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立刻将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你们回来的时候小心些”
“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要等待的消息”荀老头笑呵呵的说道。
众人一愣,随后都是笑出了声“荀老,其实您错了,这只是你们要等待的消息,而我要等待的消息却是这个”闻林说着拿出一部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闻哥,不负所托,全部弄好了,现在我随时可以在三秒钟内转换这项指令”电话那边传来翟安兴奋的声音。
“好,保持手机畅通,二十四小时随时准备待命,我挂电话了”闻林吩咐完之后便挂了电话。
“荀老,东风也来了,您下命令吧”一直没说话的六月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对荀老头说道,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好,现在我宣布,4k计划正式启动,大家各就各位,一小时后准时行动,现在是十一点五十三,十二点五十三准时行动,大家去准备吧”
“是”
……
是夜,京城大乱。
在天上人间的某间豪华包房内,一位体态臃肿的男子正和一位身材妙曼的美女说着悄悄话,接着,这男子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腰间白花花的“五花肉”,而那女子也是娇羞的除去了身上仅有的“肚兜”,然而就在这时候,那鎏金镶边的包间大门忽然被重重的踢开,接着一个领着冲锋枪的蒙面男子冲进包间,毫不废话的朝那“五花肉男子”扫射……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京城其它著名的娱乐场所、别墅、高端住宅,甚至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
西南军区,数十架直升机忽然出现在军区司令部,接着,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了军区司令部,他们强行进攻司令部,在那数十架直升机的配合下,原本看起来固若金汤的司令部只守了九分钟就被攻下了,据说在这场攻击中,除了上百位警备员被打死,其它的无任何一人伤亡,而同样的事情也在其它军区上演着,只不过有些军区的反抗被很快镇压,有些则是如先前一般很顺利的成功……
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多少夜夜笙歌的要员死于温柔乡中,又有多少甲乙丙丁未知名的士兵、保镖、保安以及夜场工作者化为掊土,而在京城上空,飞机的轰鸣声却从未断过,权利的再次更迭,需要用更多的鲜血来祭奠。
这场权利的更迭之战只不过持续了八小时,当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任何丑陋的黑暗都将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于天地之间。
而在这场争夺之战中,王荀两家不仅夺回了原先属于自己的军队,还将孔洪两家原先的附属清理得一干二净,对于这些曾经的墙头草,他们并没有心慈手软,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们需要拿出最铁血的一面,一是为了震慑世人,二是闻林展示他们的决心。
这夜到底死了多少人,跟换了多少个职位没人知道,据说在后来南派统一后的一次统计中略微的提到过,这次一共死了七万八千多人,更换了师级以上干部100多人,厅级以上干部00多人。
经过这一夜的战斗,洪孔两家的绝对地位瞬间动摇,先前的大好形势化为乌有,而王荀两家则是在一夜之间就掌握了帝国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军权,洪孔两家所占的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三十。
洪胜方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军区被袭,军权易主的事情。
“二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不过昏睡了一天,形式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是怎么安排的?爷爷呢,爷爷回来了没有?”洪胜方一把拔掉手上的输液针,情绪非常激动。
“胜方,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一点挫折你就承受不了?这样你还怎么当洪家的家主”一声强有力的斥责之声镇住了激动的洪胜方,他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眼前出现的人脸上带着几分羞愧“爷爷,是我不好,愧对洪家”
“诶,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愧对不愧对的,好在你这次只受了些许轻伤,用不了几日就能恢复”
“可是爷爷,王荀两家的事情……”
“这个你不用担心,帝国兵权岂是这般容易就握在手中的,你想想前几天得到王家兵权时所遇到的阻碍,现在这些阻碍对于他们同样存在,而且会更加的剧烈,明面上我们这次吃了很大的亏,其实不然,只要我们这几天能顶住压力,洪孔两家的地位依然能稳如磐石,这件事情你不用*心,安心养伤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就先离开了,老二,走吧”洪老头安慰完洪胜方之后便离开,病房内只剩下独自发呆的洪胜方。
京城,夕阳微斜,荀家山庄里荀老头,闻林,王石阳,六月等人正在紧张的商讨着下一步的行动部署。
经过昨夜一战,他们荀王两家反败为胜,从劣势反转为优势,而那边军界的硝烟还没散去,商界的纷争便已经拉开了帷幕,以原先南派骨干力量为首的氏族在一夜之间对北派的氏族进行商业上的打击,北派事先没有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他们经过这近三个月的发展实力已经有了很大幅度的提高,虽然被打了个措不及防,但是在随后的反击中却是有效准确,看看抵住南派势如雷霆的进攻,随后,双方开始呈现胶着状态。
“王叔叔,事情似乎有些超出预期的判断,北派的实力太过雄厚,我们目前的攻势已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荀老,王叔叔,六哥,我建议将第二波攻势的时间提前,在今晚之前就发动第二波攻势,将疲软的第一波攻势再次推向前,我们的攻势必须要更快更猛,这样才能真正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仓皇应对”
“恩,我也赞成这个提议,不过荀老,光是商界的进攻还不够,政界的事情还需要您老多多的*心,松明那里的攻势也必须要一同进行,现任主席那里,必要的时候我想还需要您亲自出面才行”
“恩,我知道,必要的事情我会亲自走一趟泰州的,各位,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大家别藏着掩着了,有什么杀手锏什么的都使出来吧,生死存亡之际,希望大家能同心同力,狭路相逢勇者胜,南北派之争几经沉浮,现在该是了断的时候了,我希望大家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
众人都是义气英发的点点头。
千禧之年的三月十八日,以王家,荀家为首的南派发动了对北派的第二波攻势,在这第二波攻势之中,闽南十三帮,川蜀商会,南云赵家为首的滇西商业联盟,乃至江南的苏家,杨家,桐家,范家等数十个豪门巨族加入了这场商业战争,有了这些家族的加入,原本趋于疲软的南派再次展现了其凌厉的攻势,只不过用了一夜零一个早上的时间便收复了原先损失的失地,市场,江南以南之地,商户世家竞相归附,南派的声势再次达到了巅峰。
然而就在北派人心惶惶之际,洪孔两家展现了他们强有力的手段和领导才能,在洪孔两家的有力领导下,北派商盟竟然邀请到了号称永不卷入派系纷争的帝国十大复姓世家之三的“诸葛、慕容、黄埔”三家,并将内盟残余的六世也拉拢进了他们的商盟,而有了这些派系的加入,北派再次抵挡住了南派的进攻,并隐约有占了上风的意思,经过一天一夜的争斗,双方势力胶着与沪城,并在此摆开架势,大有决战沪城的意思。
沪城本就是帝国最繁华的的城市,这是一座汇聚了帝国商业人才,信息人才,科技人才的超级城市,它同时也是帝国第一个被外国人发展起来的城市,在这座城市里,有一半的建筑是西式的,有三分之二的人和外国人或者是外国人的资本牵上关心,它是帝国连接世界的枢纽,也是南北商业贸易的桥梁,不管是南派还是北派,只要拿下了这座城市,那么对于其派系的商业地位都是无法预计的。
然而在商业战争中,除了信息,技术以及谋略之外,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自然就是金钱了,钱是任何战争的前提和基础,但它也是那些豪门氏族的命根子,当这场决战到了最后关头,需要那些氏族大家砸锅卖铁的时候,这些原本只是抱着喝汤吃肉的家族不干了,他们就像抗战时期的官匪,打仗流血损失兵力的事情咱不干,下乡收粮搜刮百姓那是一百个的乐意。
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拼的就是为首的家族实力有多雄厚,那些跟随者愿不愿意砸锅卖铁舍命相随了。
京城,荀家山庄的房间内,闻林正看着手中的传真发呆。
所谓患难见真情,虽然他知道他们有他们的难处,但是在知道这样的结果后他闻林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到了这砸锅卖铁的时候,除了赵海、倪洪峰以及季露这三家愿意青囊相助,其余的邢家,闵家,梅家都不愿意倾囊相助。
然而除了叹息,闻林却不能在做什么,他不会厚着脸皮去缠着人家,也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人家,好在山本野株那家伙比较讲义气,给闻林一口气送来了十亿美元,相当于八十多亿帝国币,这倒是能给闻林几分慰藉。
“诶,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闻林将手中的纸张翻了几个对折,而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千禧之年三月二十一日,南北派决战沪城,双方争夺的重心是沪城的商业街道,港口,工厂以及土地,两派的势力利用竞拍,争斗,暗杀等方法争夺着沪城,只不过一夜之间,沪城的街道,港口,工厂,土地翻了几倍甚至十几倍,当然争夺不止是在沪城,在沪城沿线,南北派的各种势力也是在趁机吞并,打压,驱逐甚至联合,各种权势争夺,各种竞相的让利促销以各种不择手段的商业手段都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商战持续了三天,在这三天里南派凭借其众多的人数以及南方商人殷实的家底和整体高于北方商人的经商天赋日益的占据了上风,然而就在南派一片形势大好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的加入瞬间扭转了战局,让南派一下子从优势转为了劣势,而这个关键时刻出现的“搅屎棍”却是一直在望风观火的“外盟”,没有人能质疑“外盟”的实力,因为它确实够强大。
“外盟”的加入打破了游戏的平衡,虽然它遭到了帝国许多商人的声讨,但是在这种南北派博弈的关键时刻,那些声讨的声音只不过是江中的浪花罢了。
南云,邢家。
“爸,我们先前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了,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您怎么退缩了?我知道这次的事情需要冒很大的风险,但是您想过没有,一旦事情成功,我们又会得到多少收益?您不是常教育我说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例的吗,有多大的风险就会有多大的回报,您老怎么在这种时候不开窍呢?”邢玊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劝说的邢东语,然而邢东语却是铁了心似的油滴不进水泼不进,任邢玊怎么规劝他都是两个字“不行”
“臭小子,我邢家对他仁至义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要支持你自己支持去,但是我邢东语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砸锅卖铁的事情的”邢东语说完拂袖而去,只留下一脸气急败坏的邢玊站在那里直跺脚。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邢玊脸上的恼怒越发的浓重,忽然他脸上闪过一丝决绝,随后他一咬牙一跺脚拿出了衣兜中的电话。
“喂,是我,对,按计划行事”
……
闽南,闵海龙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资料,也不知道那材料中是些什么内容,只见闵海龙翻看着着这些资料时而面露微笑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却又是面露沉疑,忽然,他将手中的资料仍在了案桌上,随后拿起了案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