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倭国使者进贡了什么？”

李承道笑着问杨师道，而听到李承道的话后，杨师道苦笑一声。

“倭国使者犬上三田耜进献男生口四十人、女生口一百六十人、班布二百匹……”

“没了？”

“没了……”杨师道尴尬地摊了摊手。

“哈哈，不愧是倭国的风格。”

李承道哈哈大笑，想了想又说道：“女人在倭国的定义里和财产无异，一个倭国贵族就可以拥有成百上千的女奴。史书上记载汉安帝统治时期，倭国进献的外交礼品，便是由一百六十个倭国女人组成，女子就是倭国的特产。”

“不过你们别小看了这特产，倭国女子可各个都是宝贝。”李承道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经意间舔了舔嘴唇，“刚好我大唐正缺人口，高表仁，你此次出使倭国就可以和那些倭国贵族谈，一个倭国女子作价三贯唐币，他们有多少我大唐就收多少，同样，不管他们谁拿了唐币，都可以来大唐采购任何物资。”

高表仁点了点头，现在大唐国策就是爆人口，李承道不管这些人是大唐子民生出来的，还是从各个渠道，各个国家买来，或者抢来的，他只关心结果，并对户部下面的大唐人口宏观调控部增加了新的考核制度，要求立即展开一次全国性的人口普查。

所以最近长孙无垢和新生的大唐人口宏观调控部都快忙疯了，一边要求每个坊清查坊内人口，一个坊一个坊盘点，一边抓着稳婆培训，灌输所有新生儿都必须进对应医馆才能接生，接生后第一时间入户籍的理念。

没日没夜的，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不要说996了，简直变成了797！连缠着李承道要孩子的事都快抛脑后了，上次两人颠鸾倒凤是啥时候？李承道都快记不得了，只记得每次去找长孙无垢，她都埋首在书案中，简直比自己这个皇帝还要忙。

就这两个工作，人口调控部就已经焦头烂额，另外的像买卖战俘奴隶，把因为战乱躲进深山老林里的野人找出来入籍，登记乞丐流民这些，只能先交给东厂去抓。

而此时的雨化田也成了救火队长，执失思力开始售卖奴隶和战俘，兵部的军售正式开始，其他听到风声的势力开始来打听军售消息和奴隶价格……这些都要东厂监督审查，要不是在李承道的授意下，东厂直接兼并了察事监和百骑司，恐怕现在雨化田只能干瞪眼。

“倭国别的物产资源没有什么，可是唯独这女人多如牛毛。几乎所有的倭人国家，全都是一夫多妻制，有钱人有七八个，就连穷人也有两三个老婆。”

听李承道提到买卖倭国女人的事，杨师道怕高表仁不懂行情，便又插了一句。

“这还不算什么，更不可思议的是，倭国的女性全部都是贤良淑德之人，和大唐女子有着天壤之别。尽管她们好几个人共同侍奉一个夫君，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都很融洽，从来没有争抢这一说，对于丈夫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倭国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妻子就相当于是男人的个人财产，如果不小心犯下罪行，或者是欠了别人的钱，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妻子来抵偿。当然，半岛三国的女子也不错……”

杨师道说完，李承道和高表仁都笑了起来。

“到时候战士们凯旋而回，为所有有功的将士们每人分配一名倭国女子，岂不是美哉。”高表仁微微一笑，“娶妻必须取我大唐女子，娶妾嘛，倭国女子可是一个不二选择了，还有青楼，烟花柳巷，各国女子齐聚，风姿卓绝，那该是多么美妙的风景线啊……”

“何必等战士们凯旋而回……”

李承道意味深长地说道，语气古怪。

杨师道心中一动。

“陛下的意思是？”

“将士们出征在外，男人嘛，朕都懂，相信带兵的将领们也懂。每日厮杀，把脑袋别在裤裆的日子，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轻则精神失常，重则引发啸营。军营中的小伙们，最是血气方刚，阳气充足……”

（啸营：中国古代军营之中营规森严，别说高声叫喊，连没事造造谣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军营是地道的肃杀之地，中国传统的军规有所谓“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当兵的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上的压抑可想而知。另外一方面传统军队中非常黑暗，军官肆意欺压士兵，老兵结伙欺压新兵，军人中拉帮结派明争暗斗，矛盾年复一年积压下来，全靠军纪弹压着。尤其是大战之前，人人生死未卜，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一命归西，这时候的精神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李承道手指点了点桌案：“所以朕觉得有必要让将士们有一个发泄的途径，而男人嘛，发泄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你们都是男人，肯定都懂。所以朕觉得每一千士兵配置五十名女子是很合理的，战场上冲锋陷阵，杀在第一线的将士，或者有功劳的士兵，能在战后得到发泄，这将是对将士们最好的奖励。”

“当然谁能去，谁不能去，都由各级主将来定，但依朕的意思，原则上要实行361奖惩制度。什么是361制度？就是30%的将士能发泄三次，60%的将士只能发泄一次，另外剩余10%取消资格作为惩罚，你们觉得怎么样？”

“当然，这只是朕脑子里的一个初步念想，是否要落实朕还没想好，你们可以替朕好好想想。景猷，你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你有空的话可以找李孝恭，李靖他们好好聊聊。”

“这，这……”

杨师道张了张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承道，高表仁则是彻底惊呆了。

见两人如此，李承道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惊世骇俗，便皱了皱眉，假装不悦：“哼，怎么了？朕只是想为战士们谋福利，让更多的勇士有冲锋的动力，难道有何问题？”

“不，不……”

杨师道猛地站起身，先是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

“陛下，此举微臣还需要和各大主将以及兵部好好探讨一番，一个月，不，十五天，请陛下给微臣十五天时间，微臣必给您一个答复。”

“这倒是不急。”李承道摆了摆手，“朕只是发现每次大战结束，青楼生意必将十分火爆，军营几里外，暗女昌林立，与其让战士们无序地自我发泄，还不如利用这一点，形成有组织，有纪律的集体行动。”

“这不仅能大大激励战士们的战斗热情，让他们能更加奋勇杀敌，也能极大地削弱战士们的精神压力。而且……”

李承道想了想，皱眉犹豫了好一会，还是说出口：“暗女昌中的女子有不少得病，这些疾病会极快地在军中传染，引发更大的惶恐，这不是朕愿意看到的。现在如果把这些女子组织起来，定期进行健康检查，不仅能让将士们放心，也能极大地减缓军中流行病。”

李承道看向杨师道：“这一点你们也要考虑在内，好了，讲着讲着就跑题了，我们回到这次出使倭国来。”

（贰战倭国10%~20%的传染率了解下。73000人，12000人得病，因病减员人数远远多于伤亡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