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朴英子的震惊歌的表现只能用平静来形容,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人从贫穷到富贵好过,从富贵到贫穷就很难适应了。楚歌表现出来的淡定,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朴英子很自然的想到,如果自家破产了,自己能像楚歌这样保持平静么?答案是很明显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一定很难接受。
与楚歌一起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朴英子感觉到一种怪异。一直以来朴英子在中国始终有一种优越感,每每别的中国人知道她是韩国人时,大多回投来羡慕的眼神。似乎中国还搞过这样的调查,在城市的中学生里,有接近半数的人希望自己的韩国或者日本人。
朴英子觉得怪异是因为,走在楚歌身边,自己居然有一种小媳妇的感觉,平日里总是昂着的脑袋,这会不自觉的会低下来。朴英子从楚歌的身上感觉到一种自信和自豪,尤其是站在天安门广场前,看着那宏伟的城门,看着那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时,楚歌身上的那种自豪更强烈了。
对于自己是如何破产的,楚歌不曾讳言,一句“保卫联合指数”,楚歌道明了原由。想到楚歌这句话的时候,朴英子多少明白了一点自己的优越感为什么消失,一个亿万身家都可以为国放弃的人,一个浑身傲骨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又谈何优越?
在楚歌看来,韩国比起于中国,实在是太小了。从民族自尊心的角度上来说,中国人总有一中泱泱大国的自豪,这种自豪很多时候会被理解称一种傲慢。从历史的角度上来看,整个朝鲜半岛,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一直是中国的附庸,所以韩国也好,朝鲜也罢,其国民大部分从骨子里对中国人是仇视的。先后附庸于中国、日本、美国的漫长历史,很容易使一个民族的性格产生扭曲,这也就不难理解,韩国人的一些可笑的举动的由来了。极度的自卑很容易演变成一种极度的自大,所谓的夜郎自大,也就是出自这种心理吧。
一天的游走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结束了,开车把楚歌送到楼下,楚歌刚想告别,朴英子已经抢先说话:
“我能去你住的地方看看么?”大部分的时候女孩子主动要求上男人的地方,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楚歌这时并不是这样理解的,在楚歌看来,朴英子其实是在求证。
“行啊,只要你不嫌弃。”楚歌答应的很干脆。
领着朴英子往地下室里钻的时候,很容易招来别人的注意,一个住在这种地方的年轻男人,居然领着一个开着不错的车的女人进来,这本身就很具备八卦的素质。
管理大姐是第一个送来暧昧眼神的,当然她不是把楚歌理解成那种吃软饭的,一般吃软饭的是不会住这种地方的。
应该说朴英子很漂亮,这从进出的男人们的眼睛里就能找到答案,男人们在惊艳的同时也送出一份羡慕。没办法,这中情况下,男人们很容易会往那方面去想。
走在潮湿的地下通道中,楚歌不时的回头,让朴英子当心,别踩到水里去了。终于站在楚歌的房间里时,朴英子脸不由的红了一下道:“楚歌,对不起。”
洞悉原由的楚歌并不在意,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坐吧。”
拎着电水壶装上冷水,插上电后等水开。楚歌这里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袋装的咖啡了,水还得现烧。
坐在床上的朴英子,有点不安的微微扭动着身子,这种不安不是因为怕被非礼,而是来源于一种羞愧。
朴英子当初对楚歌动心,主要原因是因为楚歌的富有,现在楚歌很坦然的面对贫困时,朴英子除了羞愧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尊敬吧。在中国,能让朴英子从心里感到尊敬的人,几乎没有,楚歌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欲之刚,更能打动朴英子的心弦。
世上的女人,大多数是现实的,她们在选择男人的时候,往往分成两种,一种是很现实的看物质,另一种则会看重男人的潜力,至于爱情,更多的时候是女人们拿来提要求的幌子。当然这只是普遍情况,并不排除有特殊的例子存在,只不过把爱情看成一切的女人,在这个星球上实在少的可怜。
朴英子应该属于那种更看种男人潜力的女人,现在的楚歌还很年轻,既然可以在这之前就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巨大财富,那今后想必也应该可以,虽然赚钱是件难艰难的事。
捧着楚歌泡来的咖啡,朴英子一直没再说话,只是一直安静的看着楚歌。说起来朴英子并不排拒和楚歌上床,眼前的这种局面,只要楚歌扑上来,朴英子根本没有抗拒的可能。
可惜朴英子的这种暗示楚歌似乎并没领会,看看时间,楚歌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
楚歌并不介意上了眼前这个女人,只不过怕麻烦而已,凭直觉楚歌知道,这种女人,一旦上来,甩起来太费事,更别说楚歌也没打算和朴英子有感情上的纠葛。
默默的跟在楚歌身后钻出地道时,朴英子的心情多少有点复杂,这时候出现这种状态,其实很容易理解。当然这里面很多是朴英子的一相情愿,楚歌那边想的是什么,朴英子根本不清楚,所以才会复杂。
目送着朴英子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外,微微的叹了一声的楚歌,朝左侧转过身来,冲着路边的站牌的方向喊:“出来吧,藏那你也不觉得累。”
庄小瑶挪着步子走了过来,楚歌心里只能是苦笑一下。如果说对朴英子楚歌是怕麻烦,那么对于庄小瑶,楚歌是根本就没朝那地方去想。
“你要离开北京了是不是?”庄小瑶看着楚歌,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
楚歌不由微微叹气,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敏感了,从自己的举动里判断出自己想走。说起来楚歌本不想走,只是既然老吴来了,别人就也能来,暂时不想和过去发生关系的楚歌,这才动了走的念头。
记得有个淫贼曾感慨,上一个女人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上一个女人。男人的一声只有一个女人,其实也不失为一种精彩,只是这种精彩不属于楚歌而已。
庄小瑶也走了,楚歌虽然没有公布答案,但庄小瑶已经知道结果。庄小瑶留给楚歌唯一是印象是,这个女孩子很清醒,知道什么才是自己能拥有的,所以她没有强求,这样对楚歌和庄小瑶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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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市火车站是黑哥新砍来的地盘,半个月前黑哥到这手下的上百个兄弟,和盘踞在这一带的老大“咕隆”和他的手下干了一仗,双方都动用了开山刀之类的重武器,四百来人的大火拼。黑哥自然是胜利的一方,所以现在他能张扬的站在这。
说起来“咕隆”也是个很角色,挨了黑哥三刀,犹自血战不退,可惜他手下那帮兄弟不争气,见势头不妙,丢下老大就跑了。黑哥没有为难“咕隆”,而是放他走了,当然失败者是不能就这样走的,所以咕隆很是硬气的留下两跟手指头,表示不愿意欠黑哥的情。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总会有再见的时候。”读过几天书的咕隆在绰了这句文后,一瘸一拐的消失了。
其实黑哥完全可以灭了这个祸根,可惜黑哥一向都不够狠,当然其中也有对咕隆硬气的敬佩。黑哥原本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可是自从美美家出了困难,黑哥发现自己居然帮不上多少之后,黑哥决心要做大了,具体做多大黑哥不确定,但至少要能庇护自己喜欢的女人吧?
楚歌走出车站的时候,黑哥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跟着楚歌一路往前,发现楚歌居然住进一家小旅馆,黑哥更吃惊了。以楚歌的身份,坐火车就够难得了,现在还住进这家小旅馆,实在有点难以理解,如今谁不知道沙市的斯歌理公司是头号的证券公司啊。
担心自己看错的黑哥,立刻让小弟去通知美美。楚歌开张的那天黑哥带着兄弟去送花篮,当时看见过楚歌,既然自己不能确定,那就让美美来确定好了。
其实黑哥这样做心里很不甘心,但看见美美这两年守身如玉的生活,黑哥还是决定通知美美。
美美现在是斯歌理证券公司的职员,这是美美央求蒋名扬得来的差使,其实说央求有点勉强了,当时美美在蒋名扬那只说了一句话“我想在这等他回来。”蒋名扬听了后看了美美一会,点头答应了。
一个人的道德品行,和从事的职业没有多大的关系,婊子未必无情,戏子也未必无义。
PS:明年是本命年,据说要穿红裤衩,还好不是花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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