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希盼,清和再次醒来,便是这个世界的执行者,他的这部分记忆,你说是给,还是不给?”观测者问向萧希盼。
“你想做什么?这件事情你不是已经约定好了?还问我做什么?”萧希盼警惕的说道。
观测者见到萧希盼不上套,便停止了逗弄:“他现在脑海里面一片混乱,现在要是把记忆给他,怕是会变成傻子,那我的一切计划都白费了。”
“既然如此,暂时把记忆给不了他,你就让他彻底恢复原来神志的时候,再将记忆给他,不就成了?”萧希盼说道。
“要是这样简单也就好了,不过暂时顾不上他了,萧家洞天那边已经开放,那军舰已经进入了,清和我暂时替你看管,你去萧家洞天。”观测者对萧希盼说道。
萧希盼微微点头。
瞬间,萧希盼就到了萧家洞天。
只不过这时候的大战还没有开始,萧希盼也并未看到战火四起,因为看到满地的鲜血,甚至连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观测者,你不是说大战已起吗?”
“着什么急,快了,他们正在筹备着。”观测者说。
萧希盼沉默不语。
……
“战士们!我们将迎来这次荣耀的战争!这次大战不只是为了救出我们的领袖!也是为了我们荣耀的延续!
战士们!看到前方的洞天那裂开的口子了吗?那便是我们朝着胜利方向的入口!冲吧!”
随着李慧一声命令而下,军舰开向了萧家洞天。
那些萧家的子弟在萧家城堡中,望向那洞天裂开的口子,看到了那军舰,轰的一下四散回家,在家里收拾物件,想要在这战火还没有开始前离开这里。
但是他们如意算盘是打错了,这一场血腥恶战就这样在瞬间爆发,是偶然,亦是必然!
刹时间,杀声震天。
无数的炮弹向着那萧家的城堡横飞而去。
可怜那些还在收拾着行李,想要离开洞天的那些人,那些人还来不及招架,就被无数的炮弹轰炸,炸的血肉横飞。
那些侥幸躲过炮弹轰炸的人们,也被从军舰上下来的军队拥围上,倾刻被无数科技改尽的短刃割了脖子,或是插入那满是血肉的身体,然后再抽出,那些鲜血随着那短刃抽出的动作喷涌而出,洒在了这城堡铺满岩石的道路上。
残存的萧家家子弟,统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只恨腿脚生得短,无不哭爹叫娘四散逃命。
在军舰上,陆不为,宇文钥,赵星川,凌百年,李慧,无念,池龑他们无不观看着这下面的战况。
下面是压倒式的战斗,很是明显,城堡这边的子弟已经丧失斗志,而军舰这边的军队还未杀得尽兴。
无念,池龑对这个战争早都没了兴趣,既然到了这洞天之内,他们就有活动的范围空间了,既然如此,趁着这大战的空隙离开这军舰,去寻找萧希盼。
赵星川看着这下面血肉模糊了一地,这胃里翻腾,犯着恶心,不自觉的想干呕。
宇文钥虽然在兽族森林里面生存,但是也没有见过如此惨不忍睹的场面,变成人形的他,脸色异常的惨白。
陆不为也是见过这种场面的人,他异常的厌弃这种场面,可却最终只是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凌百年终究是听从李慧命令的机器人,他对这场面无感,但是他的记忆中存在着他宴请这种场面的感情,他看向李慧,想要上前说些什么,但是还是选择了沉默。
李慧她看着这满是鲜血挥洒的场面,眼底尽是疯狂!
战火一直延续,还在军舰上面的人沉默不语。
……
禁地之中,萧胖早就已经感觉到了外面的大战,他并未做任何动作,只是以旁观者来观看的这场大战,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像这在他的眼中只是稀松平常的事。
赫连兔子也从某种程度上看到了这场大战,但是他并未告诉李戈,他并不想掺合在这里面,这些战场上的事,他本就没有心思去掺和,更何况这些事的最终联合点,还是在萧希盼的身上。
此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赫连兔子也就没有离开此时的山洞,继续在旁边看着李戈炼化这山洞中的灵果。
禁地之外的大战动静,是很大的,已经看到了萧隐的命,天魔,还没有在解惑的情况下就被这大战的动静给吸引了。
这禁地的浓雾开始允许他们探查外界的一切。
命和天魔看到外界的大战,也是愣了一下,这场面虽然还比不过远古时期的战争,但满地的断肢残体,到处都是被溅到的鲜血,这让他们不由得想起了类远古时期还被封印的时刻。
“这外面是什么情况?”天魔不由得问道。
“像是有人引起了战火。”命这样说道。
萧隐也听到了这话,只是他无法感知这禁地之外的事情。
会不会是他们?他们来了没有放弃将自己救出的机会?他们来救自己又能怎么样,自己现在这样颓废,出去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还来救他干什么?
……
“这大战已经开始,你躲在这城堡的一角,不出去看看?”
观测者看着躲在这萧家城堡一角的萧希盼,看着萧希盼手中握着的那把离殊剑,嗤笑道。
“你还是尽量别笑了,你不知道你说话的声音像是密密麻麻的苍蝇一样在耳边缭绕吗?”萧希盼目光冰冷,语气透着冷意。
最终,萧希盼还是从这个角落里出去了,他紧握着手中的离殊剑,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萧希盼目光所及之处,遍地散落着那些失去生命人们的断肢残体,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或许只剩下胳膊和腿,无法再拼凑,这些零散的断肢残体实在是太多了。
继续朝前,整条路上布满了鲜血,有些血都已经干枯,还有几具尸体仿佛断线的人偶一般,半身不全,看上去颇为诡谲,或是虚弱地倚墙而息,或是狰狞地倒地而骇,亦或是怪异地角弓反张,但无一例外,脸上都是惊恐而绝望的表情。更有甚者面目全非神色莫辨,一张面孔血肉模糊,白骨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这种战争的凶残。
“这就是所谓的战争,只不过是为这个世界做了嫁衣,让这个世界更好的吸收养分,而这些人们却为了自己的私欲,贪婪的掠夺,直到最后,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另一个得利者的棋局。”观测者的话在萧希盼在耳边再次响起。
萧希盼此刻非常的不想听见观测者的言语,观测者的话非常的刺耳,看到这种场面竟然还能谈笑风生,果然是没有感情的创世者。
真是异常的讽刺。萧希盼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