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和你开玩笑?你师叔我像是这么不正经的人吗?”
像!除了师叔你,门派中还有谁敢这么不正经?掌门有口难言,但心中的小人早已狂点头暗自反驳。
好在掌门瞬间理解老头的意思,接着面上带着欣慰的看着一旁的唐逸,有好的拍了拍他的肩:“师弟,叫声师兄来听听。”
唐逸是个记仇的人,虽然他自己对于那把杀猪刀有诸多不满,但人都是那种我的东西我嫌弃是可以,你嫌弃就不行的心理,对于方才将自己误认为屠户的人,即便是啥掌门,唐逸也是不会买账的。
于是忽掌门等了半响,见唐逸冷着张脸,丝毫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不由暗自摸了摸鼻子:这新师弟性子真有点像师叔,有点小傲娇,真不愧为师徒。
掌门也不在意,忙让人在老头的豪华座椅旁边加上个位子,没想到在场之人排山倒海的声音传来差点将唐逸的耳膜震破:“无垢宗弟子见过师叔!”
“免礼。”面上高冷的唐逸心里已经爽歪歪了,不得不说这么多人给你请安,真有种在阅兵礼上呼喊‘首长好’的感觉,以致于唐逸差点将‘同志们好’给说了出来,对于带给他如此高身份的老头,唐逸决定回去后再苦研厨艺犒劳他。
然而就在唐逸正要入座时,安静的人群中突的一道尤为兴奋的声音响起:“蛋蛋!我是桓川川啊。”
唰唰唰!
众人齐齐看向声源处,那一身穿着,显然是外门弟子无疑,此刻正试图穿过拥挤的人群突破到近前,掌门轻皱眉头刚要说些什么,唐逸突然起身看着对方,那样子显然是在等对方过来。
周围的弟子显然也看出来了,默默侧过身让其顺利通过,桓川川半跑到唐逸近前喘着粗气一把勾住唐逸肩膀:“蛋蛋,没想到真的是你,我刚才远远看着还以为眼花了......”
“你叫谁蛋蛋?”唐逸有些咬牙切齿,面前这桓川川可不就是那位‘猪队友’嘛,而且唐逸穿来的那两天基本是都是为了节省粮食而睡的昏天黑地,除了在同一旮旯共处过几天,还有选拔那天说过几句话便与这人再没怎么接触过,至于这‘蛋蛋’的称呼,唐逸丝毫不清楚怎么来的。
“当然是叫你啊!你不是说你叫唐逸吗,然后我说糖衣炮弹,你叫我川川,我叫你蛋蛋,这才像同一......屋檐下共患难的好兄弟嘛。”
该死的!
随着桓川川的话,唐逸脑中已经回想起之前他穿越时又饿又渴,还是桓川川喂他了些水,但由于两人都没有任何吃食,所以唐逸还是有些饿得难受,于是只能睡觉,而他睡觉前有些迷迷糊糊的对方又在耳边唠叨个不停,于是他只回了自己的名字便迷糊的快睡了,似乎他快睡着前真的听到了对方说什么‘蛋蛋’的,却没想到是给他取的外号!
“住口!不管唐师弟以前如何,既然他现在已经是师叔的弟子,那么论理你也该叫他一声师叔,而不是在这没大没小。”
被训了一顿的桓川川不由灰心丧气起来,本来还为兄弟重逢而开心,哪想对方直接成了自己的师叔,桓川川不由神情恹恹:“是,掌门,之前无礼请蛋蛋师叔见谅。”
去你妹的蛋蛋!
唐逸再次发挥记仇本质,对着一旁的掌门道:“那个掌师兄,不知我可否讨要一份见面礼?”
被叫师兄的掌门受宠若惊:“自然自然!今日时间仓促,师兄还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不知唐师弟想要什么?”
指了指桓川川,唐逸露出邪恶的微笑:“老头山太大,也没个打杂的,不如就将他送给我如何?”
于是桓川川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从外门弟子一跃成为无量峰打杂的。
至于为什么无量峰打杂的会让许多人艳羡,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拜入老头名下,不说老头这些年收集的的宝贝有多少,就单单那掌门师弟的身份,你以后的资源还会少吗?
但却始终没有成功,于是众人退而求其次,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众人又为了能接近老头而挤破头,毕竟时不时的能在老头面前晃荡晃荡,也许老头满意了,指甲缝随意露一点东西,也比那内门弟子不知好多少。
唐逸做为一个已经有练气三层修为的修仙新人,尤其是只修了内在灵力,还没来得及学习一些防身或是攻击功法的人,正是最需要补充知识不战斗经验的阶段,于是这场弟子选拔比试,只有唐逸看的兴致勃勃,而老头则是外表老神在在,脑子里想的确实晚餐要吃什么。
桓川川则是被唐逸选中进入无量峰激动冲昏了头,完全不知道未来一段时间将会经历怎样的黑暗。
在这个过程中,唐逸只记住了前三名的样子,实在是这
三人长得都让人印象深刻。
基本是前十都被各峰长老眼疾手快的抢走了,其中第一名和第三名是个男的,第二名则是个妹子,第一名入的是掌门名下,妹子入的是丹阳峰,第三名入的则是御兽峰。
值得一提的是御兽峰峰主外表是个十岁左右的骑着一只两米高的肥硕的类似于仓鼠的小屁孩,就是不知道真实年龄是多少。
老头倒是和往年一般一个徒弟都没选,但好在已经有了一个徒弟,掌门就已经很欣慰了。
三人在掌门一脸菊花状的笑脸下,又坐着那根金光闪闪的‘香蕉’回了无量峰。
望着眼前的房屋,唐逸这才想起老头这似乎没有地方再给桓川川住,总不能打地铺或是睡地上吧?
谁知老头撇了截细长的竹枝,凌空一扔,再掐了个诀,那竹枝便慢慢降落至唐逸房屋一旁的草地上,落地的瞬间竹枝抽条猛然变粗变长,直至一人粗细,这才停止纵向伸直,而是改为向着两旁拓宽空间。
等到宽度与唐逸的房间无二时,翠竹才停止变化,反倒在一肉眼看的见的速度快速向下缩短,直到竹尖与房瓦高度持平,逐渐突的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分开的两端朝着两旁微微朝下伸展而成屋顶,颜色也从嫩绿转化成了稍显深色的翠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