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痛苦呀!”汪秀儿指着在地上打滚的杨翦说道。
“快过去看看!”曾于明起身,飞快的向杨翦跑去。
“你没事吧!”曾于明扶起杨翦,然后帮他揉了起来:“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帮你揉揉。”
曾于明发现眼前的少年,身体里一点修为都没有,应该就是杨翦了。
“扶我……坐起来,我……要冥想……”杨翦痛苦的说道。
曾于明帮助杨翦坐下,然后成盘腿打坐的姿势,杨翦马上在脑海里,重温那“鹰击”的动作和姿势,还有其他几只动物:熊、猿、蛇和虎的动作,尽量让自己的思绪是在修炼,而不去感受身体里那种撕裂的感觉。
“远距离传送,没有传送阵的支持,还真难受啊!”
过了一炷香时间,杨翦才缓了过来。
杨翦睁开眼,看见了一男一女站在自己面前,身上穿着玉鼎宫的道袍,自己却不认识他们。
“哥哥,姐姐,你们是谁啊?”杨翦问道。
“我叫汪秀儿,是星云宫的弟子,我是给你送灵石和丹药来的。”汪秀儿首先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曾于明,来自灵符阁,我是有事情,所以来找你的。”曾于明直接说明有事找上门的。
“哦,曾哥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杨翦很好奇,自己不认识他,会有什么事情呢?
“这个,是杨翦你画的吧?”曾于明拿出了那几张废纸片。
“是啊,这些纸片是我画的,可是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啊?”杨翦问道。
“那个,还是我来说吧。”汪秀儿拍了拍曾于明的肩膀,又走过去,扶起在地上打坐的杨翦。
“杨翦弟弟,事情是这样子的。起先呢,我的师尊让我……”
汪秀儿就把事情里里外外都对着杨翦解释清楚了。
“哦,原来你们是想来让我画符篆的?但是我一点也不懂符篆呀!”杨翦直接说了,自己对符篆之术,可是一窍不通的啊。
“没关系的,杨翦弟弟,曾师兄可以教会你符篆之术的基础理论的,然后我们还能提供你灵符纸和灵砂,你只要平时在临摹的时候,把符篆画在灵符纸上就可以了。”
汪秀儿的声音很甜美,杨翦感觉好像有个人的声音也很好听的,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汪秀儿却是担心杨翦会拒绝,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曾于明。
“对,符篆的基本原理还是很简单的,我想我只要简单的跟你说一说,你很快就可以入门的,杨翦!”
“那符篆画出来,是不是也有很大威力的啊?”杨翦却是比较关心符篆的效果问题。
“当然,符篆之术,其实就是把一些法术的法诀,事先写在灵符纸上,然后在使用的时候,直接驱动符篆,就能把法诀发挥出来。我示范给你看看。”
曾于明拿出了一张低阶的火球符,示范给杨翦看。
“杨翦你看,这是最普通的火球符,灵符纸上画的,就是一个火球术的法诀,然后边上这些纹路的作用,则是把火球术法诀,暂时封印在灵符纸上的。你只要捏住灵符纸的这里,然后用你意识指挥灵符纸,瞄准目标,释放出去,就可以了。”
曾于明解释完,把灵符纸教到杨翦手上,示意杨翦使用这火球符。
“我没修为,也可以使用这火球符吗?”杨翦接过灵符纸问道。
“当然可以,因为这灵符纸上已经注入了灵力了,你现在可以找个目标瞄准,然后把火球释放出来。”
杨翦听到曾于明这样说,就走到一边,找了一棵大树,按照曾于明教他的方法,捏住了火球符的一条符文纹路。
“与这火球符沟通的方法,应该跟金龙符文一样的沟通方法吧。”杨翦是这样想的,也是如此做的。
果然,杨翦只感觉火球符上的符文似乎理解了自己的指令,一种奇怪的感觉,围绕着那只拿着火球符的右手。
“中!”杨翦瞄准三丈外的一棵大树,用力的把右手举起,向着那棵大树一点。
“呼!”杨翦手里的火球符突然临空飘起,迅速化为飞灰,从中出现一道火球法诀,然后凝结出一个火球,快速飞向那棵大树。
当然,这一过程是个非常迅速的过程,至少以杨翦目前的修为是看不清楚这一过程的详细动作的。
“嘭!”火球命中大树,大树树杆被炸出一个大缺口,碎皮木屑飞了一地。
“哈哈,真厉害,这符篆之术,果然神奇。”杨翦看到这场景,觉得非常开心。
“没错,符篆之术,就是把法诀事先画在灵符纸上。等到符篆之术修炼到了极致,还能以指为符笔,以天地之力为灵砂,凭空画符。”曾于明解释道。
“这么厉害,凭空画符?!”杨翦听到了这一句话,更喜欢这符篆之术了……
“剑阁阁主云卿仙子,就会凭空画符的。”曾于明解释道。
“啊!我有机会能见到她吗?”杨翦用崇拜的眼神说道。
“呃……我想你如果去见阁主大人,她应该会见你的。这个……杨翦弟弟,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好好的聊聊?”汪秀儿在旁边建议道。
“哦,好,既然我要学画符篆,那就到我的书房去吧。”杨翦马上答应道。
“可是,我们进不了这九转宫的大门,我师尊说要经过福大人同意,才能进去的。”汪秀儿继续说道。
“那没问题啊,你们跟我进来吧,我想福大人应该会同意的。”
杨翦打开了九转宫的大门,呼唤了福大人。
经过福大人的同意,曾于明和汪秀儿也被允许出入九转宫,福大人在他们俩人的身份令牌上,做了特殊的标记,然后告诉杨翦:玉鼎真人出门去了,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让他别贪玩,努力修炼。
杨翦带着曾于明和汪秀儿两人,走到了自己的书房。
“曾哥哥,汪姐姐,你们先坐一会,我把房间收拾一下先。”杨翦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不觉得房间乱,如今来了客人,才发现:好乱啊,太丢人了。
“我们也帮你收拾一下吧。”王秀儿和曾于明上前,帮着杨翦把书房好好整理了一遍。
“嘻嘻,谢谢哥哥姐姐咯。”
收拾完房间后,曾于明和杨翦坐在书桌上,曾于明开始教授杨翦符篆之术的基础原理。
“杨翦,修行符篆的三件最基本的法宝:符笔、灵符纸和灵砂。”曾于明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只符笔,一大叠的灵符纸,还有一罐灵砂,这些东西都是他从灵符阁专门为杨翦领取的。
“曾哥哥,你还帮我准备了工具啊,谢谢你啦。”杨翦开心的说道。
“杨翦弟弟,这些东西,是我们用你的名义,在灵符阁的库房里领取的,如果你的灵符纸和灵砂用完了,可以去灵符阁再领取的哦。”汪秀儿说道。
“这些东西,在画符篆的时候,损耗大吗?”杨翦关心的问道。
“如果是其他门派的弟子,刚开始修炼符篆之术的话,是用黄纸和朱砂来修炼的,所以消耗会比较大。但是我们玉鼎宫,用的是灵符纸和灵砂,所以即使画符画错了,还是可以回收的,这样就能节省很多开支。”
曾于明的解释,让杨翦很好奇。
“画错的符,还能回收?”杨翦问道。
“是的。这是因为,我们使用的灵符纸,其实是祭炼过的法宝,又叫做灵符纸。它是在普通黄纸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微型吸附法阵,就像磁铁一样,可以把灵砂吸附在上面。如果你的符篆画错了,只需要把灵符纸一撕,那么画在上面的灵砂,就会掉落下来。”
曾于明解释后,又当着杨翦的面,往一张灵符纸上,随意画了几笔,许多灵砂就粘附了上去。然后曾于明把那张符一撕,轻轻一抖,上面的灵砂,又全部掉落,重新被放回了灵砂罐里。
“哇,真厉害,这是谁想到的法子呢。不过,这些灵符纸这样撕来撕去的,损耗不是也很多吗?”杨翦继续问道。
“这个就不用杨翦弟弟当心啦,其实,灵符纸在玉鼎宫,也是一项很重要的外卖商品哦。我们玉鼎宫自己种植了很多的药材,一些没有用的药材,甚至是炼丹留下的药渣,都被拿来加工成了黄纸,然后又在工坊里,规模化的生产灵符纸呢。”汪秀儿解释道。
“那在玉鼎宫,灵符纸岂不是很便宜啊?”杨翦问道。
“为了避免弟子们随意浪费灵符纸,我们领取私人用的灵符纸,也是需要付灵石的。”曾于明说道:“两斤中品灵石,才能购买一斤的灵符纸呢。”
“啊,好像还比较贵的呢。”杨翦惊讶道。
“那是,不过如果是为师门做任务,画符的灵符纸,是不需要花钱的。”曾于明又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但是我也会尽量节俭的啦。那这个灵砂又是什么东西啊,曾哥哥。”
“灵砂,其实就是拿灵石磨成的细粉,很细很细的哦,比面粉还要洗。”汪秀儿一边解释,一边拿起灵砂,拿到杨翦的手心里,让他感受一下。
“果然很细,但是灵石不是一打破,就转化为灵气的吗?”杨翦好奇的问。
“只要在特殊的法宝里,就能磨成细粉的哦。”曾于明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方形盒子形状的法宝。
“就是用这个法宝来磨粉吗?”杨翦指着那个法宝问道,
“是的。这个法宝叫:磨粉器,我示范给你看看。”
曾于明打开了那个磨粉器,然后往里面的阵法中心插槽,放进去一块下品灵石,盖上了盒子后,按了一个按钮。很快,盒子里传出了格叽格叽的声音。
等声音消失后,曾于明从盒子下方,抽出了一个小抽屉,里面装满了细细的灵砂。
“好神奇的法宝啊。”杨翦今天一连看到了四样不同功能的小法宝,终于知道修行界的人是多么的聪明了:在前几天,他还买了可以报告时间的法宝呢。
“这个法宝,是什么原理呢?”杨翦好奇的追问:“它居然可以粉碎灵石,却不让里面的灵气跑出来?”
“原理嘛,听说是利用禁锢时间的阵法,把灵气固定住,然后利用空间分割,把灵石一点点的分割成细微的粉末。但是我也是听人说的,我并不了解炼器的方法,呵呵。”曾于明也挠了挠头说道。
“那这个磨粉器也是归我了吗?嘻嘻嘻!”杨翦笑着说道。
“当然啦。”汪秀儿在旁边说道:“其实这磨粉器,也是我们以你的名字,从灵符阁领取来的。曾师兄自己都还没有磨粉器呢,嘻嘻嘻。”
“为什么听姐姐话里的意思,好像以我的名义去库房领取物品,都是免费的吗?”杨翦很好奇的问道。
“呃……其实是祖师爷交代过的,所以只要你能用到的东西,基本上可以随用随取的。”曾于明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当师尊的弟子,条件蛮优越的嘛。要是再来几个仆人就好了,这九转宫太冷清了,还需要几个陪我玩的人才行。嘻嘻嘻!”
呃……曾于明和汪秀儿听了杨翦的话,那是直冒汗啊:这是小祖宗吗?不过,还真是小祖宗。
杨翦看到了两人脸上的表情,哈哈大笑:“我骗你们的啦。师尊说了,要等我到了金丹期,才可以给我安排随从的。看看你们两个的表情,哈哈哈。”
曾于明和汪秀儿这才发现被杨翦骗了,不过也从另一个角度了解了杨翦的性格:就是很调皮的,但是也经得起别人开玩笑,很容易亲近。
“曾哥哥,是不是我平时画符,还要消耗下品灵石啊?我平时要用下品灵石,都还得跑到库房去兑换呢,我用上品灵石来磨成粉,是不是也能用啊。”杨翦很关心这个灵石消耗的问题,因为自己口袋里兑换来的下品灵石,确实不多。
“用上品灵石来磨粉,这太奢侈了吧。”汪秀儿听了杨翦的话,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