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闻林去了趟洗手间,将刀疤六放在浴缸里,让水慢慢的流,然后让其最终溺水而亡,当然,这样残忍血腥的场面,闻林自然是不能让黄颖看到,等到做完这些之后,闻林来到了卧室。
“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你先闭上眼睛”闻林对着黄颖说道,黄颖没有多说什么的闭上了眼睛,而闻林也是也黄颖闭上眼睛的时候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
“小姐,我有急事要退房,押金给我就行,房钱就不要了,他奶奶的,一对*男荡妇,他妈的声音真够大的”闻林一边说着还一边抱怨道,弄得那个前台mm脸色绯红,尴尬不已,办完退房手续之后,闻林快速的离开宾馆去了火车站。
宾馆三楼的走道内,几个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男子正无聊的抽着烟。
“老黑,你说六哥今天怎么这么厉害,这都快两个小时了,你听里面还有声音,平时大哥办这事情基本上都是半个小时就完事了,难道六哥最近弄到了什么猛药?”一个瘦的像个柴棒子的男子满脸猥琐的说道。
“老九,小心被六哥听到,剥了你的皮,可能是今晚上这娘们太过极品,六哥超常发挥了呢,么么,那女人,说实话,和最近那什么……唐什么虎里面的那个女一号有得一拼,模样甚至比那个还好看呢”
“啊,是哪个秋香啊,那可是一顶一的美人啊,不知道等一下六哥爽完之后会不会惦记着我们兄弟几个”那个先前被称作老黑的男子一脸“憧憬”的想到,看到老黑那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众人忍不住一阵鄙视。
“老黑,别他妈白日做梦了,我看这个女人,大哥十有八九是要留在身边一段时间,如果那个女人识相的话,估计一辈子也不成问题,你消息就断了这个念头吧,小心六哥知道了打断你老二”那个老九忍不住嘲讽道。
“别他妈放屁了,六哥玩女人,最长的也不过一个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六哥为一个女人做什么对不起兄弟的事情,嘿嘿,等六哥玩腻了,嘿嘿”
“哼,都别在那里做梦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都快三个小时了,怎么里面还能听到电视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还是同一部影片发出的,六哥没有这种重复看的习惯,老黑,给六哥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一个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沉着脸说道。
听那墨镜男子这么说,众人也是觉得有理,然而要是打电话进去打扰了六哥的兴致,那么一顿骂是免不了的,众人都不愿意触着个眉头。
“哼,把电话给我”那墨镜男子也不和其他人废话,一把抢过电话拨通了刀疤六的号码,然而,电话一阵通了却是没人接,第二遍,依旧是这样,第三遍,还是这样,众人这下子都急了。
“让开”那墨镜男子忽然大声呵斥住众人,而后借着助冲一角踢开了房间门。
“当众人看到屋内的狼藉以及厕所内已经淹没在浴缸中不知多久的刀疤六时,所有人的心中都泛起了一阵恐惧和绝望刀疤六死了,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被帮内处死或是废掉手脚,这是谁都不想经历的事情。
……
第二天,桂西报纸报道了这件事情,刀疤六的死也让桂西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那些大喊着为大哥报仇而各自心怀鬼胎的人,为了利益,大肆杀戮,而jc方面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一时间各种调查镇压工作开始在桂西紧张的展开。
而最为这桩凶杀案的凶手闻林,此刻却正坐在西进南云的火车,然而此时的闻林,身上却是穿着厨师的服装,这丫的也不知道怎么混的,竟然跑到餐厅当了掌厨大师,正在那里哼着小曲炒着菜,而在他所在的餐厅车厢旁边的列车内,一对漂亮的母女正安静的坐在那里,其中那个仿佛瓷娃娃般精致的小姑娘正小口小口的吃着苹果,而旁边,那个年轻漂亮的母亲却是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发呆。
京城,洪家山庄,日上三竿,一个青年伸了伸懒腰,而后在院子内打起了太极,只见他步伐沉稳,双手看似慢腾腾的样子,其中却暗含强烈的掌劲,青年打得很专注,以致于两小院内多出一个人也没有发现,而那个站在旁边观看的人也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神情专注,好似看得入迷的样子,等到那青年打完一套太极之后,旁边站了半天的人这才鼓掌叫道“好,洪哥,没想到一年没看你打拳,竟然进步到如此地步,突破顶级初期看来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阿升,你就别排遣我了,与你比起来,我这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对了,我有样东西要给你”洪胜方说着跑进了屋子,没一会便拿出一个盒子来。
“这是什么东西?”蛩升接过盒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洪胜方问道。
洪胜方笑了笑,笑得有些阴险,这让看到这一幕的蛩升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当洪胜方对自己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那绝对没什么好事,他记得十六岁的时候洪胜方送他东西的时候曾这样对他笑过,当时他还有些好笑洪胜方神神秘秘的样子,可是等到晚上他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被子里一个白皙丰满且光着身子的金发女郎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差点把他心脏病都吓出来,结果他毫不犹豫的一脚将那女子扔出了出去。
今天,洪胜方又露出了这种笑,这样蛩升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赶紧打开看看啊,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放心,绝对不会是是不穿衣服的光屁股女人,你不喜欢的东西,我是不会让她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洪胜方笑得有些猥琐的说道,提前光屁股女人,这大概是洪胜方所知道的蛩升最害怕的一件事情了。
蛩升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盒子,没有想象中的光屁股美女,也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这个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叠厚厚的照片,照片中都是清一色的水灵姑娘,青春阳光,看起来美丽动人。
蛩升有些不理解洪胜方的意思,端着盒子站在哪里愣愣的看着洪胜方,好像是在等着他的解释。
洪胜方有些无语,他就不明白这个蛩升这个木鱼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论阴谋诡计,功夫拳脚以及为人处世,甚至是逢场作戏他都是最好的演员,可以说是天才,无所不能,这次北派能够干掉南派,百分之六十的功劳都应该属于他一个人,他仿佛能预知未来一般,未雨绸缪,运筹帷幄,然而,在感情这方面,这家伙是个白痴,甚至可以这么说,他讨厌女人,害怕和女人相处,当然,若是事情需要,他也会用他那自认为很阳光的笑容去应酬那些女人,当然,阳光是他自认为的,在众人的眼中,他的笑容除了猥琐还是猥琐,跟阳光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洪胜方虽然有些心高气傲,但他对手下对兄弟却是没话说,因此,看着光棍了n多年,连黄片估计都没看过的蛩升,洪胜方想要帮帮他,给他找个女朋友什么的。
“每张照片后面都有一张磁盘,里面记录的是照片上的姑娘的信息,你看一下,喜欢哪个,我帮你去提亲,要是你心中有喜欢的也可以告诉我,不管她是哪家的姑娘,我保证帮你弄到手做老婆,怎么样,做哥们的够意思吧”
听完洪胜方的话,蛩升忍不住眼角抽搐“其实我觉得,你很有做媒婆的潜质,等将来我儿子娶媳妇,我找你说媒”
“靠,媒婆就媒婆,要不是大哥我这个媒婆念着你,估计你小子要打一辈子光棍”洪胜方没好气的说道。
“其实我觉得,光棍也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蛩升一边看着一边说道。
“额,难道你没有需要,不觉得漫漫长夜很空虚寂寞无聊?”
“什么需要?我觉得以及浪费时间去空虚寂寞无聊,不如将这些时间用来睡觉,再说了,长期纵欲,只会毁了自己的身体”蛩升若有若无的瞟了洪胜方一眼。
洪胜方大恼,每次和蛩升斗嘴,蛩升都能让自己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从下手,于是,一脸郁闷的洪胜方只得在心中祈祷,祈祷有一天某个女人能收了这个妖怪。
然而,令洪胜方失望的是,这将近一百个多个水灵灵的姑娘却没有一个能够如蛩升的法眼。
“除了穿的衣服不一样,其它的都差不多,咱们说正事吧”蛩升将那个盒子扔给洪胜方,而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洪胜方却是愣愣的站在那里,那盒子一个没接住就掉在了地上,那些姑娘的相片散落了一地。
蛩升摇了摇头,一边低下身子去捡照片一边说道:“昨天桂西传来消息,那小子干掉了当地一个小头头,证据已经拿到,还有其它一些证据我们也在搜集之中,还有兵王十二,十一等人的犯罪证据也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我看过两天就可以出手了,这小子目前已经出了桂西,目前正在黔东南,我建议……”
“什么建议,你小子是没救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建议什么”红绳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那个,没什么,我是说那小子的事情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建议在他还没有进入南云之前就下手,否则到了南云事情不好办”洪胜方没有注意的,在说话的时候,蛩升的神情有些慌乱。
“恩,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其实就算他进了南云又能怎样,难道他还能和帝国抗衡不成,我们手中有他的证据,他就是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一样是逃犯”洪胜方已经从蛩升的事情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几分怨毒的说道。
“恩,我这就去办,照片还你,我说过了,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蛩升将那盒子塞到洪胜方的怀中,而后快速离开了小院。
“呵呵,好戏就要开始了”小院内,洪胜方脸上满是阴冷的笑。
……
黔东南州,闻林看窗外险峻的山川河谷不由得暗自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同时也感叹修建这条铁路的工人的伟大,那些桁架于山谷之间,河水之上的铁轨桥梁,闻林自负功夫高强,但是看到这些交错横叠而上的火车路时,心中依旧是肃然起敬,这条铁路让他想起了家乡,想起了那条世界上最艰险的铁路,想起了曾经在铁路沿线某个小镇停留时看到的那一排排整齐而后透着凄凉悲壮的烈士陵园,当地人称其为烈士墓,并说,那座陵园不是唯一的,在沿线的小镇上,每一个镇子都有一座,据当地人说,在那些大桥或是山洞的地方,每当夕阳西斜,晚霞红透整个天空的时候,总能听到一阵阵铿锵有力的叫喊,那“一二,一二”的吼叫声,据说是当时山洞坍塌的时候,那些工人正在铺铁轨,至于这条铁路的名字,他连接这南云昆都和川蜀天府。
……
火车从桂西出发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这种烧汽油的火车,运量小,速度慢,到昆都需要三天两夜时间,闻林已经过了一天一夜,还有需要在这火车上在熬两天一夜。而过去的这一天一夜中,黄颖母女都过得很好,只是这不是卧铺车,没有床,两人累了的时候只能靠这休息,小孩子倒是可以躺着,但闻林看着那精致小脸上满是倦色的小姑娘,心中也是有些愧疚,于是闻林以车厢掌厨大师的身份,闲暇的时候就过去跟黄颖以及那小姑娘聊聊天,解解闷,顺带的在带去些黄瓜西红柿什么的,两人对闻林这个炒菜大叔倒是充满了好感,那叫做黄月儿的小姑年还说:“叔叔,您好像我爸爸”
当然,这样的话自然是让闻林欲哭无泪,他可是大好青年一枚,怎么就像她爸爸了,虽然他化的妆是老了点,但是,这样说也太伤人了,其实那小姑年的爸爸年纪也比闻林大不了多少,黄月儿的爸爸和黄颖自由恋爱,他们结婚的时候,黄颖二十二岁,她丈夫二十三岁,两人结婚不到半年黄颖就生下来黄月儿,按这样算来的话,黄颖今年只不过二十五岁罢了。
三人这样聊着天,火车不知觉间已经开出了黔东南州,来到了南云和黔州的交界处,这天清晨,天蒙蒙亮,火车忽然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闻林觉得有些奇怪,像这样的一个小站,这种空调车快车是不会停的,列车长的解释是为了让车,众人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种让车的事情是时有发生的,但是让闻林觉得奇怪的是,火车一直从天蒙蒙亮走到日上三竿却是没遇到一辆列车,当然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但是闻林却是不同。
中午的时候,火车忽然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小站再次停了下来,这个小站四处环山,而且看起来年久失修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已经废弃了的小站,然而火车好端端的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停了下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