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有妙计。”在一个阴暗的巷道里,几个跟机智白一样打扮的大汉,其中一位小头目对着机智白急切地问道,眼神紧紧盯着官兵一步一步向城门走进,特别看到流风身上,怒目而视,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咬牙切齿,牙咬的狠狠响,恨不得拔其皮喝其血。
“哼!昨夜那么完美的设计,就被这些蠢货废物搞砸了,敌友不分,白白损失本少四十多精锐,那都是练了十几年二十多年的精锐,你说我怎么办的,啊!你们这群垃圾废物。”机智白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昨夜刺杀流风的手下,觉得不解气,踢了几脚。
“本少怎么养了你们这些蠢货废物,你们怎么都不去死,都死了本少觉得安静。”想到昨夜自己的兄精锐在莫名其况下被人杀害,机智白越说越气愤。
那些被骂,被打的手下,头低的很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被动的挨打,眼神黯淡,也不曾解释一句。
“查出昨夜谁捣鬼吗?”机智白看着无用的废物,骂了好一会这才阴沉着脸问了一句。
“少爷,是牛家,胡家,还有一些不明势力的,那些人身份更加隐秘,不好察觉,没有一点线索,猜测是一股隐藏深厚的组织,近日才冒出水来。”
“什么?近日才冒出水来?可觉得他们是那种势力。”机智白脸色一变,很是凝重,太过震惊,转过头很是惊讶的问了一句,随后踱着步走来走去,点着手沉思着。
“少爷,对方很隐秘,没有留下一丝线索,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点滴不漏!”机智白惊讶道。突然问了自己的情报员。“近期可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少爷,近期只有秦香王在四处走访拜帖,纳人入账,京城没有多大的动静,还是原来的样子,不过其中有几处变动,但都无关紧要,没有什么大势力浮出水面。”
“哦!看来这里的水很深啊!以后派人把这里彻底掌握,我要看看谁藏在背后,天下大势莫非我等,不可大意。”
“是,少爷。那从南边调过来的,如何处理?”
“哼!打发回去。”想到从南边调集过来的人手,心在滴血,为了杀死南流风,他将南边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拱手让给了对方,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越想越气。
“刚刚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却没想到那该死的小子。”说着望着王第志,苦大仇很,双眼喷火,欲把王第志化为飞灰,机智白鼻子的气都不顺了,呼吸急促,脸型扭曲了。
“哼!该死的小子,坏我大事,走,算流风狗贼命大,让他多活几日,等我腾出手来,大军碾死他。”看了一眼进城的流风,狼狈的转身走了
“公子,就轻易放过那小子吗?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作为手下,竹篮打水一场空,岂可空手归去,那如何表决心,这是在主子心中加深影响的好机会,岂可错过。
“你想让本少天下人笑话吗?就为了一个垃圾都不如的废物,你让我出手,你用你的猪脑子想想,本少的面子就只一个废物吗?你是不是觉得本少是个废物?哼!回去自打三十大板。”愤怒的机智白被手下撞枪口上,气全撒在其身上。
“是,少爷。”此人脸一垮,乖乖的承认,心中恨死王第志了,把账算在王第志身上,不想想自己为了的好处,是自己愚蠢,却把子虚乌有的事算在王第志身上。
机智白不知道那个看似垃圾一样的废物,坏了他二次大事,特别是第一次那个悄无声息潜入的杀手,他死的很怨,要是泉下能活过来,一定跳出来说他们不是废物,是那小子一箭射死了他,不然南流风早死了。但人已死,事已结,谁都不知道。
南流风借势避祸,对王第志感激之情又大了一分,心说自己还是没有看错,瑕不掩瑜,这贤弟能力越接触越不凡,说不定真的能干一件大事。
作为被人无视、被夸赞的主角,王第志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越是接近城门,心中越是不快,看谁就想揍一拳,阴霾密布,他看到城门就像是阎王殿,黑白无常在招魂勾魄,等待着他,灵魂出窍,英年早逝,见了阎王。
自称天师本没有什么,谁不会说几句大话,判个大不敬,但是魏无忌更狠,直接一本参到皇上哪里,一件小事就变为皇家颜面,一件大事,不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如何服众。
魏无忌说得好听,跟随他吃香喝辣的,但是从把这件事参本皇帝手中,就可看出没安好心,可能当时只是安抚一下乡民,封建统治者最喜欢用愚民政策,几下下就把农民哄的高兴,最后卖掉,还给人家帮忙数钱,谁让愚民最好骗了。
就算魏无忌说的是真的,保下他,但是自家一百多条人命,不砍他头,也会被人偷袭弄死的,大话可以解围,去解不了怨气,只有他死了才能解怨气,横看竖看他都是死,让他的情绪高涨不起来,弱者生命朝不保夕,让他的心思绪乱飞。
暗淡的前途,迷茫的人生,让王第志不知道何去何从,不知前路在何方,突然想到一首歌。《敢问路在何方》。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啦……啦……
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场场酸甜苦辣,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你挑着担,我牵着马,翻山涉水两肩霜花,风云雷电任叱咤,一路豪歌向天涯,向天涯。
啦……啦……
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场场酸甜苦辣。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他多么希望自己是齐天大圣,横空出世,自称齐天大圣,斗天兵,搅盘禅,敢把玉帝称老二,如来手掌扫泡尿,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腾云驾雾。
他真想向天再借五百年,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豪情不变年复一年,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人生起起伏伏,有苦有甜,艰难险阻,他都不怕,他怕壮士一怒,血流成河。他不怕苦,不怕三千越甲可吞吴的勇气,而是身处乱世,人首分离。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志气在那些大势力眼中屁都不是,寒门子弟的小命如草芥,随意斩杀,如何崛起?如何安身立命?
只要给他时间,给他机会,他一定颠覆这个世界。愿望很美好,梦想在哪里?生命在哪里?寒门子弟如何崛起?无权无势如何安身立命?青草如何避免被践踏?
只要活下去,才有梦,有理想。
我愿向天再借五百年,头戴凤翅冠,身披黄金甲,脚踏藕丝履,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