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勋听了佘赛花一番话,很是无语的紧。
也不知前身究竟什么样子,竟是让家里人如此忧心。
只是原身是杨家人,天赋这么差的吗?
竟然这么久都没练会杨家枪法?
不过原身是原身,他是他。
他虽说继承了原身的身体筋骨也不强壮,可他有金手指啊!
狗系统就是再烂,那也是系统。
等他以后积分攒的多了,抽个改善体质的丹药出来,学杨家枪法还不是小菜一碟?
至于便宜娘说给他在衙门寻个文职差事……
杨家世代都是武将,自古文武对立,想也知道文官方面没什么关系,寻不到什么好差事,定是个被人指使呼来喝去的小吏。
大宋重文轻武,哪怕是同一品阶的官员,武将见到文官也要矮上三分。
这官场嘛,他若要进,自然是从文的好。
不说别的,起码得站到与潘美一样的高度,这样在朝中才能护得杨家一二。
若是从小吏做起,怕不是得熬上许久才能有建树,还得受不少气,他可受不了。
且想想大宋以后的下场,若是不带兵便不能随军出征。
若是大宋被灭了,他便是有金手指系统在,也不过一个亡国之人罢了。
以杨家一门忠烈的性子,怕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宋灭亡不管,可上了战场,这生死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杨勋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知究竟该如何选择才好。
看他半天不说话,佘赛花叹了口气:“也罢。”
“毕竟是你以后要走的路,哪能三言两语便能定下。”
“左右你还要静养一段时间,便趁着养伤之际好好考虑考虑吧。”
“等你想好了,再告诉为娘,便是拼了你爹那张老脸,也要去给你找个好些的差事。”
待佘赛花走后,杨勋想了半晌,还是觉得若单走一条路怎么也不成,就得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趁着死劫没来之前好好苟住,从系统里多抽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内力,比如武功。
他要是整个百八十年的内里,再整个降龙十八掌和凌波微步这样的武功,战场上还不是任他来去自如?
战场之上取敌帅首级,这仗嘛,自然不攻自破。
甚至若他想,可以直接杀去敌国京都,将敌国皇帝性命取了,看他还怎么攻打大宋?
不听话,那就换个听话的上去!
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这狗系统抽奖一点规律都没有,还会抽到一堆杂物,他想心想事成,还不知要用多长时间。
只不过,大宋的狗皇帝在历史上可没什么好名声。
若是赵光义那厮是个人间不值得的货,那他又该何去何从?
杨勋越想脑袋越是疼的厉害。
他怎么就穿越到宋朝了呢?
郁闷的他拽着被子往身上一拉,蒙着头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杨勋脑袋受了伤,精力有些不济,先前在家吵吵嚷嚷半晌,又跟着杨家人去了王侁那里讨公道,等回了家早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所以他忘记了,公道是讨完了,可是被讨公道的王侁,是否愿意就这么算了。
王侁自然是不愿意的。
他小儿子的腿被杨家黑小七一锤砸的粉碎成了残废,又被杨家带人上门挑衅,把大门都砸的稀烂,这口气他岂能咽的下去?
他安排好郎中为小儿子诊治,将小儿子安抚好之后,便穿了朝服骑了快马,直奔皇宫去寻皇帝告状。
杨家欺人太甚,他要杨家血债血偿!
在御书房中王侁见到了官家赵光义。
看着王侁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满脸伤心又愤恨的模样,赵光义皱了皱眉:“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这样子,怎么像是被人欺负了?
可王侁是官员,官职又不低,谁能欺负得了他?
再说这些日子自己也没接着有关于王侁的弹劾奏折啊。
王侁被赵光义一句话说的嚎啕大哭起来。
“陛下啊陛下,老臣苦啊!”
“杨家欺人太甚!”
“佘赛花一介妇道人家,竟然敢带兵闯进朝廷大臣的府中,丝毫不把陛下不把国法放在眼里。”
“不但如此,她竟然指示她家那黑小七,打断了老臣小儿子的腿,陛下要为老臣做主啊!”
“老臣的小儿子一向乖巧,孝顺父母友爱兄弟,可现如今却被杨家打断了腿,老臣这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啊!”
“还望陛下从重惩治杨家,为老臣做主!为老臣可怜的小儿子做主!”
王侁这一通哭诉,整的赵光义满脸懵逼。
不是传言说杨家三郎被人打的生死不知么?
杨家不是应该在寻郎中救治杨三郎么?竟还有心思去寻王家的麻烦?
莫不是……
杨三郎被打的生死不知,下手之人便是王侁那小儿子?
否则佘赛花实在没理由打上杨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