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分身走到训练场的中心,站在君麻吕的对面。
“放心出手,本体会告诉你,你的血继限界的变化的。”影分身说道。
君麻吕微微点头,他其实也很好奇,自己新的血继限界攻击在敌人的身上,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失礼了!”
君麻吕话音落下,他便一个突刺来到影分身的身旁。
呼!
他的骨刺就像是一柄钢铁打造的武器一般,划破空气,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影分身虽然身负检验君麻吕血继限界效果的使命。
但却不代表着,他会坐以待毙,直接让君麻吕的骨刺刺入他的体内。
他也很想看看,君麻吕究竟有没有让自己培养进一步培养的价值。
毕竟别人的评价再高,还是要自己亲身检验,才能得出真正的答案。
“你的气势很足,但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影分身说着,一把抓住君麻吕的手臂,将其狠狠地摔在地上。
碰!
地面直接被砸出了一个浅坑,无数的裂纹向四周蔓延开来。
但君麻吕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再次向着影分身发起进攻。
由于影分身的最弱性,一但遭受攻击,便会直接消散。
所以他直接进入仙人模式。
仙人模式独特的感知,直接君麻吕所有的攻击路径,直接被他所预判。
看着和影分身打得有来有回的君麻吕,泉新悠微微点头。
看的出来,这次君麻吕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血继限界得到提升的同时,他的身体素质也得到了不小的进步。
五分钟后,影分身觉得差不多了,便给君麻吕留出了一个破绽。
嘭!
影分身一被君麻吕的骨刺击中,直接化为了一团烟雾消失在原地。
“啪啪啪!”
泉新悠鼓着掌,走进了训练场。
“很精彩的一场战斗。”
“大人说笑了,只是一个影分身而已。”君麻吕再一次收回了身上的骨刺。
“那我们就直接步入主题吧。”泉新悠说道。
君麻吕微微点头。
“你的血继限界与之前相比,多了一丝腐蚀性,想必这一点你自己也应该所有察觉。”泉新悠说道。
“不过再次之前,我的问你一个问题。”
“您问。”君麻吕微微点头。
“你觉得自己的血继限界要是用毒物来形容的话,你觉得更像什么毒?”泉新悠问道。
“嗯…”君麻吕沉思了片刻,说道:
“麻痹药,麻药一类的。”
“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想。”泉新悠问道。
要知道,上面说的这些都,可和致命性扯不上什么关系。
君麻吕走到一个训练人偶的身旁,指着一枚刚刚刺出的孔洞说道:
“在我的骨刺刺入敌人体内的前提下,这种二次伤害,可有可无。”
“所以我只是把它看做一种辅助的伤害。”
泉新悠闻言,微微点头。
的确,正如他所说,他的削弱版共杀骨灰,根本就不能像大筒木辉夜一样,有着触之必死的特效。
最多只能对已造成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要是他的骨刺真能刺进低人的身体的话,这种二次伤害完全是用不到的。
毕竟忍者的身体是出了名的脆。
以他那种形状的骨刺,真要正中靶心,完全能够将敌人一击致命。
对于那些不能够一击致命的敌人来说,那新增的血继伤害,似乎除了达到一种类似于麻痹药的效果。
还真就没什么用。
当然,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毕竟君麻吕的血继从他的亲身体验来看,还是很有培养价值的。
正如他说的一样,君麻吕目前的血继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但要知道,如今距离君麻吕的血继得到进一步的提高到显现出现的这些附加伤害。
也只不过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要是他再和佐助一样,手里拥有者足够的格雷尔之石,进一步的刺激血脉。
完全可以预想他之后的血继能够成长到何种地步。
毕竟影分身传来的那种远超一般的疼痛感感受,现在他回想起来,还感到几分毛骨悚然。
这痛苦,完全就超越了君麻吕口中的麻痹药的效果。
听完泉新悠的解释,君麻吕微微颔首。
……
……
川之国。
一只雪白的怪鸟从空中掠过。
要是有视力好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注意到坐在鸟背上的忍者。
深金色的头发,左眼被头发挡住,头发下垂至脸下。头顶有翘起的辫子。
下方的长发藏在衣服里。另外加入晓之前没有扎朝天辫,后面头发自然披下,在发梢处扎了一根短短的辫子。
面容英俊,但吸引人视线的,还是他那左眼处的照相机。
“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了。”迪达拉望了一眼天色,说道。
寻了一处不错的地方,迪达拉操纵脚下的怪鸟缓缓落下。
但谁知道,他刚一落地地,便被数名突然出现的岩隐村暗部给围住了。
“呼……又来了,那老头子也是,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支持的艺术呢?”
明明是被包围方,可那些暗部却不能从他的神色中,找到丝毫的紧张感。
然而那些暗部的神色却与他截然不同,真可谓是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
“艺术就是……”
“住手!迪达拉!”
其中一名暗部听见他的这一句话,连忙说道:
“我们这次不是来逮捕你的,而是来送三代的文书的。”
“老不死的文书?难道他认同了我的艺术?”迪达拉难以置信地问道。
但随即想想,又感到几分不对。
要知道那死老头的固执,在整个忍界都是闻名的。
又怎么会轻易就认同他的艺术。
对,就是这样,他们是所以这么说,完全就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惕。
就是这样的,嗯……
“这是三代要我们交给你的文书。”为首的岩隐暗部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杀意,连忙递给他一份文档。
“那个死老头竟然给我写信了?难道他真的改变了对艺术的看法?一定是我太过优秀了,嗯。”
迪达拉想着,当着几名暗部的面,打开了手中的文书。
两分钟后。
迪达拉抬头望向几名暗部。
“老头子是不是在开玩笑?”
“三代说,这些事情的真伪,你回去之后,自然就知道。”
为首暗部连忙说出了了三代要他传达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