。
“你……干什么!你要砍掉自己的左手吗?”被暂时解放出来的伊莉丝刚捡起大点的破布盖住身体,就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她心里一急,索性把破布丢到一边,也顾不得浑身的狼狈,纵身一跳,抓起了掉落的蓝色巡礼。
“别来捣乱!”弗拉米尔扭头怒瞪她一眼,一片气浪顿时涌来,把她向后抛出数米,重重摔在地上。
“芙伊!”看着左臂中深埋的镇魂石已经被光弦割出了裂缝,克雷恩愤怒地狂吼,意志的能量凝聚起前所未有的巨浪,朝着弗拉米尔拍去。
但展翼的女天使横空出现,用身躯一挡,柔和的力量就把一切冲击都消于无形。
“芙拉玛!你为什么要帮助那个被摒弃的意志!你的主人在这里!是我!”克雷恩绝望的喊着,但神情满足的女天使依然只用迷茫的目光看着他,有少许疑惑,但远不到可以影响决断的地步。
“芙伦娜尔!你连这个名字也想不起来了吗!”
漂浮的女天使猛地颤抖了一下,困惑地抱住了头,神情突然变得有些痛苦。
克雷恩看到了一线希望,但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感官就接收到了一股透彻心扉的剧痛。
闪耀的光弦,终于将那块埋在他手臂里五年的镇魂石,切成了两段。
失去束缚,早已被镇魂石压制成能量状态的灵魂,犹如掉落在水中的墨汁,迅速的散开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