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进来的境况表面上看上去和平依旧,但实际上,魔教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即便魔教基本没有多少平稳的时候,大多数都处在各种内斗外站的状态,但以前基本都是些小打小闹,像这样大规模的**还是极为少见。
引发这种状况的一共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七煞门的巫蛊毒姬,早在很久之前,她便已扬名魔教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的名声多来源于美貌,而不并是她的实力。
即便有着元婴境的修为,但巫蛊毒姬并不擅长战斗,除了毒术和一些古怪的术法外,正面的实力并不能在魔教中排的上号,更不会让人有多么惧怕她。
但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莫名其妙的出行了一段时间后,巫蛊毒姬竟是突破了万毒宝典的第五层。
那可是整整千年都没有人突破的境界!
万毒宝典第五层,足以让正邪两道全都闻之色变的存在,谁也不会想到,千年后的今日,会有人重新达到这个境界。
修为突破的巫蛊毒姬回到七煞门之后更是直接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她足以碾压的实力使得门内长老不得不寻求外援,最终导致原本应该是七煞门的门内斗争,彻底演变成了一张魔门间的大战。
不过,这也只是混乱的其中一个原因而已。
导致所有魔门陷入巨大动荡的主要原因,其实是一本古怪的书籍。
这本书极薄,内容更极少。
但写在其中的,却是让人极其震撼的魔门至理,是足以让任何魔门修士所渴望的无尽深渊。
从这本书被发现的一刻,散布在各处的魔门都乱做了一团,无数人尝试想要参悟透书中的含义,日夜不停的钻研沉浸于其中,最终却也只能堪堪领悟一点皮毛。
更有人因为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书中玄奥无穷的知识,竟是直接疯掉了。
迄今为止,无论是修为多高的魔门老怪物,也没有一个能够说出自己可以理解书中哪怕是百分之一含义的人。
就连书的名字都是极其玄妙,无人能够猜测其中的具体含义。
仅有四个字:《狂人日记》!
字理中流转着古怪的奇韵,谁也不知道到底代表着什么,只能通过无边的遐想妄自猜测。
更可怕的还是,居然有传言称,这本《狂人日记》并不是上古传下来的魔典,而是从人间坊市流传出来的。
也就是说,写下这本书的人还尚且在世!
引发魔门震动的最大因素便是这个消息,几乎所有人都在尝试寻找那位隐藏在人类当中的上古魔尊,哪怕仅是跟这位有关系的一点点消息都足以引发一场血腥的战斗。
只是,这一切的争斗都使得一个人坐收了渔翁之利。
山坡,一个赤着羊脂玉足,身材窈窕,但衣着颇有些轻浮的女子站草地上。
薄薄的一层黑色纱衣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勾勒出了一条曼妙动人的曲线。
在她的身后,站着一群满脸淫秽之色的男子,时不时的偷瞄这着她的身体,显得极度渴求。
不过对于这些目光,女子不但没有厌恶,反倒似乎还带着几分享受。
因为她正是合欢宗四大女魔头之一的贺晴画,身边的这些男人都是甘愿作为她男仆的人,
别看他们有的只是筑基的修为,有的仅是金丹修为,但从前可都是名镇一方的大人物。
只不过如今的一身功力早已经被吸到了贺晴画身上。
眺望着远方,贺晴画洋溢起妩媚的微笑。
合欢宗并不擅长正面的交战,但却有着两个特点。
一个是靠着吸食他人功力使自己的修为突飞猛进,另一个,则是蛊惑人心。
为了一本书,所有魔门都乱做了一团,哪怕只是一点有关的消息都足以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但她却凭借着这幅身体,轻松的搜集到了各种线索,追随着蛛丝马迹,竟是寻找到了这里。
“这就是那位高人藏身的小镇吗?”
贺晴画探出湿润的香舌轻舔了一下嘴唇,笑容更加妩媚动人:
“真不知道这位上古的老前辈能够撑住多久呢~。”
与其他人不同,别的魔门众人拼命寻找那位前辈的下落只为了能匍匐在他的脚下,习得更深奥的魔道。
但贺晴画想要的却是更近一步,她不需要什么指点,更不打算参悟那玄奥无穷的《狂人日记》,这些对于她来说太过繁琐复杂了。
她想要的,只有那上古前辈的所有功力。
无论有多么深厚的修为,贺晴画都有自信能一点点吸食掉。
她对自己的美貌和身材有充分的自信,她十分肯定,不管那个前辈的心性有多么坚定,只要触碰自己一下,恐怕就再也停不下来半点,从此只能变成一个永远吃不饱的孩子。
不过在此之前……
贺晴画回身看了眼一路更随自己而来的男仆们,淡淡一笑:
“一路跟我来一定很辛苦了吧,嗯,那就麻烦你们多休息一下好了,而且,是永永远远的休息啊。”
说着,她伸出了纤白如玉的玉手,朝着几人轻轻一握。
顿时间,那几个满脸淫邪之色的男仆竟是如同泄水的皮球一般,鲜血从全身如泉水般往外涌出,甚至连声音都喊不出来半点,只能痛苦的扭曲着面部,两臂紧抱着千疮百孔的身体,似乎想要阻止流血。
只可惜,他们的举动并没有半点作用,仅是片刻的功夫,所有人便全部死相凄惨的倒在了地上,体内的血液全部干涸,俨然成了几具干尸。
贺晴画淡漠的踢了踢几人的尸体,洁白的纤足上沾满了血迹,对于这些曾和自己同床共寝的人,她没有丝毫的怜悯,毕竟对于她来说,男人只不过是工具罢了。
况且这几个早就快被吸成人干的货色没有半点作用,真正美味无穷的大餐还在小镇中等着自己呢。
“真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味道啊。”
贺晴画眼神中填满了饥渴,自从踏入合欢宗以来,她还从未向今天一样如此期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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