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形势已经得到逆转,泉新悠也不再关注场上,扭头在一旁的寻找着光谷大介的身影。
这家伙一直嚷嚷着要成为和他爹一样的伟大忍者。
正常情况来说,碰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第一个跳出来吗?
但就在这时,原本停滞不前的车队再次开始移动。
看来岛田太郎是知道这两个忍者的存在的。
终于,他在缓缓移动的车队中找到了光谷大介的身影。
人群之中的他,不知为何一直低垂着头颅,总是想把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人群之中。
“这是怎么了?”
泉新悠内心虽然疑惑,但见他没有生命危险,也放心了下来。
虽然这个小家伙一直很臭屁,但好歹是和自己一个小队的同伴,能帮衬一把的话,还是拉他一把。
随着车队消失在了拐角之中,一直尽力克制着忍术规模的佐藤三人纷纷放开了手脚。
看着一个个忍术从三人的手中行云流水的使出。
火遁、土遁、风遁、雷遁、水遁。
让人应接不暇。
更让他吃惊的是,三人施展忍术的时候,还会进行相互配合。
那个人施展了水遁,另外两人不是施展风遁就是施展雷遁,一个又一个的组合忍术被释放了出来。
三人加在一起的效果,远远超出了三个人分开战斗。
看着配合默契的三人,泉新悠不由得感慨,这才是木叶上忍该有的实力啊。
在这种攻击之下,西园北几人那里还招架得住。
几个来回之后,死的死,伤的伤,唯一还有战斗力的只有作为领队的西园北。
看着宛如困兽之斗的西园北,泉新悠收回了视线,该看的他都看完了。
现在该去保护商队了。
突然。
“嗯?!”
泉新悠正要出发的身形骤然一停,因为他看见两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不远处的道路上,两名身穿黑底红云袍的身影缓缓走向佐藤三人的战斗的地方。
“这两个人是谁?”
泉新悠的大脑迅速转动,火影是他上上世的记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他的记忆早就有些模糊了。
现在对于火影,他只记得大致的剧情。
晓组织作为疾风传的较为主要的反派,他虽然还记得,但也记不清了每一个晓组织成员的面容。
“现在应该还没有到晓组织活跃的时间吧?我记得应该是鸣人跟随自来也外出修行后……不应该这么早吧?”
泉新悠面色凝重的看着逐渐走进的两人,就算脑海中的剧情比较模糊,但晓组织成员的实力他还是有一个大致印象的。
人均S级通缉犯。
这种级别的通缉犯,木叶村在前几年也出现了几个。
一个是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鼬,另一个是木叶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就算有旅者的能力,直面以上两名忍者中的任何一个,成功逃跑的几率他都不敢保证百分百。
佐藤三人自然也看见了逐渐靠近的两人。
由于情况属实诡异,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之下,三人选择撤退回防。
西园北虽然也不清楚情况,但他明白,这是自己唯一的生机了,当即掏出一颗烟雾弹,往地上就是一砸。
砰!
烟雾出现的瞬间,原本还在缓慢移动的其中一人动了。
只见那人掏出一柄太刀,狞笑着冲进了烟雾之中,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找到的西园北。
在他冲进去之后没多久,烟雾之中便响起了兵器相碰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
佐藤三人顿时被两人给整不会了。
“阁下这是何意?”佐藤身旁的一名忍者质问道。
虽然忍者没有像武士那么多的讲究,但一言不合就和西园北开干的两人,并没有对他们露出敌意。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敌人。
既然不是敌人,那么就有了交流的基础。
剩下的晓组织成员只是直直地看着逐渐消散的烟雾,没有搭理三人。
“阁下难道不知道这个人是我们的目标吗?”仓森见他没有反应,再次质问道。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语气,还是他话语中的某一个词语吸引了那人的注意,缓缓转过身来。
嗯?!
看见他头上的护额,佐藤三人面色一凛。
那是泷隐村的标志,但标志却被一条横线划过。
这种特殊的护额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此人是泷隐村的叛忍!
不远处的泉新悠看见他的护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一个名字——角都。
角都看了看三人身上的护额,陷入了回忆,“木叶的忍者吗……”
佐藤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虽然此人是叛忍,但他们这里可是有三个上忍层次的战力,无需恐惧。
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烟雾中的打斗停息了下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佐藤三人目光一凝,这个声音他们自然能够听出,是刚才与他们交战的西园北。
听到西园北的惨叫,他们望向角都的目光也更加的警惕。
虽说此人的同伴能这么快的解决西园北,有着他们刚才消耗的缘故,但能够这么快的解决西园北,也就说明此人和他的同伴,最次也有着上忍层次的战力。
“啊啊啊!”
西园北的惨叫依然没有停歇,此时烟雾弹产生的烟雾也逐渐散去。
众人望去,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西园北,此刻满身鲜血的躺在地上。
从他满身的伤口可以看出,刚才在烟雾之中,他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冲田手持太刀站立在西园北的身旁,听到他的惨叫,脸上流露出一种狰狞的笑容,“哈哈哈!叫,继续叫,叫的越大声越好!哈哈哈!”
噗嗤!噗嗤!
“这么不叫了?再给我叫!叫啊!”
冲田一边笑着,一边疯狂地用手中的太刀往西园北的身上增添新的伤口。
“别弄坏的脸,赏金所的那些人只认脸。”角都淡淡地提醒道。
“啊哈哈!你是不是也想惨叫?”
冲田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太刀指向角都。
“你想死吗?”角都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们是同伴吗……”仓森看见这一幕,感觉自己的认知被冲击了。
“小心点,成为叛忍的人,精神方面都有一点极端”影山的面色也有点不好看。
无论是他们在儿时受到的教育,还是成为忍者后的经历,都在告诉他们,同伴是一种可以相互依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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