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素雅与王凡二人道别时，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让王凡感到很怪异。

“王凡师弟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若有机会，小女子必将以涌泉相报。”

这个时候王凡和虚入梦正在前往方家的路上，王凡感到有些无聊，就想跟虚入梦说说话。

“话说，你知道刚刚师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虚入梦美眸轻颤，不解地看向王凡。

“在我老家那呢，有一段名人名言。

鲁迅说过，男子上门提亲，若是长得好看，姑娘就会一脸娇羞的跟自己爹娘说：一切全凭爹娘做主。

若是长得丑陋，姑娘就会委婉的跟爹娘说：女儿不舍得离开爹娘，还想再爹娘膝下再侍奉几年。”

虚入梦虽是听懂了王凡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不明白王凡说的这个跟徐素雅说的有什么关联。

“我们老家还有一段名人名言。

鲁迅还说过，英雄若是救了美女呢，如果英雄长得俊俏，美女便会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说到这里，王凡特意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虚入梦。

虚入梦被王凡这么一看，虽然还是一脸平淡，但她被这个话题给吸引了，主动向王凡问道：“那若是英雄长得丑陋呢？”

“如果英雄长得丑陋，美女就会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若有来世必当做牛做马，报答大恩。”王凡幽幽的说道，语气中带有一丝委屈。

虚入梦瞬间明白了王凡所表达的意思，“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马上她却又转变回冷清的神情。

王凡痴呆的看着虚入梦，虚入梦那倾世一笑，让他内心悸动。

“你刚刚……笑了?”

虚入梦不作回答，加快脚步，走在王凡的前面。

王凡连忙追上虚入梦问道，“能不能再笑一次？”

“不可能。”虚入梦撇过头去。

见虚入梦百般不愿意，王凡也不强求了，刚刚他能够见到虚入梦那一笑，他感觉自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那算了，不说这个了，接下来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王凡瞬间严肃起来，语气非常认真。

虚入梦听到王凡居然如此正经的对她说话，她也好奇的点了点头，想听听王凡是想问她什么。

“你觉得我长得丑陋吗？”王凡指着自己的脸庞，一本正经的对虚入梦问道。

虚入梦：“……”

虚入梦一下子被问懵了，如此严肃的氛围，王凡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你觉得我长得丑陋吗？”王凡以为虚入梦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虚入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对长相没有什么定义，这相当于是她的知识盲区。

但王凡那非常认真的语气和一脸期待的神情，让她不好不说话。

她不由得顾及起王凡的感受，如果自己说丑陋的话，王凡会不会伤心。

所以她就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还可以吧。”

王凡再也憋不住了，嬉皮笑脸起来，“那你觉得我帅吗？”

虚入梦顿时明白了，王凡是在戏弄她，神情寒冷如冰，只说出一个字，“滚。”