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夜倾城竟然无言以对。
"算了,懒得和你呛声,现在我问第二个问题。"
夜倾城瘪嘴。
"怎么,之前的那些都不算么?"
"不算!"
夜倾城态度坚定。
"好吧,你问吧,问完吾就要休眠了。"
陌赭寒抬头,猩红的眼珠子出现丝丝缕缕的疲惫。
"休眠?"
"那不关你的事,有问题快问,先申明你就算问了也不一定回答你。"
夜倾城一噎,指了指那朵还在陌赭寒掌心上空沉浮的莲花。
"所谓的幻化兵器是指什么?"
"就这个问题啊。"
陌赭寒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实在太简单,吾都没有回答的欲望,所以子倾你就自行思索吧。"
子倾?
这是在喊她?
夜倾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她开口询问时,却发现斜靠在书架上的身影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一句带着不可一世和淡淡不屑的――
"吾累了,无事就不要唤吾。"
巴掌大的莲花依旧沉浮在空气中,滴溜溜旋转,陌赭寒并没有将其收起。
"喂,陌赭寒!"
夜倾城一脑袋的黑线,气急败坏。
"真是不礼貌的小孩子,你该唤吾冕下,不然吾可以...把你变成器奴..."
陌赭寒疲惫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带着浓郁的杀气。
死亡的气机牢牢锁定夜倾城,让她知道陌赭寒是真怒了。
莲是太古年间那朵莲,器是桀骜不驯带着魔魅冷煞的神兵利器。
自第一任主人陨落,兵器便在乱世中浮沉,其间经手的人族不知凡几。
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刚接触兵器便直接爆体而亡。
而有些天姿绰约之辈掌控兵器不得,却反被兵器掌控,沦为器奴,下场凄凉。
"是...冕下..."
夜倾城磨着牙花子,恨不得咬下某人的一片肉。
耳朵一痛,却是一道流光划过,飞快穿过了耳垂,带出一丝鲜血,将一枚耳钉模样的莲花镶在了耳垂上。
那莲花黑红交错,红得潋滟燃烧如同火灼,黑得魅惑邪肆如同魔焰。
就像...
冥河畔烈焰灼烧,妖娆绽放的地狱花,却偏偏有着莲的芬芳。
莲花耳钉为夜倾城凭添几分邪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耳垂,眯着眼睛掩去其中的桀骜,低语。
"真是不礼貌啊。"
眼底紫色流光闪烁,含着三分威严,三分尊贵,三分清傲,一分淡漠,高高在上犹如同帝王...
"少爷少爷,你怎么样!"
香茉在外面拍着门,语气焦灼。
"还没死呢。"
夜倾城不耐烦,刷得拉开房门。
门外准备撞门进来的香茉,跟滚葫芦似的跌进房内,直直扑向夜倾城,伴随着一声突破香茉肺活量的尖叫。
夜倾城掏了掏耳朵,身子往旁边侧了一步,香茉整个人吧唧一声贴在了地板上。
好一张人肉烧饼。
"少爷,你怎么不接住奴婢。"
香茉哀怨,动作麻利地从地板上爬起。
"啧,莽撞毛燥的丫头。"
"是少爷训得对,奴婢知错。"
香茉低眉顺眼,眼睛却忍不住往室内瞄。
当看到那破碎的木桶以及满地的水迹时,香茉忍不住睁大了眼。
"少爷,这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