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下身,狠狠吻住我的唇。用身体的重量禁锢着我的挣扎。
“放开我!”
“撕拉”衣服碎裂的声音。他变本加厉,像被激怒的野兽。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姿色?竟敢耍我?”他的眼里被愤怒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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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去拉市海之后的那天,在香格里拉恍若人间仙境的碧湖漫草旁,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从身后温柔地披上我的肩。
那时,他的气息,他的话语,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
“哦,不,不冷,谢谢。”我不好意思地想要褪下来还给他。进入普达措之前我以为我的衣服够抗冷,没有租棉服,没想到才走到湖边栈道就冻得发抖。可我怎么好意思穿着他租来的衣服,看他一件单衣暴露在风里。
“穿着吧。”他的手轻轻触到我指尖,却有足够的力量止住我的动作, “我大男人抗冻,你一个小姑娘别冻感冒了。”
指尖的温热让我心颤。
“谢,谢谢。”
他不说话了,走在我前面。
我拿起自己的相机,偷偷,照了他的背影。左岸碧湖青草,右岸高山云柏,木板栈道上,他的背影挺拔沉厚,像一座安稳的山,压在我心口,呼吸困难,又,甘之如饴。
某年某月某天某时某刻,你不知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人。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一次仰头,一声轻笑,一种相似,让你把心里所有喜欢的特质都瞬间加在了这个人身上,于是,你爱上了他,或者说以他为实体,你心里那个完美的异性。
后来坐车的时候,高海拔中的盘山公路让我难受地想吐,他关心我,为我打开身旁的窗户,将他的水递给我喝。我难受地闭着眼,多想靠在他的肩上。就像回老家的时候心儿靠在浩轩的怀里,那么温暖,那么踏实。
离开普达措回去,要上九座商务车的时候,他专门和前面的人好言好语,让我换了位置,从来时的最后一排,换到司机旁边。他还告诉司机我晕车不轻,让司机开稳一点,开开窗户让我透气,给我买了水和话梅放在前面。
一个总是独自漂泊的女孩子,这样成熟的男人如此细致地照顾我,我幸福地好害怕离开。
那一夜,我几近失眠。反反复复分析自己对他的感情,又反反复复回想蛛丝马迹猜测他有没有结婚,
提早拔出,胜过万劫不复。
第二天时近中午醒来抱着衣服去院子洗,一下子就遇见了他。
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一笑,只是沉默的一笑,我几乎瘫倒在地。你爱上一个人的最初,一切都无法控制。
“洗衣服?”他问我。眼光闪闪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竟有这样亮的眼睛。而亮得,又那么深邃。
“是。你也洗。我,我一会儿帮你洗吧。这是女人干的。”说完我就想咬自己舌头。我只是情不自禁想要帮他做些什么。我绝不认同大男子主义。
“呵,没事,我平时衣服都自己洗。”他说着,却站在洗衣机前不动。
我脱口而出:“你自己住?”
他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
我听见,花开的声音。我可以,努力,努力去争取我的幸福,心儿那样的幸福。
我可以吗?我的人生真的可以那么美好吗?
“我,我帮你洗吧。”我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盆里,伸手想要去拿他手中的衣服,心跳带着手的抖动。
“没事,你先洗。”说完他便转身回房了。
留我站在洗衣机旁,大脑一片空白。此刻的以后,我要怎么做才好。
天知道,你们知道,我有多想,要这份幸福,要他爱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