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只喜欢你的。”
宋以慕心底高兴,却板着脸训斥:“大男人成天把喜欢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容忧委屈:“我若是不说,夫人怎么知道?”
宋以慕:这男人,嘴皮子长进了啊。
宋以慕宽慰他,让他不要担心身世一事,她会找人去调查的。
屁!不就是过段时间让系统来个全面的身世记录么。
不过容忧既然说他不想当皇帝,那就扶持恒王吧,联起手来干死其他几个。
容忧当晚休书一封给恒王,两人一拍即合,顿时便商议起了这事。
因平白无故发生了容忧遇到刺杀的事情,众人对狩猎也没有那么感兴趣了,只想着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回家。
一场狩猎闹得大家都不怎么愉快,折腾两天也就回去了。
回京没几天,鲁王和昶王也撕破了脸皮。
原因是昶王的小舅子喝酒闹事,打了鲁王的亲戚一顿。
鲁王的亲戚借着鲁王的名头平日里也没少干坏事,被人打了自然不高兴了,立即还手,竟生生将昶王的小舅子给打死了。
昶王妃在府中整日以泪洗面,昶王一气之下抓了鲁王的亲戚。
鲁王又去大理寺将人给捞了出来,只是人还没到家就被昶王的人给劫走了。
鲁王派人在外面找了一圈,傍晚的时候,昶王把已经已经咽气的人丢到了鲁王府门口。
鲁王气得和昶王干了起来。
当然,在此期间,鲁王还不忘防备恒王和容忧一手。
他让人围住容忧的宅院,说近来京城不太平,担心容忧昏迷后,有歹徒趁机翻入宅院。
鲁王和昶王闹得很凶,虽恒王也被困在京城中,但丝毫不妨碍唐柒为他效力。
宋以慕主动找到了唐柒,说自己有办法能让唐柒窜到恒王身边,唐柒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按照宋以慕的要求给西北的驻将送了一封信。
过了几日,圣上的病终于好转了些,听闻这些时日他几个儿子的所作所为,他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又旧病复发。
又听说容忧在狩猎场上受了伤,他让恒王去瞧瞧,顺便送些东西。
这可不给了恒王和容忧促膝长谈的机会么。
鲁王和昶王因为管教不力,分别被罚俸一年,禁闭半月。
京城这才慢慢安定下来,容忧也挑了个恰当的时候清醒过来。
恒王接连办了几件大事,得了圣上的喜欢,等到鲁王和昶王被放出来时,他俩已经在圣上面前没有地位了。
宋以慕和容忧去寺中进香还愿,回来时却发现自己家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了。
为首的人是恒王,不过他身后的那群御林军可不是他的人。
恒王没与容忧多说,匆忙看了一眼,身后的御林军便冲进去搜查。
过往的百姓看见这阵仗都被吓坏了,不知道御林军这是干什么。
“该不会真的要挖走容公子家里的聚宝盆吧?”
“什么聚宝盆?这种谎话你也相信!定是犯了什么事。”
“容公子一个病秧子,能犯什么事?”
“这你不知道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
……
听着百姓的议论声,站在门口的容忧和宋以慕对视一眼,容忧有些提心吊胆。
不多时恒王出来了,偷偷冲容忧摇头,又匆忙离开。
容忧思忖半晌,跟着恒王一起离开。
宋以慕回了府中,好在有恒王的吩咐,这些人倒没怎么踹坏她的东西,不然容忧要心疼死了。
一炷香后,容忧回了府。
“鲁王说我谋反,圣上便派了御林军来搜查。”
宋以慕无语子:“说你谋反,总得有证据吧。”
容忧勾了勾唇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群御林军是鲁王的人,但鲁王不知道的是,里面大半是我们的人。”
宋以慕脑子转了一圈,问:“所以鲁王打算现场栽赃嫁祸?”
“嗯,如今恒王得了圣上的青睐,我与恒王来往亲密,自然成为他们的眼中钉。现场栽赃这个法子虽然愚蠢了点,但若是能成功,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他们怎么没栽赃就走了?”
容忧笑了起来:“这里面大部分都是我们的人。”
所以,鲁王是不会成功的。
宋以慕眉头紧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跑回房中砸开了唐蔓上次送她的东西。
不是她嫌弃,而是唐蔓送的东西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一向看惯了金银珠宝的她怎么可能对这种不起眼的盒子感兴趣呢,回来就丢在了一边。
今儿若是鲁王闹这么一出,她还没想起来有这件事。
瞧见盒子里有几封信,宋以慕打开看,气得顿时有了想杀死唐蔓的心。
里面几封信是仿照容忧的字迹,伪造的与邻国来往的书信,写得跟真的似的。
宋以慕顿时明白了,怪不得那天唐蔓说,如果他们愿意合作的话,唐蔓会当着他们的面亲手打开。
但是,她打不开,斧头可以砸开啊!
容忧也没想到他早就被人盯上了,无奈地笑了笑。
宋以慕又一次问:“容忧,你真的对那个位置没一点想法吗?”
容忧撇嘴:“没意思。”
宋以慕扬眉:“既然证据都已经送到我们手中了,我们不还一份礼物回去,岂不是对不起他们?”
“你想?”
容忧看着宋以慕不怀好意的眼神,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并未阻拦。
宫宴前一天,圣上特意让容忧入宫参加宫宴。
容忧和宋以慕下了马车,望着一望无际的宫道,容忧的脸色微变。
他入宫的次数并不多,小时候丞相怕他被别人认出端倪所以一直藏在外面,后来又因为他身子的原因,鲜少来宫中。
“你和恒王谈得怎么样?”宋以慕走在他身边,小声地问。
“一切都准备好了。”
宋以慕嗯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鲁王和唐蔓。
宋以慕觉得好笑,唐蔓还没进门呢就敢跟鲁王一起参加宫宴,也不知道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注意到鲁王的视线落在宋以慕身上,容忧不着痕迹地将她揽入怀中,挡住了鲁王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