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鼻青脸肿的趴在了地上,双手举着投降的姿势,大声喊道:“雪姐,雪姐我错了,在也不投机取巧了,在也不会用舌尖血吐人了。我错了错了。”
白青雪低头看着郝建恶狠狠的说道:“郝建,你知不知道舌尖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尽量少用,用一次就要修养半个月才能恢复,今天让你长长记性,下次我在看见你胡乱的咬舌头,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让你以后想用也用不了,听见没有?”
郝建趴在地上连连点头哽咽的道:“放心吧雪姐!我在也不会了...”
“行了,你赶紧起来吧!别在地上趴着丢人,赶紧的。”
郝建慢慢的爬了起来,鼻青脸肿的委屈的想哭。
白青雪看着郝建这个德行“噗嗤”一声笑了。
郝建看着白青雪哽咽的说道:“雪姐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能笑的出来啊?你这也太狠心了。”
白青雪眼睛一瞪:“郝建,你是不是还想挨揍?”
郝建惊慌的连忙摇头:“不想,不想。”
白青雪微微一笑:“今天表现还算不错,就先到这里吧!”
话落白青雪踢了一脚郝建的屁股,郝建只感觉忽悠一下子,猛地一下就睁开了双眼,原来天已经大亮了,这一宿没把郝建折腾死,到现在还浑身酸痛,郝建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咋疼了,又跑到了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发现昨天晚上脸疼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疼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
郝建想了半天喃喃道:“难道昨天雪姐揍的我那一顿,没下死手?不能啊,当时疼的我撕心裂肺的。”
想到这里郝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下次说什么不能在惹雪姐了,否则后果真的会被打死。
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八点多了,郝建洗了一把脸,给仙堂上了三炷香,就准备出门去事务所。
还没等出屋呢!一阵电话铃声:“叮叮叮”
郝建看了一眼电话,原来是刘老六打来的,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不平常这个点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接起电话:“喂,老刘啊?咋地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刘老六的声音:“小建啊,你赶紧来事务所,来活了,那边挺着急的,赶紧的过来吧!”
郝建狐疑的问:“咋的了老刘?一大早上的就来生意了。”
“你赶紧的吧!到地方在聊,我先准备下东西。”
说完刘老六就挂了电话!
郝建又回到了屋子里面,把前几天没事画的符咒放进了包里,还在仙堂上抓了一把香灰放进了一张报纸里面包着,这香灰可是有很大的用处,驱邪化煞,如果家里要是走霉运的时候,撒在门口也可以阻挡住一些晦气,特别是寺庙里面的香灰更加管用。
郝建背起背包就出了门,走到路边郝建拦了一辆出租车,十几分钟以后,郝建来到了事务所,刚进门刘老六就从屋子里面迎了出来,手里递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说道:“小建啊,你把这些装你包里,我们走。”
郝建懵逼了:“老刘,咱们这是要去那里啊?”
刘老六紧皱眉头:“去白家村,走吧!我们先去客运站把票买了。”
郝建也没多问就跟着刘老六去了客运站,到了客运站郝建和刘老六等车的时候郝建就问:“老刘白家村可是挺远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和我说说啊?也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刘老六低声一叹:“小建啊,今天早上我的当年一位老友,给我打的电话,让我过去帮忙,说是事情还挺严重的,让我们赶紧过去,本来不想叫你去了,不过人家说了事情办好以后会给十万块钱,我一寻思还是带着你比较稳妥就叫你了,这次去白家村可能会有些麻烦,到时候你要小心点,见机行事。”
郝建点了点头:“那具体什么事情他没说吗?”
“听我那个老友说,那边有一座鬼屋,自己处理不了,还挺棘手的,让我们过去帮忙。”
郝建迷糊道:“鬼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鬼屋?”
刘老六冷哼道:“这年头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的,有个鬼屋有什么好奇怪的。”
郝建想想也是,也没多说什么。
时间不久检票的时间到了,郝建在前面背个包,刘老六就在后面跟着,坐上客车的时候刘老六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郝建也睡了一会,等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到终点了。
白家村离我们这个镇里有几百公里远,做客运车晃晃悠悠的开了七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郝建和刘老六下车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还好下车的地方正好是白家村的村口,在走个五六百米就进了村子。
刘老六就在前面带路,郝建就在后面傻呵呵的跟着,快进村子的时候,郝建看见有一个老头站在一颗杨树下面笑呵呵的看着刘老六。
刘老六加快了脚步,走到那个老头身边然后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咋还没死啊?”
郝建一听不对啊,这好像是有仇咋地?
那个老头也回骂道:“呸,你个老不正经的,你都活着呢,我怎么可能死?”
刘老六冷哼了一声然后回头拽了一下郝建:“小建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道长,张天钟。”
郝建走了过去,双手抱了抱拳恭敬的说道:“久仰张道长大名。”
张道长看着郝建笑了笑然后又看向刘老六说道:“这位小友是?”
刘老六介绍道:“这是郝建,出马弟子,现在我们两个开了一家事务所,一起共事。”
张道长惊讶的道:“噢?这么年轻的出马弟子?本道还是真是第一次见,小友幸会幸会。”
郝建微微一笑,也没在多说什么。
刘老六气道:“老张啊,这天都快黑了,也不请我们回家坐坐?”
张道长一拍脑门子不好意思说:“喔,对对对,你看我都老糊涂了,走,走,走先回家在说,饭我已经做好了,好久不见今天晚上我们要多喝几杯。”
刘老六冷哼了一声,就跟着张道长往家走去,郝建跟在最后面好奇的看着四周,毕竟是第一次来白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