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万林也被气得不行,同样也不敢说什么,郑斌的手下,不管什么股东不股东的,一句说不好,动手也不是奇怪的事儿。
里面的梁宝书看没人跟着搅和了,连忙又转过头看着叶泽:“叶神医,您就帮个忙,行行好,不看我们,看孩子,行吗?”
“其实,我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叶泽冷冷地问道:“你们家有没有人得过舞蹈症的?”
俩人都有点晕头,没听说过啊?
“和你们说的清楚一些,症状就是摇头晃脑的!”
叶泽简单明了:“像是帕金森症一样,这个病听说过吧?”
“啊?”
梁宝书一愣,随即连连点头:“我爷爷就那样,我爸现在也那样,我们以为就是帕金森症呢,这是舞蹈症?”
“对,这就是舞蹈症,你们不懂而已!”
叶泽点头说道:“这种病遗传,原因也非常多,发病的时间不同,你女儿的癫痫,就是这种病引起的,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两种病,都不能去根!”
两个人顿时傻了眼!
“不过,我是祖传的医术,可以试一试!”
叶泽这才说道:“我给你们开一个方子,你们按方抓药,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会逐渐好起来的,每次发病的时间,都会逐渐缩短,直至去根!”
“太好了!”
梁宝书这下高兴了:“神医,神医,谢谢您,我们一家谢谢您!”
大家也都议论纷纷的,确实是神医,世界各国都没办法根治,这话不是叶神医一个人说的,戴主任没走的时候,也说过,但人家叶神医就能治啊!
叶泽没在意大家议论什么,直接给他们开了方子,这是不传之密,但叶泽不怕,别人就算是掌握了药方,将来的变化,除了自己,谁也掌握不准的。
“叶神医,我说过的话,一定做到!”
梁宝书在一旁说道:“我今天回去,就给您宣传一下,您就等着好消息好了,太感谢了。”
叶泽确实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这会儿也忘了宣传的事儿,听他这么说,也非常高兴,这次真出了名,张启政也不用为难了。
就算不为了留下来,哪个医生不盼望自己出名的?
方子都在心里,叶泽下笔如飞,很快就把方子递给梁宝书:“一周来我这里针灸一次,随时观察一下,下个月换方!”
梁宝书夫妇连连答应,还要请叶泽吃饭。
叶泽当然不会去了,看季玉敏人品就不行,婉言拒绝,这一家三口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医生办。
这么一折腾,大家纷纷散去的时候,早就中午了。
叶泽下楼吃了一口,想起拜师之后,这本名家全录都看了不少,还没去看望师父,戴宇被气走了,未必能来,去看看师父再回来。
叶泽在一家超市买了两盒上档次的茶叶,来到修元古玩。
还没进去,就看俞诗文从里面出来,仍旧是那套精致的小马甲、牛仔裤,步伐非常快,小脸蛋儿还绷着。
“你怎么来了?”
俞诗文看到叶泽,俏丽的脸颊上才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我问过爷爷了,你拜师也没事儿的,我叫你大哥,你叫我文文,各叫各的!”
“我来看看师父,拜师的时候,也没想让你叫我叔叔啊?”
叶泽看她有意思,逗了一句才问道:“你急匆匆的,这是要干什么去?”
“前面玉石坊找事儿,在门口给人家鉴宝,都知道我爷爷是鉴定大师,他们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俞诗文伸出小手,拉起叶泽的手:“我和爷爷说了,爷爷不当回事儿,你陪我去砸场子!”
“砸场子?”
叶泽吓了一跳:“就凭你?带放大镜了吗?”
叶泽知道玉石坊是邵飞宇的珠宝行,这小子最近也没少找事儿,可是和俞诗文这小美女去,不是胡闹吗?
“你别乱说啊!”
俞诗文还不高兴了,小手还在叶泽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皱着小鼻子:“笑话我呢?”
“不敢,不敢!”
叶泽连连摇头:“咱们去了,真的较上劲儿了,人家能让咱们拿回去问师父吗?”
“那他们不能让!”
俞诗文也跟着摇头,随即觉得不太对劲儿了,扭头看着叶泽:“你什么意思?还是笑话我啊?”
“不是!”
叶泽嘴里这么说着,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人家不让拿回去问,当场咱们还不懂,你砸什么场子?”
“你不懂,我还不懂?”
俞诗文撇着小嘴儿:“别看我在玉石方面不行,我在古玩字画上,造诣可不浅,起码那些大师不行!”
叶泽这次不知道她是不是吹牛了,看她那小模样儿,怎么都不像大师。
果然,俞诗文很快就接着说:“再说了,就算咱们不行,去搅和他们一下,总没什么问题吧?”
叶泽这下知道了,这小美女还是吹牛,什么造诣不浅,就是想去乱搅和。
那天在医院,就看俞诗文不好惹,感觉吃了亏,还没被华哲民占了便宜呢,就找老爸来打华哲民。
可俞诗文的小手柔滑细嫩,步伐也快,牵着叶泽的手,很快就来到前面的玉石坊。
这边真围了很多人,在门口摆了几张长条桌子,后面坐着两个鉴定大师样子的中年人,正给人鉴定一件瓷器。
俞诗文拉了叶泽一把:“挤!”
叶泽明白她的意思,让自己在前面挤进去,来都来了,那就挤进去看看!
叶泽现在浑身的力气,看热闹的根本就挤不过,有的被挤得不高兴了,回头看一眼,看到俏丽的俞诗文,顿时就忘了出声,很快就被两个人挤出重围。
这时候又有人拿着一件宝贝上来,类似古代玉如意一类的东西,让那个鉴定大师给看一看,价值几何。
“泽哥,那个大师就是玉石坊的,叫郑延侠!”
俞诗文用另一只手指了一下:“多少也会点儿!”
叶泽点了点头,听这意思,这小美女不行,不如人家,要不然她才不会这么说。
这人的玉器也不太值钱,很快就扫兴地下了台。
又是一个人上来,拿着一个一尺多长,不到二尺的画轴,上来打开,给郑延侠看。
这是一幅绢画,看着可有些年代了,画的是两头牛顶架。
叶泽看着就有点儿眼熟,想了想,不正是师父给自己那本书上的画吗?好像叫戴嵩的画家,非常著名的!
距离远了些,也看不清楚落款,就连画也看不清楚,叶泽重瞳闪现,打量起这幅画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金光,以往也有过这种情况,证明这幅画价值不菲,仔细看去,下面落款处非常模糊,由于是绢画,年代也久远,确实看不太清楚,放大了也不行。
但叶泽已经确定下来了,正是戴嵩的一幅画,这幅画的名字叫斗牛图,有一真一假两个版本的,这就是那个假版本的。
但按照名家全录上记载,这个假版本的,比真的还值钱,今天还真巧了,遇见了一个大宝贝!
郑延侠仔细看了看,他更看不清楚,不过看画功,可非常不错,还是古画,应该价值不菲:“这幅画落款已经看不清楚了,但画功非常深厚,年代也算很久远,我给价······五十万!”
那来鉴定的是个年轻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显然不懂,没想到这么贵,高兴地问道:“大师,既然你给出这个价格,你们能收购吗?”
“当然能了!”
郑延侠点了点头,一眼看到挤进来的俞诗文了,呵呵一笑:“俞大师的孙女儿,也亲自到场,对本大师的鉴定,有异议吗?”
叶泽连忙低声说道:“我知道这幅画,我告诉你怎么说!”
“我亲自到场怎么了?你的鉴定水平也不怎么样,哼!”
俞诗文听叶泽这么一说,立即来劲儿了:“我爷爷要是来了,你还敢这么说?就是本大师来了,你也不是对手,还在这里给人鉴定,你有那个水平吗?就让我店里一个伙计,给你讲一下这幅画!”
“哦?哈哈!”
郑延侠打了个哈哈,显然也没把俞诗文放在眼中:“那就让你的伙计上来吧!”
这小美女也太能吹了,叶泽勉强忍住笑,走到桌子前面来,今天还真要砸了他们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